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米森洗了一個澡,然後躺在沙發上。他看著自己的手,突然看到滿手的鮮紅,他急匆匆的跑到洗手間不停沖洗著手。
然後突然發現手上並沒有血漬。他看中鏡中的自己,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冒著冷汗,他把水龍頭開到最大,不停往臉上潑水,讓自己能夠更加的清醒。
他對著鏡中的自己說到:「我不會被你們打到的。哈哈~~~~」
「是嗎?你真的這麼想嗎?」突然鏡中的自己開口說話了。
他驚慌轉身往後面看,身後一個人都沒有,他又看著鏡中驚慌的自己:「你是誰?」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是同一個人。」鏡中的自己陰笑著說道。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一定是他殺了Baldwin後心情不能平復才會這樣的。
「呵呵,我是被你分裂出來的那個人格。你為了一己私慾陷害自己的朋友,做的那麼精彩,我在你體內看著簡直是興奮、雀躍。」鏡中的他狂笑著說道。
他看中鏡中的他,他抓起東西敲碎了鏡子,鏡子碎的四分五裂。這才讓那個他消失,他大口喘息,他一定是太累。他來到他的房間,拉出床頭櫃上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瓶安眠藥,他從裡面倒出一定份量的安眠藥吞下。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浮起了她純潔、乾淨的面容。他笑了,只有她才能讓他覺得這個世界還有精神意義上的純潔女人。
自從那天他跟蹤到Baldwin的樓下,然後米森的一系列的奇怪舉動後,他又跟蹤了米森幾天,他依然很正常的上班、下班、睡覺,被人打招呼,他也會很洋溢的回應別人,一點都看不出什麼來。
史晟睿帶著他的新資料來到醫院,卻與臧威在醫院門口不期而遇。史晟睿很有紳士分度的上前打著招呼:「你好。」
「你好。」臧威一臉敵意,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你看起來對我很不滿?因為我是男人?還是因為我要去找郭勝男的關係?」他身上的敵意太明顯了,隔著100米他都感受得到。
「那都沒有關係。一起進去吧。」他一定要沉住氣,不能讓這個男人破了他的修為。
郭勝男已經可以謝了固定頭頸的,當她看到兩個男人一起進入房間她有點訝異:「為什麼你們兩個在一起?」
「不是在一起,我們只是碰巧在門口碰到而已。」史晟睿糾正她的錯語。
「哦哦,不好意思,你怎麼來了?」郭勝男使勁的給史晟睿使眼神。
「你眼睛抽筋???」史晟睿憋著笑容說道。
「去死吧你。」這個男人室故意這麼說的。
「其實我今天特意撿了這個時間來的,因為出於某種原因,我覺得你不能瞞著這個男人,因為你要調查的那個男人太危險了。」史晟睿正色道。
「你什麼意思?」郭勝男有點生氣的說道。為什麼她調查的事要讓他知道。
「她讓你調查了誰?」看來這次這個男人做了出了很正確的選擇,臧威笑著面對他。
「米森,谷……」
「史晟睿,想清楚了再說。」谷雲瑤的事現在不能說。
「古??史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臧威狐疑的看著這兩人,明顯他們之間打著他不明白的暗號。
「她讓我調查的人室米森,是展樂瑤的心理醫生,這個男人太危險。所以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因為這關係到某些人的安危。」史晟睿隨便的拉著一張椅子坐下。
「他怎麼危險了?」郭勝男翻了個白眼:「頂多也就一個心理醫生。」
「NO,他可不是一般的心理醫生。電視遙控器借來用下。」史晟睿拿起床頭的遙控器調到了新聞頻道。
臧威走到郭勝男的另一邊,看著掛壁電視上:「都是一些一般的內容。」
「繼續看就知道了。」史晟睿賣了關子。
電視畫面中突然出來一群人站在黃條欄外圍,記者、攝像機、閃光燈都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中。
「今天早上,一處高檔住宅區內發現了一具屍體,經警方確認,他是有名的催眠大師Baldwin,目前警方已經禁止這裡一切的進入。我們會跟蹤報道。」
「Baldwin?死了?」郭勝男很吃驚。
「對,我懷疑他是米森殺的。」然後他看向郭勝男:「你真的太膽大了,竟然跟蹤這樣的人,如果他發現你知道他的秘密,那麼你就是下一個他。」史晟睿指了指電視中被抬出來的那具屍體。
「勝男?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臧威聽得出來,這個男人是說給他聽的。
「我只是無意間撞見的。而且你又怎麼知道他就是兇手?」真是奇怪了,這兩個男人幹嗎突然都針對她。
「因為我跟蹤他的那天正好他們兩個在一起,而且米森在半夜後離開,而Baldwin就再也沒有出來。而且,米森的行為很奇怪,他焚燒了一袋垃圾跟自己的外套衣服。隔天我查了Baldwin,他在日本有個重要的學術會,他不會不去參加。」史晟睿說出自己調查出來的那些。
「那你為什麼當時沒有報警?」郭勝男激動的說道。
「我沒有那個必要,他又沒有僱傭我保護他,我幹嗎自找麻煩。」史晟睿冷酷的說到。
「你,你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身為律師的她嫉惡如仇,怎麼眼裡容得下這樣的人。
「他在銷毀證據。」臧威細想了他的話說道。
「對,而且我懷疑他老婆的死沒有那麼簡單。」這個男人合他胃口。
「那麼展樂瑤不是很危險?」臧威推理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展樂瑤是最危險的人,接下來可能揮手宇傑,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