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林中找尋了一陣已經能夠看到小將等人,小將逼問楚兵阮天成兒子的下落,楚兵們一個個只是怒目相向,死也不說,氣的小將咬牙切齒,眼角忽然瞥見蕭寒走來。
「你來做什麼?不是讓你在外面看守戰馬麼。」小將冷言道。
「戰馬不用看守了……」郭靖邊說邊向前走。
小將一時不解,不過對蕭寒倒不放在心上,厲聲喝問:「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蕭寒已經走到他身前一丈處,豁然小將看到蕭寒眼中迸發出的那犀利如刀的冷芒,張了張嘴巴,話未出口,只見蕭寒身形有如鬼魅,就那麼輕飄飄一閃已經到了他身前,沒見他拔劍到了身前之時精鐵劍卻在已在他手中。
情急之下,小將忙用長槍抵擋。
可惜,常言道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長槍對陣殺敵是勇猛,但在如此近距離下卻顯得杯弓蛇影了。
嗡嗡……精鐵劍輕顫。
「你,你要干,幹什麼?」精鐵劍貼在喉嚨上,小將驚懼的瞪大了眼睛,驚問道。他萬萬沒能想到,剛剛還獻媚討好他的蕭寒,忽然變的如此霸道狠歷,武功竟然如此之高,面對蕭寒竟然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蕭寒一手扣住小將的肩胛骨,九陰之氣腐蝕著小將體內的臟腑器官,沒一會,小將就變成了一具臭皮囊,臟腑器官全部化為血水,只是皮肉完好,沒有流出來而已。
小將帶來的十名士兵正在逼問楚兵,一時見到蕭寒制住了小將沒能反應過來,待的反應過來,全部大驚,其中一名士兵喝道:「大膽,快把將軍放了,難道你想死嗎?」
蕭寒輕笑,晃了晃抵在小將喉嚨上的精鐵劍,冷笑道:「你們的將軍在我手上,你說,我死之前他會活著嗎?」
「你想怎樣?」士兵問道。
蕭寒道:「把他們都放了。」眼睛瞄了瞄楚兵們。
士兵們躊躇,若是放了他們,你小子不放將軍,我們還有什麼籌碼?
蕭寒看破了士兵們的心思,吹了吹額前碎發,微一笑,「你們怕,你們把他們放了之後我不放人嗎?」頓了一下,笑道:「你們看這樣可好,你們向前來三丈,我退後三丈,我把將軍交給你們去那邊,你們把他們交給我,我去那邊。」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這樣看來對我們有利,我們接了將軍之後,就地殺了你,看你如何走到這邊來。
其中一名士兵帶頭道:「好!」
蕭寒不緩不急的向前走,士兵們嚴陣以待的向這邊走來。
待得蕭寒和士兵們之間的距離不到一丈的時候,蕭寒臉上露出了微笑,那種嗜血的笑容,「接好了!」手一揮,把小將扔了出去。
士兵們沒想到蕭寒此時就把小將放了,心中驚喜,一名士兵前探一步接過小將。心道:臨陣救主可是大功,小將若是欣喜,說不定會提升我的官職。
這士兵心裡暗笑,下一刻,小將的身體卻忽然爆開了。
就像是一個被撐破的皮球,砰!的一聲,血水四濺而飛,濺射出來的血水有如硫酸,沾身即蝕,入肉即腐。
還是蕭寒心善,不忍他們如此痛苦死去,精鐵劍揮舞了幾下,士兵們都去陪小將一起了,全部化作了血水。
於談笑中殺人,此種手段如此殘忍至極,被殺之人死無全屍,這把楚兵們都看的呆了,一個個眼中帶著恐懼望著蕭寒。
殘忍嗎?呵,怪只怪他們與我不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死不足惜!
蕭寒走過化成血水的小將與士兵,嘴裡嘀咕著:「還說你們是狼,卻連狗兒都算不上,狗兒瘋了還會咬人呢,可是你們卻連瘋的機會都沒有!」走到楚兵們身前,精鐵劍隨意揮了幾下,捆在楚兵們身上的繩索盡斷。
「你是楚兵?」楚兵們驚異了好一陣,一名楚兵出言問道。
蕭寒吹了吹額前碎發,淡淡而笑:「我不是楚兵,我是楚人!」
另一名楚兵狐疑,問道:「你是楚人,為何要穿仙狗的盔甲,我看你之所以殺了這些仙狗是想用計套出阮小將軍的下落吧?」
蕭寒不語,冷目如電,掃了說話的這名楚兵一眼,這名楚兵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穿了仙狗的盔甲就是狗兒,那仙狗穿了楚國的盔甲也可是楚人,一副盔甲又能代表什麼,我只知道大楚的子民從沒有懦弱的,骨子流著大楚的血液就要戰鬥,哪怕是死,也要戰鬥下去。大楚出征,寸草不生!」蕭寒仰頭歎息,忽地冷笑:「密林外有不少馬匹,你們殺了吃肉吧,想必你們也是很久沒有進食了,希望下次再見不會是你們再被仙狗綁了。」
說完,蕭寒將精鐵劍插在腰間,向林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