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精神很好,覺得充實嗎?」應該比待在他身邊好吧。
「嗯。」她覺得她很習慣這樣的生活。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並肩的走在街頭。
「你……」
「你……」
「你先說吧。」秦宇傑讓她先說。
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衝上來,撞上了雲瑤,雲瑤一個沒有站穩向前傾。秦宇傑見勢抱住了她,讓她跌進自己的懷抱中。
「沒事吧?有沒有受傷?」他張望著那個撞到她的人,卻早已不見那人的影子。
「我沒事。」她羞紅著臉,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你最近過得還好嗎?」他先開口了,雲瑤點了點頭。
「媽說你告訴他們我出差了,我會配合你的。」她能這樣平淡的生活著也許是一件好事。
「對不起,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解釋,所以就撒謊了。」她知道拿他做借口不好,但是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給她爸媽聽,如果說她要離婚,爸媽一定會氣瘋的。
「樂瑤,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秦宇傑用虔誠的眼神看著她。
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但是為什麼腦中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讓她抗拒著他,可是自己的心又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她沒辦法解釋目前的情緒。
「不用太早告訴我答案,先跟我回去吧,畢竟你一直住在自己家也會讓他們起疑,回去後,你依然可以做你喜歡的事。」秦宇傑為她著想的提議著。
「嗯,謝謝你。」她的心中感慨萬分。
秦宇傑看了看時間:「我們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我車停在那裡。」
「好的。」
那天之後兩人好像達成一種默契,在別墅相見也會相敬如賓的打著招呼。他們相互不干涉,相安無事的和諧生活著。
米森在接觸雲瑤幾次下來後,她覺得她不一樣了。他的不安好像慢慢地在驗證事實。他約了Baldwin見面。
米森的急切露出了破綻,史晟睿抓住了機會跟著米森與Baldwin進入了酒吧內。他偷偷的換上一身服務生的衣服,嘴裡咬著口香糖,然後他將口中的口香糖那在手指上,並在上面黏上一個小電子儀器。
他端著他們點的食物來到他們的桌前,他迅速不著痕跡的伸到桌面下,將剛才的口香糖按到了桌面下方。
「Baldwin,你的催眠會不會有被衝破過?」米森看著服務生離開,他擔心的問。
「意志特別強烈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Baldwin不想欺瞞他。
「Baldwin再對她進行一次強暗示。樂瑤好像開始變了。」米森煩惱的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說道。
「森,其實我覺得愛情這個事情不能勉強的。」Baldwin好心相勸。
「不行,展樂瑤她不需要秦宇傑,只有我才能讓她過上她要的生活。」他露出兇惡的表情說道。
「森,世界上的女人又不是她一個,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呢?」
「Baldwin,我只要這棵樹。」他只要展樂瑤,別的女人簡直骯髒的想讓他嘔吐。
「森,我想我幫不了你,我明天要去日本參加一個學術會。」Baldwin拒接了他的要求。
「Baldwin,你真的不打算幫我這一次嗎?」
「對不起,森。愛莫能助,我勸你收手吧,如果被查到,我們都會被剔除這個行業的。我會保密我們兩個之間的交易。」Baldwin想著自己還有大好的未來,不想就這麼被毀了。
「好吧,既然這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了。Baldwin,我敬你一杯,恭喜你又上了一層樓。」米森換上笑容。
「謝謝。」Baldwin高興的舉起了高腳杯。
米森看著Baldwin仰頭喝著酒,他的目光變得凶殘。
史晟睿看著兩人的互動,原來一切都是這麼回事,谷雲瑤的催眠治療真的藏著貓膩,哼哼~~~~~~~所以說,他最討厭心理醫生了。
Baldwin被米森灌了很久酒,已經沒辦法開車了。深夜,米森送Baldwin回到他的家中。他扶他躺在沙發上。
他看著他,目光變得駭人:「為什麼你不肯幫我呢?」他戴上白色手套,拿出一根針筒,解開了他的胸膛衣服。
然後他毫不留情的用力狠狠的插進了Baldwin的胸膛,Baldwin因為突然的刺痛而頓時清醒,他開始掙扎、反抗,米森抵住Baldwin的身體,將針筒中的空氣打進了他的心臟。
Baldwin開始覺得自己呼吸變得苦難,他的面容變得青紫色,他揪住米森的衣服,眼中全是不敢相信:「森,你…………」
「Baldwin,中國人有句話,它是這麼說的:只有死人才能守密。為了我的幸福,你就去死吧。」這個時候的米森已成了嗜血的狂魔。
Baldwin最後死的非常痛苦,他連死後都不會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同窗好友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米森拔出針筒,將它放進自己的衣袋中,他在Baldwin的屋內找到吸塵器,打開吸塵器,吸去Baldwin身上可能殘留著他身上衣服的纖維,連他的指縫中都吸乾淨。
他盡可能做到一塵不染,然後將吸塵器的垃圾袋取出。來到門口,看到Baldwin依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卻面無表情的關上門。
他將那袋垃圾扔進自己的車中,並脫下自己的外套,開著車來到了一處偏僻的焚燒廠,他開始清理自己的車廂,他經可能的用他的車載吸塵器吸的乾淨,然後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他將自己的外套以及那些垃圾點燃,燃燒著~~~
等燒成了灰燼之後,他才離開。夜幕中,他開著車消失在了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