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波想了又想,覺得還是不對,他覺得應該是丹丹把他安排到酒店的。
瀟月看見奉波在發呆,問:「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為什麼會一個人出現在天天酒店。」
瀟月問:「也許是那個女孩子見你醉了,不忍心扔下你,只好把你安排在酒店。」
「如果說是她把我安排在酒店,那打電話給你,叫你來照顧我的,就有可能是她。」
瀟月驚訝地望著奉波問道:「是她!她知道我?你告訴她關於我的事情了?」
「我沒有在她面前提起你。」
「算了,過去的事情別再提了。」瀟月望了下奉波繼續說:「你還是回家吧。」
「可是……」奉波總感覺對瀟月有愧疚之意,於是捨不得離開。
「天下好女孩子很多,遲早一天你會找到,那個屬於你的女孩子。」
奉波聽完非常難過,他滿臉的沮喪,似乎要哭出來的樣子,用低沉的語氣說:「難道就因為我昨天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就再也不相信我了。」
瀟月想了想回答:「不關昨天晚上的事情。」
「可是你以前不是這樣子對我的。」
「對不起!我以前不應該欺騙你,其實我一直不愛你。」
奉波聽了特別難過,問:「那你到底愛誰?」
瀟月低著頭,不敢正眼望奉波,她沒有回答。
奉波聯想與瀟月走得比較貼近的男孩,覺得只有凡松比較可能,於是便問:「是不是那個小白臉?」
瀟月抬起頭,睜大眼睛望著:「小白臉?」
「就是凡松,他是個只會說不會做的小白臉。」
「是凡松。」瀟月點了點頭,然後為凡松辯解道:「他雖然家世顯赫,但不是小白臉。」
奉波生氣地說:「我知道你愛他,但他同時擁抱兩個女人,不是小白臉是什麼?況且他馬上要跟美琪結婚了,難道你就這樣子愛一個不能跟他永遠在一起的男人。」
「不管我跟他會不會在一起,反正我愛的人不是你。」雖然昨天的那件事情,對瀟月並沒有造成直接肉體上的傷害,但是當時自己對奉波的恐怖,瀟月已經知道,在她的心中,這輩子再也不可能會接受奉波。
而她更清楚的認識到,她與奉波之間只是那種很友好的兄妹感情,並沒有真正的愛情。於是她決定了,要親口跟奉波說個明明白白,免得奉波還繼續沉浸於對她的愛情當中,不可自拔。
奉波苦苦哀求道:「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心裡已經裝了凡松我就不可能再裝另一個你了。」瀟月起身,然後走到房門旁邊,準備驅逐奉波離開。
瀟浪在屋外聽得清清楚楚,他雖然很希望奉波成為他的妹夫,但從他們的言語當中知道奉波一定是趁酒醉做了對不起瀟月的事情,瀟月才生氣不理會奉波,於是瀟浪也沒有為奉波說好話。
他聽到瀟月要驅趕奉波,怕被瀟月發現他躲藏在門外偷聽,連忙一溜煙地跑開了。
奉波還是捨不得放棄對瀟月的感情,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瀟月伸出手掌,正式下了驅逐令:「請吧,我會祝福你的。」
奉波見他那麼愛瀟月,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心裡特別的悲傷,只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凡松一路猜想,美琪現在會在哪裡?
他覺得應該打個電話給她,於是就拔打了美琪的電話。
美琪看見是凡松打來的電話,特別興奮,不等凡鬆開口,她便問:「表哥,我也正好有事找你呢。」
凡松問:「那你在哪?」
「就是上次那家婚紗店。」
凡松打算問美琪,你在哪裡幹嗎?想想就不問了,因為凡松已經猜出美琪在那裡幹什麼了?而凡松認為那個地方正好是與美琪攤牌的好地方。
於是凡松連忙開著車往那裡趕了過去。
到了婚紗店,凡松走了進去,服務員很熱情地招待著。
而美琪則還在那裡精心地挑選著婚妙。
美琪發現凡松來了,一把拉過凡松的手,把他帶到那件紛紅色的婚紗面前說:「這件漂亮嗎?它我可喜歡了。」美琪說完,就大聲叫喊了一下:「服務員,幫我把這件拿下來,我要試穿。」
凡松不想陪美琪試穿婚紗,他此時的內心一直想著怎麼跟美琪提起分手的事情。
美琪滿心歡喜的笑容,並沒有帶動凡松,凡松拉起了美琪的手說:「走,我有話對你說。」說完,想拉著美琪離開這裡。
美琪看見凡松的心思並沒有在婚紗上,行為還有點反常,於是好奇地問:「表哥,你今天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心急?」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有什麼話,就這裡說吧。」美琪甩開了凡松的手,然後雙眼一直望著那件粉紅色的婚紗,她希望能夠穿上他,站在凡松的面前,她相信以她的姿色再配上這麼光彩奪目的婚紗,一定可以把凡松迷得神魂顛倒。
這個時候,服務員走了過來,手上拿著這件婚紗到了美琪的面前,笑著說:「你好!小姐,請這邊試穿。」
美琪打算跟著服務員去試穿婚紗的時候,凡松又一次拉起了美琪的手,說:「先跟我離開這裡。」
「等我穿上後,我就跟你離開。」美琪說完,就接過服務員手中的婚紗。
凡松用力地從美琪手上搶過婚紗,然後一邊,說:「不要穿了。」
凡松的這個粗魯舉動,當場把美琪弄得兩眼淚汪汪,此時的美琪顯得十分脆弱,眼淚不聽使喚地從眼角旁邊偷偷地灑落了下來。
美琪悲傷地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