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妖姬得天下 傾城怨 五十四、慕白被設計
    “公,公主……”施若琳讓嚇到,又不明情況,只是怯怯地叫了梅洛睛一聲。梅洛睛,坐在碎亂的衣物之中,如置身於凋落的花瓣,散亂的頭發披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緊閉的雙眼,悲戚的容顏,如花被風雨摧殘後的凋零。

    “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想要靜一靜。”她眼睛都未曾睜開來看施若琳,平靜地說著,又不容任何人反駁。施若琳知道多說無用,只得取來一件披風,幫她披上,另外幾名宮女則是手腳麻利地清理了花瓶碎片後,便跟隨著施若琳退了出去。

    諾大的寢宮裡,又一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梅洛睛怔怔地看著前方,苦笑。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欞木格子射了進來,在地上灑下了點點的薄霜。微風吹進來,已有陣陣的寒意,夜涼如水。空寂的黑暗之中,只有閃爍的群星,銀河星雲,橫空而過,將牛郎與織女分隔在兩岸。梅洛睛抬頭看向外面的夜空,卻怎麼也無法看得織女。彎月,隱藏於雲後,也不見了蹤跡。

    如果將來能夠在一起,看月圓月缺……

    願與她踏雪尋梅,觀日月蒼桑……

    原來自己與月無緣,如廝的誓言都已是凋零的黃花,曾經的風花雪月,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折騰。是她太貪心,是她太自私,是她太自以為是,是她太過於隨意。她不想與宋天昊再有瓜葛,卻一次又一次地糾纏,她為西洛國盡自己身為公主的職責時,卻又傷害了慕白。也許,她這一路來一直都在傷害著別人,宋天昊,慕白,還有顏烈。

    梅洛睛突然神情變得堅定了起來,她站起來,輕輕地呼叫了一聲:“若琳,幫本宮梳洗打扮。”

    天空已經漸漸放白,慕白一身的酒氣,蹣跚著回到了他現在所住的那個偏僻的小院落。他站都站不穩,手很想去用力推開門,卻怎麼也提不起勁來,身子一個踉蹌,撞了上去,門匡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巨響卻讓他突然大笑起來,他指著房門,自言自語,“怎麼,你也對我有意見。本王子什麼時候落魄成如今的模樣了,任你也敢對我有意見的。”

    說完,他打了一個踉蹌,身子傾了一下,又穩住了。迷著眼睛,看滿室內的東西圍著自己打轉直來。他醉了,醉了好,醉了就不什麼再去想什麼其他了。

    慕白伸手去扯自己的衣帶,卻怎麼也扯不開,索性就不再理它。腳踏著舞步,似漫步雲端,時軟時硬,似遠又近。他摸著撫住了床櫞。想起了自己自成婚後,反而夜夜孤燈獨眠,尖銳短促地冷嘲了自己幾聲,倒頭,趴在床上。

    醉夢之中,他似撫摸到了暖玉溫香,輕擁著細滑的肌膚。他試徒睜開眼睛,好似在夢境中看到了一身未著半縷的梅洛睛。恍惚間,他又覺得她不是梅洛睛,雖然就不上為什麼。他張開嘴巴,想問出聲來。讓一濕暖堵了上來,緊接著,暖玉溫香壓了上來,輕輕地撕摩著他。

    慕白想推開,無力,慢慢地,他醉得更深了。

    夢裡,他似見桃花片片飛落,桃花之中,佳人正飛舞,長袖卷起片片飛紅,如紅雨漫天。驀然回首,百媚千嬌,那顆紅得泣血的朱砂痣與片片飛落的桃花相映像。她美得不似人間的女子,如幻如夢,對著他笑得安寧甜蜜。

    “睛……”他輕輕地叫了出來,伸手試圖去觸摸這不可能的夢境時,讓驚叫聲吵醒了。

    “怎麼回事?”慕白覺得頭痛喉干,聲音沙啞,手不住地按著頭,慢慢地張開了眼睛。

    “王子,該是我們問你怎麼回事才是?”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就聽到施若琳怒聲斥責。

    慕白睜開眼睛,站了起來,見正前方站著的就是剛剛在夢裡對著他笑得幸福甜蜜的梅洛睛。只是她神情有些怪異,怔著,似乎還有些受傷。而一旁的施若琳則是杏眼圓瞪,恨恨地看著他。

    慕白稍是愕然,慢慢地清醒了過來。還未出口問她們來這裡作什麼時,又聽施若琳怒叫:“王子就算是浪*蕩成性,也不該在奴婢們面前如此模樣。”她說完,仍了一件披風過來。慕白接過,突覺身上清涼得很。一看,嚇住,他既然赤*身*裸*體。他這才手忙腳亂地胡亂穿起了衣服來。一邊又努力回憶,他記得自己明明的和衣而睡的,怎麼回這副模樣,正百思不解時,又聽得一陣輕輕地啜泣聲,眺眼過去,又是嚇住,床邊,正跪著一個裸*體女子,此時只用被單勉強遮住身子,瑟瑟發抖。

    “公主,真的不是奴婢願意的,是王子他逼著奴婢的。不信,你可以問王子……”她柔媚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說得很條理。她說完,抬頭可憐兮兮地看向慕白,眼裡滿是責怪與求助。

    慕白在看到她那一張臉時,腦子裡轟的一聲。眼前的這名女子,竟然長得有幾分像梅洛睛。他想起那剛剛那似夢非夢的春夢時,怔住,說不出話來。

    “住嘴,李媚兒,你少在這裡演戲,你當真以為公主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不成。”施若琳大聲怒斥。

    李媚兒身子又是一抖,伏在地上,被單披落,露出了白花花的綿乳與純潤的後背,慕白看了,一陣的眩暈。

    “公主饒命啊,真是王子強要了奴婢的。奴婢就是再大膽,也不敢打王子的主意。如今公主就算不處置奴婢,奴婢也是活不下去了,這清白都讓王子給毀了,這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呢?”她越說似越傷心,哭得更是聲情慘烈了。

    梅洛睛恍然,退了一步,說不出話來。倒是施若琳清醒,她呸的一聲啐罵:“清白?你還真當我們不知道你與趙斌那廝苟且的事。你還有清白可言。”

    李媚子身子頓時怔住,硬了好一會,才又瑟瑟發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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