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黎真琴一張臉由紅轉白。祝安好話中帶刺:「日日裡見你們在花園、在屋裡濃情密意,黎小姐也是一副餓虎撲食的做作,卻不知,為什麼不到床上去翻幾下雲頭,覆幾下雨?」
「你,你……」黎真琴一張俏臉已經泛青。她雖然聰明,但祝安好也是一副樣樣事情看得通透的想法,嘴裡也一步不饒。
這些天來,她天天過來,葉墨也不像平時一樣不耐煩,相反還非常熱情,還喜歡當著祝安好和傭人的面,大庭廣眾的與她調情,毫不忌諱,她的心中自是樂不可抑。
但是,正如祝安好說的,葉墨與她再癡纏,一到了關鍵時刻,即使黎真琴使盡渾身解數,葉墨也是嘎然而止。
葉墨和她,也不是什麼純情伴侶,一路走來,也曾經歷過無數次的雲雨風情。但自從與這個祝安好一起之後,他不光把祝安好接進家中,還再也不曾與自己親熱。
而且,最可怕的是,祝安好居然能懷孕。
從前的葉墨,最是忌諱與女人纏夾不清,安全措施是做得滴水不漏,從沒聽說過,出過這種大事。
他與祝安好歡娛之時,竟然毫不設防。而且,據黎真琴在醫院的眼線透露,當時祝安好失血搶救時,葉墨是毫不猶豫的捲起了自己的衣袖。
黎真琴正在暗自神傷,卻聞得葉墨的清洌氣息向她走來。她氣鼓鼓的倒在他寬厚的肩上:「你聽到了嗎?她……欺負我,侮辱我們的感情。」
「哼,你們的感情值得我侮辱嗎?」祝安好從椅子上站起,經過葉墨和黎真琴的身邊,始終兩腮含笑。
葉墨抓住了她的手:「去哪裡?」
「我是識趣的,不阻礙你們做正經事。」
「祝安好……」他的手收緊了,又放開,望著她身輕如燕的上了樓,推開臥室的門,剛剛躺下,葉墨卻「啪」的一聲把門開了,對著祝安好道:「你,出去。」
祝安好本來想說自己困了,卻見他一臉漠然,眼裡有熊熊燃燒的怒火。她望了一眼被他牽著進來,還扯在懷裡呵著的黎真琴,心中鄙視,也許燃燒的是慾火吧?
誠如自己所想的,他應該餓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