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松振振有詞地說:「因為我不會跟你結婚。」
「不會跟我結婚?」美琪實在是不相信她的耳朵,她以為聽錯了,又重複了一遍。
「是的,我要跟你解除婚約。」
「表哥,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照顧我一生一世的?」
「美琪,對不起!」
美琪聽了特別生氣,她把一切罪責都怪到瀟月頭上,於是便說:「表哥,是不是又是那隻狐狸精把你的魂勾走了?」
「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可是我昨天親耳聽見,你說要馬上跟我結婚,所以我今天天還沒亮就來到這家店,挑選婚紗的。」
「真的對不起!」凡松知道美琪很愛他,知道美琪肯為了他做任何的事情,於是對美琪有一種深深的內疚感。
此時店裡的服務員,看到原本是新娘在這裡高高興興地試穿婚紗,新郎出現了,卻告知新娘不跟她結婚……她覺得站在他們面前顯得特別的尷尬,識趣地往後退了一點。
美琪生氣地對著凡松叫罵道:「表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為了讓美琪對自己死心,凡松並沒有去安慰他,而是故意說:「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現在要陪瀟月去了,你好自為之。」
聽到凡松的這句話,美琪氣得暴跳如雷,她沒想到,在分手的這一刻,凡松的心裡依然還牽掛著瀟月,凡松居然為了陪瀟月把她扔在一邊。
凡松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望著凡松的離去,美琪十分地憤怒,她拿起那件被置放在衣架上的粉色婚紗,用力把它扔在了地上,然後還狠狠地踩了幾下。嘴裡不斷叫罵道:「我叫你穿,我叫你穿,這下破了,看你怎麼穿!」
美琪嘴上這樣子罵,其實真正地就在罵她自己:「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傻,一直自作多情?」
服務員看到美琪踩婚紗,連忙說:「小姐,不能再踩了,踩壞了要賠的。」
「錢,我有的是。」美琪氣憤地從包裡,取出一疊錢,然後放在服務員的手裡說:「這是什麼,自己看,這裡的錢夠賠這件婚紗了吧。」
服務員望著手上的那麼多錢,也就沒有再阻止美琪的這種發洩行為。
美琪踩了一會兒,就停下腳步,她把腳鬆開來,發現,一件漂亮的婚紗,經過她這麼幾踩,已經變成了一件破布,醜陋不堪了。
此時美琪的怒火並沒有熄滅,她的怒火成了一種仇視。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子認輸,我是一個有名氣有地位的富家小姐,就瀟月那種身份卑微的人,也想跟我搶表哥。瀟月,你在我結婚的時候故意來破壞我跟凡松的婚事,我這下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美琪說完,腦子裡不停地閃爍過一些情景,她打算策劃一場更大的陰謀。
瀟月從超市門口出來,手上提了好多吃的東西,她打算晚上弄一個豐富的晚餐給瀟浪吃,因為最近她發現哥一直為她的事情生氣,她想讓哥消消氣。
瀟月邊走邊想著,突然從面前來了幾個粗大的男子,擋在瀟月的面前,並二話不說的,就把瀟月硬拉上了車。
瀟月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呆了,她嚇得將手上的菜一下子丟落在了地上,那個裝菜的盤子與地板碰撞發出了,呯啪的響聲。
正當瀟月張開嘴,喊救命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的嘴被厚厚的膠帶給封了起來,她想喊也喊不出來。
此時,瀟月的心撲通撲通跳得特別厲害,她非常的害怕,她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為什麼要綁她上車,她更不知道,這些人要綁她到哪裡。
瀟月想好好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敢光天化日之下,綁架她。
不等瀟月看清這一切的時候,她的雙眼已經被蒙上了,瀟月一下子陷入於黑暗之中。
那些人怕瀟月逃跑,還用麻繩在瀟月的身上捆紮了好幾圈,瀟月這下再也動彈不得了。她隱隱約約地聽到好多汽車的笛聲,緊接著笛聲慢慢地消失了。
「看來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瀟月的心裡想著。
這裡是一個比較偏遠的小山村,人煙稀少,四周顯得格外寧靜,他們把瀟月押解到了深山中,當他們確認這裡很安全之後,就解開了瀟月雙眼上面的黑布。
光線一下子折射到瀟月的眼裡,瀟月的眼睛一時還睜開,在不停地眨著,眨了好久,終於睜開雙眼了。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把綁架她的這夥人看個清清楚楚。於是瀟月很睜大眼睛把他們全身上下都巡視了一番,她想仔仔細細地把他們看個清楚,等哪一天有機會了,要好好地跟他們算今天的這筆賬。
瀟月看到自己全身下山被捆綁得緊緊,動彈不了,於是就憤怒地瞪了他們一眼,叫罵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但是瀟月的嘴已經被膠帶封得死死的,瀟月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聲來。
「看什麼看!」其中一個叫痞子的綁匪,凶神惡煞地瞪了一眼瀟月說。
瀟月沒有被他凶巴巴的樣子嚇倒了,而是更加憤怒地望著他們。
痞子看到瀟月沒有被他的話所嚇倒,心裡特別不甘心地訓了瀟月一句:「再看把你眼珠挖掉!」
瀟月聽到這句話之後,雖然有點害怕,但是卻表現出一副臨危不懼的樣子,毫不示弱地繼續瞪著他那張凶神惡煞的臉孔。
「看來你是欠揍了!」痞子說完,很生氣地想舉起手朝瀟月打來。
「住手。」老黑終於發話了,他阻止了痞子對瀟月的鞭打。
痞子見瀟月一點也不害怕,而且沒有向他求饒的樣子,生氣地對老黑說:「黑哥,我看不懲罰她就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