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松實在是想不明白,瀟月到底什麼原因而突然要離自己而去?
也許人家說得沒錯,愛情根本就是一杯看似清澈透明其實苦如黃蓮的冷水。沒有嘗試你永遠不會體會其中的酸甜苦辣,嘗試之後才知道,是越來的越苦,苦到心裡,苦到骨髓,讓人難以承受。
凡松坐在車內,望著窗外車來車往,穿梭的人們,到底哪輛車裡會坐著瀟月呢?她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瀟月,你過的好嗎?」凡松心裡不停地呼喚著,他的呼喚通過交通的鳴笛聲,通過風的呼呼聲,一句句傳到了瀟月心裡。
此時的瀟月,正在家裡照顧哥哥,她聽到後,心裡也回應著:「凡松,你好嗎?我過的很不好,我們彼此真心相愛,卻如此的要面對離別,我也很傷心難過。可是你知道嗎?你媽拿六十萬叫我離開你,而我卻當著她的面把這六十萬支票撕得粉碎,我想你媽肯定恨透我了,她這下更不可能讓我們相聚。我很難過,我好想哭,特別特別地想抱著你痛哭。」
瀟月就在心裡低聲地唱著:我多想抱著你哭,,緊緊的把你抱住,只要你能夠幸福,我願意付出全部,我多想抱著你哭,緊緊的把你抱住,只要你能夠幸福,我願意為你……
你流的眼淚,慢慢的落在,我的身上,可我也只能,假裝堅強,把你所有的傷,都給我自己扛,用我的肩膀,為你擋風浪……
瀟浪突然發現瀟月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便關心道:「妹,你沒事吧,你在嘀咕什麼呢?」
「哥,我沒事,最近要上班,所以沒那麼多的時間照顧你,對不起!」
瀟浪一下子握住瀟月的手說:「妹,讓你受苦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而且這裡的鄰居對我不錯,她們經常對我噓寒問暖,挺關心我的。」
「她們?」瀟月聽到哥嘴裡提起他們,有點好奇,問:「哥,她們是誰呢?快告訴我,我要謝謝人家。」
瀟浪見說漏嘴了,就笑著說:「她們就是隔壁的林嬸一家。」
林嬸是瀟月的鄰居,她一直對瀟月兩兄妹不錯,陳嬸見蕭月兩兄妹沒有父母疼愛,就把她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平常經常拿一些吃的給她們兄妹倆,瀟月也一直視她為親人。
瀟浪說是陳嬸照顧他,瀟月便信了。
其實這幾天真正經常來照顧瀟浪的是林嬸的女兒林心。瀟浪不好意思把這件事情告訴瀟月,所以瀟月根本不知道,哥有心上人了。
凡松就這樣,帶著一顆思念瀟月的心,帶著一顆充滿疑惑的心,帶著一顆懸掛不定的心,跟隨著陳忠,走進了那氣氛火爆的地方。
「陳忠,我想先去找瀟月以前的同事芳芳,看看能不能打聽到瀟月的下落。」
陳忠用手指了指,說:「你去吧,我在那邊等你。」
凡松說完,就獨自一人前去尋找芳芳,他看到芳芳正在陪酒,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坐在了陳忠的旁邊。
芳芳察覺到凡松找他有事,就跟現在的客人打個招呼,然後就走到凡松的面前。
芳芳以為凡松在計較上次她害得凡松差點丟了性命的事情,嚇得毛骨悚然,她心裡一直打著顫抖。
凡松見到芳芳後,迫不及待地問:「你知道瀟月現在在哪上班,她住哪裡?」
芳芳緊張的心情還沒有消停,她無法平靜下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不知道。」
凡松看到她那恐慌的情緒,以為瀟月又出事了,擔心地問:「瀟月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芳芳見凡松如此緊張瀟月,怕自己說錯話,又讓他誤會,只好緩了緩口氣說:「我現在沒有再跟瀟月聯繫,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原來不是瀟月出事,凡松心裡舒暢了一些,他繼續問:「那你知道瀟月住哪裡嗎?」
芳芳望了凡松一眼,無奈地說:「來這裡的姐妹,都隱瞞情況,所以我也不知道瀟月的家住哪裡?」
凡松聽了後,非常失望。他沒有打聽到瀟月的下落,無法得知瀟月離開真正的原因,內心悲傷不已,難過地對陳忠說:「我去多拿些酒來,我想一次喝個痛快。」
「你想開一些,如果你倆有緣,將來一定還能夠相見。」陳忠安慰著凡松,可是凡松心裡悲傷,他聽不進陳忠的言語,他只想一醉解千愁。叫喊著:「我現在只想喝酒,是我兄弟就快去叫酒。」
陳忠知道凡松心情不好,聽不進他關心的任何話,於是就到服務台,幫他叫酒去了。
服務台小姐見陳忠走了過來很有禮貌地問:「你好!先生,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服務員,你看到沒有?那裡有坐著的一個男的,你拿幾瓶子酒過去給他就行。」陳忠笑著用手指了指凡松的位置,然後又從口袋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
那個服務生看見有錢,就連忙笑著說:「好,酒馬上到,你等一會兒。」
「謝謝。」
陳忠笑了一下,就離開了這裡,他怕凡松一個人呆在那裡悶,就過去陪他。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端來了幾瓶啤酒送到他們面前笑著說:「先生,你好!你的酒」
凡松指了指桌上的酒說:「幫我把全部瓶蓋打開吧,我要一次喝個精光。」
「好的,先生,不過這裡有啤酒撬,你想喝的時候隨便可以用它打開瓶蓋。」
陳忠笑了下說:「先幫我開兩瓶。」
「好的,要是需要幫忙的時候,可以隨時叫喚我們。」
陳忠很客氣地回應:「謝謝!」
服務員很有禮貌回答:「不客氣,祝你們在這裡能玩得愉快!」
平常很少喝啤酒的凡松看到桌上這麼多酒,恨不把馬上把它們全部給喝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