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寒這下看的是更歡了,東赤焰不懂婦人的意思他卻是懂的,東大將軍也有吃癟的時候。
不再理會婦人的糾纏,東赤焰回到明玉寒身邊,「王,微臣無能,什麼都沒打探的出來。」
「嗯。」
東赤焰懊惱著低著頭,心想王會責備他,卻沒想到王只是嗯了一聲並不做他說,心裡又疑惑了起來。
殊不知,明玉寒早已經將那一幕幕看在眼中,心底偷著樂。
「王可否還要知道?赤焰可以去用法力去探知,比這直接向人類打探要直接的多了。」東赤焰小心的問著,生怕王不同意,他可不想再去向人類打聽了,方才可是好不容易才把那黏人的婦人給打發掉的。
「也罷,隨你好了。」明玉寒不動聲色的說著,心裡卻早已將東赤焰心裡的想法給看了個痛徹。
「是,王。」
得到了明玉寒的允許,東赤焰開始用法力去感知。
明玉寒此時忽然覺得真的應該替這個大將軍的未來考慮一下了,這個大將軍的智商真是令人擔憂。
他一個將軍懂得用法力去感知,難道他一界之王就不會?
早在東赤焰吃癟的時候明玉寒就已經打探清楚了,今天是蘭墨第一美人俞仕陽比武招親的日子,眾人都趕著去看這俞仕陽去了,而這比武的中途又突生變故,惜緣公主施以計謀摘下俞仕陽面紗,窺得美人嬌顏。
一番探知過後,東赤焰如實稟報,明玉寒嗯了一聲算是明瞭。
「如此,赤焰,我們不妨也去湊湊熱鬧,瞧瞧這天下第一美人與那花名在外的公主。」
「是。」
墨惜塵也聽到了風聲,隨著人流一起朝那擂台走去。
「公主,這個惜緣公主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皇家的顏面都被她給丟盡了。」
「墨惜緣,仗著母皇與父後的寵愛便敢如此的放蕩形骸,今日本宮不會讓她好過的。」
「公主打算如何?」
「如何到時候你們自會知曉,這時候問不覺得多嘴了麼?」
「是,奴婢知錯。」
此時,明玉寒和東赤焰正從墨惜塵身邊經過。明玉寒不記得墨惜塵,而墨惜塵卻是記得明玉寒的。
「這不是失蹤了多日的第一公子麼?怎的今日突然出現了?莫不是聽聞惜緣那丫頭拈花惹草了心裡不自在?」
墨惜塵心裡樂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為著這個祁灃奕,白白的讓她失了一萬兩銀子不說,就連她的人都被墨惜緣給整了,這口惡氣不報,如何對得起他墨惜塵這三個字?
此時的明玉寒自是不知祁灃奕是誰,只覺得聽著這聲音覺得厭惡罷了。不自覺停下了腳步,皺著眉頭不悅。
「莫不是被本宮說中了心事走不動路了?」
來往的人中並未曾有人停下,這一次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是在說明玉寒的了,況且明玉寒也不是傻子。
「你是在叫我?」
「難不成除了你還有誰敢當得起這蘭墨第一公子的名號?」墨惜塵並不知此時的明玉寒非彼時的祁灃奕,只是單純的想要羞辱他,從他身上找回一些報復墨惜緣的樂子罷了。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令人作嘔,你的身材令人發抖,你的臉蛋令人想揍。」明玉寒一發話說的面無表情,倒是把墨惜塵氣的牙癢癢。
東赤焰崇拜的看著他的王,什麼時候王的口才變得這麼好了?
「祁灃奕,三番五次的侮辱本宮,你找死。」墨惜塵同情的看向明玉寒,「這一次沒有墨惜緣那丫頭為你擋著,看你如何逃得了本公主的手心。」
「莫名其妙,我不認識你,若是你還有些自知之明就別過來噁心我。」
不願再與墨惜塵做過多的糾纏,明玉寒扭頭離開。
「想走?沒那麼容易。」
匯聚內息,墨惜塵帶著強勁內力的拳砸向明玉寒。
「無聊。」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明玉寒頭也沒回,只不過隨手一揮便化去了墨惜塵所有的攻擊,把墨惜塵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女人,若再有下一次,我不保證你還有命在。」
「你……你不是祁灃奕?」眼前的男人與祁灃奕長的一模一樣,一身高深莫測的武藝卻不是祁灃奕所擁有的,一個人,哪怕他天資極高,也不可能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便練就出如此武藝,如此只能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墨惜塵不知道,明玉寒還是那個祁灃奕,只不過他的情況比一般人特殊了那麼一些而已。
「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是那個什麼祁灃奕。」明玉寒懶得再多說什麼,這種女人完全不值得他浪費唇舌。
東赤焰這才看清墨惜塵的面孔,瞧見那張久違的一模一樣的容顏,頓時的傻站在那裡,機械般的說著,「王,她是昭然小姐的轉世。」
再次聽到昭然這個名字,明玉寒還是覺得胸腔裡有什麼東西在動一般,皺了下眉頭,眼角閃過一絲不悅。
他心中的昭然應該不是這個樣子才對,為何會感覺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