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熙正在沉思,突然聽到一聲敏感的話語,貌視什麼「衣冠禽獸」來著,猛然間,察覺了這個惡女居然是在藉機諷刺自己,「衣冠禽獸」?
他拓跋熙翩翩美男子,身份尊貴,堂堂小王爺,何時受過這等粗言粗語、市井的窩囊氣,火冒四丈,他突然站起身,大概太用力了,身後的椅子吱嘎一聲,接著砰地一聲重重翻到在地。
小滿瑟縮了下,瞄到了他眼中點燃的那兩簇火苗,似乎在向自己迎戰,無聲無息地言道:「你找死。」
衣冠禽獸發怒了?怎麼辦呢?剛才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將衣冠禽獸這個敏感的字眼一不小心給溜出口了,本來打算死也不吐出這個小秘密的,真是藏不住話,衝動是魔鬼啊?
小滿的眼神左顧右盼,目光低垂,在拓跋熙的身上流連,就是不敢抬頭望向那張殺氣沉沉的俊臉。
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此刻的臉色鐵青黑沉,自己再一不小心踩到地雷,別想活著踏出這扇門了。
忽然,她的眼珠定住不動了,她微顫了一下,他的雙手已經握成了牢牢的拳頭,關節都泛白了,可見那用力的程度,要是他用同等力道來發洩到自己身上,比如掐住自己纖細的脖子,那自己不是一命嗚呼,哀哉而終了麼?
這個發覺,加劇了她心理鬥爭……
雅間的那扇門,那扇窗,都是人性化設計,美觀精緻,就是小了點,不方便使出輕功逃跑,既然逃不掉,那她乾脆一聲不吭,靜靜坐在那裡,等待著這等緊張的情況逐漸退去……
拓跋熙怒火沒如小滿希翼般緩慢退去,反而越燃越旺,吞噬著他的心。
這個可惡的死女人,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也就算了,更可惡的是還罵自己是「衣冠禽獸」,真想把她抓起來,掐著她的小脖子質問她「死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對一個『衣冠禽獸』做了什麼?」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明明她自己是典型的『衣冠禽獸』,還將那頂髒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她以為自己是善心人士,此仇不報,他拓跋熙的名字倒著寫?
這死女人已經有兩大罪狀了,第一是那一夜霸王硬上弓之事,第二這「衣冠禽獸」,兩大罪狀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加點利息吧!
第三,她將自己忘得徹徹底底,虧自己兩年來絲毫不放過查詢任何有關她的細微蹤跡,雖然結果不樂觀,畢竟自己也花了不少心血。
三大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