「大膽狂徒,竟敢傷了公主。」墨惜塵的貼身侍衛拔劍指向明玉寒,正準備衝上去替主子報仇,卻被墨惜塵呵斥退下。
「放肆,沒有本宮的命令,誰給你們的膽子出手的,都給本宮退下。」一手捂著胸口,單手支撐著地面,墨惜塵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放眼整個蘭墨,能傷她的人,敢傷她的人寥寥無幾,而這個男人卻明知她身份的情況下傷她,這個男人不簡單。
遭了墨惜塵的呵斥,兩名貼身侍衛忿忿的收回劍,站到墨惜塵的身邊。
「我們走。」掃了一眼墨惜塵,明玉寒不悅的說著,大好的心情都被這個女人給破壞了。
「等一下。」看見明玉寒離開的背影,墨惜塵忽然想到什麼一般,連忙叫住了明玉寒,然而明玉寒卻並沒有因為這聲叫喊而停下腳步。
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墨惜塵此刻的臉色好比棺材臉,心中的不甘日後定要加倍討回來,「你叫什麼名字?」
令墨惜塵沒有想到的是,明玉寒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她,一個蘊含深意的笑容綻放在嘴角,微微啟唇,道,「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
「本宮勸告你,莫要太猖狂。」僵硬著嘴角擠出幾個字來,墨惜塵真的怒了。
「即便是猖狂,你又能奈我何?」仰天長笑,明玉寒揮袍離去,他便是要猖狂,也有他猖狂的資本。
東赤焰緊跟上明玉寒的步伐,思緒還停留在墨惜塵的身上。
那個女子似是昭然小姐,卻又不是,她究竟是誰?為何會與昭然小姐有著同樣的面貌?
罷了,多想也無用,更何況二殿下也交代過,不可以說出實情,雖不知二殿下用意,不過看王現在的情況好像是真的一點關於昭然小姐的記憶都沒有了。
隨興的踱著步,明玉寒倒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走著,一邊走一邊欣賞著街道兩旁各式各樣的花燈,煞是好看。
「王,我們是不是要去看看那蘭墨第一美人?」揣測不出明玉寒的用意,東赤焰不敢多嘴,但是看著王走的方向分明是朝著人流湧動方向去的,便也大膽的猜測了一番。
「既然有這等好事,難道我們不應該去看看麼?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傳聞中的花花公主究竟有何能耐。」
「是。」
擂台上,墨惜緣正得意的調侃著俞仕陽,反正她的名聲已經壞透了,再多一個當眾調戲美人的罪名也不礙事,而且有人要看她的這一場戲,不是麼?
鳳眸靈光一閃,瞥向人群中的視線不著痕跡的收回,一抹淺笑爬上墨惜緣的唇角,「美人,看著你那紅撲撲的小嘴,本公主真的有一種衝動把你揉進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
如此露|骨的赤|裸裸的調|情不僅是俞仕陽沒有遇見過,就連圍觀的群眾都發出不可思議的叫聲。
這公主就是公主,果然就是與眾不同,這樣的氣氛下還能說出那麼肉麻的情話來。
滿意的看著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墨惜緣勾起的嘴角邪魅的上揚,那個人應該也看到這樣的場景了,不知道今天的演出會不會讓那個人覺得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