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夙緋離,你做什麼?」莫顏的肩膀已經被夙緋離抓在了手上,她身上的包也是被他扔了出去。
「做什麼,死女人, 你不要忘記了, 你上次可是把老了咬的很疼,這一次,老子要咬回來。」他的手一推,莫顏已經被他給推到了那一張小床上。
他簡直是都要酸死了, 她對百里青那個轉世都是可以那樣的好,笑的像是一個白癡女一樣,對他就是拉長著臉,他可是他兒子的爹……
房間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而地上已經是落了一地的衣服。
「死女人, 你給老子安心一些……」
「你這條死蛇, 你想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她不斷的掙扎著,」卻是根本就無法掙脫夙緋離有身體,不要說他是一界之主,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她這個小身子也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這個目前是掉在了醋缸裡的男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酸味。
「閉嘴,」夙緋離低關,直接堵住那張不斷罵人的小嘴。
好久沒有嘗過的味道,真的很好,他的眼睛終於是有了一些光彩,這兩年來,他其實過的很辛苦,這個女人真的是折磨死了他了。
「死女人,你是小狗變的嗎?」夙緋離捂著自己的臉,手指輕輕的劃過,不過最後仍然是沒有用自己的法力將臉上的傷痕除去,這個女人留的,還是留下算了,好歹也能弄個什麼苦肉計的。
不過,他的唇向上一抬,那個女人是他的,那個的百里明簽,不對是應該是轉世的百里青才對,想要搶他的女人,做夢去吧。
「哼,」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將自己的雙腳放在了自己的辦公桌上,他的工作簡單,就是穿著衣服在台上走一圈就行了,也就是這個世界所說的那個模特什麼的。
他突然站了起來,準備去看兒子去,他向外面走去,微微上揚的唇角,有著極具魅力的貴族氣質。而他則是以著極快速度走紅的男模,只是,他這種隨意,又喜怒無情的性格,讓他每個月只走一場秀,也只有一場,什麼電話,廣告他全部的拒拍,可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有更多的人在找他,只不過,這個人的行蹤向來難查,從來沒有一個人跟成功過,
夙緋離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薄唇輕抿了一下,又是一個不自量力的人,想要跟著他夙緋離,如果可能去修練幾千年再說吧。
他繼續向前著著,而身後那個人只是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奇怪,人呢,他左右的看了看,怎麼只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已,他的人就不見了。
夙緋離大搖大擺的走在了學校裡面,那些女老師見了她,就如同蜜蜂見了花一眼,讓他的不由的又是抿了一下自己的嘴,他明明就是很有魅力的,怎麼對那個女人一點用處也是沒有。
「臭小子,」夙緋離板著臉,看著那個坐在椅子上看著什麼東西的夙小白。當然這個十分不華麗的名子現在就不是未來蛇界小太子的名子。
他坐在一邊,從兒子手中抽走了那張紙,「怎麼又是情書,小子,你怎麼天天在看?」他瞇著眼睛看著坐在自己面前小小的兒子,跟他幾乎是同樣的一張臉,不過,那一張小臉上總是板的平平的, 現在和他的那個娘一模一樣。
「因為我是天天收,」小白白了他一眼,然後側過頭看著他臉上的紅痕,明顯是什麼什麼給咬的, 而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東西就應該是他娘,也就是媽媽的了。
夙緋離的手放在了小白的頭上,然後將他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而小白則是不習慣的掙扎著,「小白,爹從來沒有抱過你,」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當你還是一顆蛋的時候,爹並不知道你的身份,那個時候你還記的嗎?爹那時只是一條小黑蛇,每天都只能跟著你娘,然後睡在了你的蛋殼上面。」
「是爹不好,是爹不應該忘記你們,甚至還傷了你娘和你。」
「可是爹真的知錯了,爹一直都在想要得到你們的原諒,而你們還要我等多久呢?」
他將自己的頭抵在了小白的頭頂之上,確實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抱著小白。
小白有些不自在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是有很多人抱過他,有媽媽,叔叔,爺爺,奶奶,還有學校裡的老師,甚至還有那些吃他豆腐的小女生,不過,爹的懷抱卻是第一次。
「其實,娘已經原諒你了,」他別過了自己的小臉,他娘是個什麼樣子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原諒了,怎麼可能每一次還要多做一個人的飯,只是娘的心理不平衡,誰讓他曾今娶過其它女人的。
「我娘還沒有結婚呢,你都結了又離了, 所以,我娘說,這樣不公平。」小白鼓起了自己的臉,那個樣子還真的像是莫顏當時的樣子。
「死女人,想給老子帶綠帽子是不是?」夙緋離一下站了起來,一隻手拉住了小白,不然他的小身子可能就要掉在地上了
「你也給我娘帶過綠帽子的,那個百里叔叔很不錯了,他等我了我娘一生,一生都沒有結過婚,比起你不知道要好了多少了,」小白抬頭皺眉看了一眼夙緋離。
「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娘可能就要跑了。老爸……」小白最後又是咕濃了一聲。不過夙緋離的手指猛然的一鬆,小白這下子還真的是掉在了地上,摔的他的小屁股好疼。
他嘟起了自己的唇,伸手揉著自己的小屁股,真是的,如果不是他答案娘不用法術,他怎麼可能會掉在地上。
「你剛才叫了我什麼,小白,再叫一次好嗎?」
夙緋離小心的蹲下了自己身子,他剛才沒有聽錯吧。
他叫了他老爸,那就是爹的意思,他真的是認他了,是嗎?
小白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他才不要說第二句呢,反正叫了都叫了,叔叔說的對,其實算起來,他也是一條可憐的蛇。而他的可憐,他還是從頭看到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