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寒的呼喊,小將手中鋼刀砍到半途停了下來,轉頭問蕭寒,「你所說當真?」
蕭寒策馬到了小將身前,笑道:「當真,我率領部下衝鋒的時候見過這傢伙。」說話的同時,還將腰間的精鐵劍晃了晃,示意那些楚兵配合。
小將狐疑的望了蕭寒一眼,抽出楚兵的佩劍,一看之後大笑,「沒錯,沒錯,這傢伙是名百夫長,近衛長雖說位置高,但軍職特殊,也是百夫長,看來這傢伙當真是阮天成的近衛長。」
說完,忽然手中長槍一挺,抵在蕭寒的喉嚨上,冷笑道:「千夫長大人,你不會和我搶功勳吧?」
蕭寒一副害怕的神情,揮舞雙手連連說道:「不敢,不敢!」
小將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這麼膽小,一點血氣都沒有,真懷疑你是怎麼爬上千夫長的位子的,看來你那些死去的部下真就不冤,有你這樣一位草包千夫長,他們不死才怪。」收回長槍,奸笑兩聲,「不過看在你剛才那呼喊一聲的情面上,等上面獎賞下來,我也會為你開脫一番的,到時候若你不死,就跟著我吧!」
蕭寒不明白為什麼上面要處死自己,疑惑道:「將軍,你說上面會殺了我?」
小將心情大好,冷笑道:「你丟了兵牌,你認為上面會饒了你?」
蕭寒這才鬆了口氣,心下暗歎,多虧剛才沒有直接去霸關,否則後果不想而知。
小將命令士兵們將幾名楚兵押起來,狂妄的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來老天都要讓老子陞官,上面的人一直在捉拿阮天成的兒子,現在老子抓了阮天成的近衛隊長,還愁得不到阮天成兒子的線索嗎?」長槍一挺,抵在剛才那名楚兵喉嚨上,喝問道:「說,阮天成的兒子現在藏在何處!」
那楚兵瞪著眼睛,呸了一口,不答話。
小將惱怒,調轉長槍,用槍桿狠狠打在楚兵肩上,狠歷道:「你說不說,嘴硬的話有你的苦頭吃!」
那楚兵把頭轉到一邊,不去看小將。
「難道你不怕死嗎?」小將又要用槍桿打楚兵。
蕭寒上前一步,握住砸落的槍桿,貼在小將耳邊道:「將軍,不能在這兒逼問,若是被其它捉拿逃竄楚兵的隊伍看到,這功勳說不定……」
小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心道:我說你小子怎麼能當上千夫長呢,原來你小子城府倒是深沉,溜鬚拍馬的功夫也是不錯。
「嗯,你說的對,前方不遠處有一處密林,我們到林中逼問他們!」小將笑笑,翻身上馬,對手下士兵命令道:「押著他們,跟我走!」
這次小將沒有繼續派人看著蕭寒,而蕭寒這次也是一副獻媚的模樣,策馬跟在小將身邊,說些恭維的話,小將心情大好,漸漸和蕭寒活絡起來,有心要讓蕭寒當他的軍師,蕭寒也是一副感激的模樣。
小將說密林在前方不遠處,可是到了密林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
蕭寒心中暗笑:哼,天黑了更好辦事!
一路走來,蕭寒在和小將談笑的同時,也在留意著小將手下士兵們的方位。
在空曠的地方殺你們怕你們跑了,哼哼,到了密林裡,你們想跑就難了。
密林之中不便騎馬,蕭寒提議,小將帶領一部分人進入密林審問,外面留守一部分人看管戰馬。
小將心想就七名楚兵,帶十個人足夠了,因怕蕭寒聽到消息,便讓蕭寒留下來一起看管戰馬。蕭寒也樂的同意。
小將帶了十名士兵押著楚兵進了密林,蕭寒和其它的士兵將戰馬的馬繩拴在樹上。
「媽的,跟了這狗逼,什麼功勳都輪不到咱們!」一名士兵栓著馬繩咒怨著。
蕭寒笑道:「那你還跟著他?」說著話,走到士兵身邊。
「草,你以為……」士兵的話還沒說完,忽然瞪大了眼睛,身子一陣抽搐。
蕭寒收回貼在士兵後背的手掌,笑著走到另一名士兵身邊,又是一名士兵抽搐幾下,站定在原地。
一連用內力震碎十二名士兵的臟腑,剩下留在這裡看守戰馬的十三名士兵已經栓好了馬繩,其中一名士兵道:「跑了一天,咱們他媽的啥也沒撈著,哥幾個先吃點東西吧!」取出乾肉,坐在地上吃了起來。
其它幾名士兵也圍了過來。
「喂,你們幾個墨跡什麼呢?」一名士兵沖站著不動的幾名士兵喊道。
蕭寒走到他們身邊,笑道:「他們可能集體小解呢!」
「草,真他媽的……」這士兵話沒說完,忽然見眼前黑色霧氣飄過,腦袋瞬間化成了血水。
蕭寒出手甚快,沒待其它士兵反應過來,九陰真氣包裹著精鐵劍已經劃破了他們的喉嚨。
「你……」變故突起,最後被劃破喉嚨的士兵只來得及喊出一個字,腦袋就被九陰真氣腐蝕成了血水。
「你們不是狼,你們只是狗兒!」蕭寒冷笑一聲,竄進了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