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醫院休養的駱希伊在得知展樂瑤的死訊後樂不可支。這下秦宇傑就是她的了。
「很開心是不是?」方志遠出現在了駱希伊的病房門口。
「你怎麼來了?」
「答應我的東西?我可是都幫你辦妥了。」方志遠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座,翹起了二郎腿。
「當然,我會給你的。我把那份文件放在了銀行的保險櫃裡。需要我親手去拿的,我想等我出院後自然會拿出來給你。」
「你耍我?」方志遠不會相信她的鬼話。
「我有必要耍你嗎?我現在只是個可憐的受了傷的孕婦。我能做什麼?」駱希伊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最好別玩花樣,不然我會玩你個玉石俱焚。」方志遠起身,輕輕地在她耳邊冷酷的說道。然後大笑著離開。
駱希伊看著他:方志遠,鹿死誰手還不知道,狂什麼狂,到時候讓你死的難看。
展樂瑤的屍體沒有找到,警方開具了死亡證明,他們帶著這張死亡證明回去了,在外旅遊的展家夫婦接到展樂瑤死訊後也立馬的趕了回來。
他們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自己好端端的女兒就這麼的沒了。展家夫婦在自己家裡為展樂瑤的舉辦了葬禮。
展母痛不欲生的抱著照片痛苦,郭勝男扶著她,生怕她再哭暈過去:「展媽媽,不要這樣,樂瑤看到了,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我的女兒啊~~~你怎麼比可以先走啊,讓我這個白髮人送黑髮人啊~~」展母一邊哭泣一邊嘴裡喊著。
失去愛女的展父也老淚縱橫:「老婆,讓女兒走的安心點。」親戚朋友們都來祭拜,唯有展父一個人操辦著,整個人都顯得孤弱了。
秦宇傑在臧威的陪同下,也來到展家。他從未踏進過展家,而第一次見丈人與丈母娘竟然是在她的葬禮上,多麼的諷刺。
他看著展母抱著樂瑤的遺像哭的已經喘不上氣,他走上前去,跪在了她面前:「媽。」
展母淚眼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婿,頓時所有的悲痛全化作了悲憤:「你還我女兒,她才26歲啊,你還我女兒啊…………」展母不停的打著秦宇傑。
他知道他現在無論做什麼都已經無濟於事。他看著樂瑤的遺像,那笑容是多麼的燦爛,可是他再也看不到、聽不到,展母的打罵早已經讓他麻木,如果這樣做能讓她好過點的話,他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樂瑤啊~~~~媽媽連你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都是因為你啊,我的女兒啊,連屍體都沒有找到…………額…………」展母哭到叉了氣。
「媽~媽~沒事吧?」秦宇傑上前扶住展母。
「我不是你媽……我女兒已經死了……你走……」
「你走吧,你已經祭拜過了,這裡不歡迎你啊。」郭勝男抱著展母淚眼看著秦宇傑。
臧威看著局面的僵持,他扶起跪著秦宇傑:「走吧。」
秦宇傑踉蹌的起身,行了個禮:「媽,瑤瑤這輩子都是我秦宇傑的妻子,你也是我媽,我會替她好好的照顧你們的,我先走了。」
距展樂瑤的葬禮過去了半個月,墨龍夫婦接到展樂瑤的死訊非常的傷心,他們接到臧威的通知已經在秦宇傑的別墅中等候。
「他沒事吧?」墨龍看著被打了鎮定劑而還在睡的秦宇傑問道。
「一點都不好,展樂瑤的死訊讓他崩潰,他意圖自殺。」想到那次在搜救,臧威還心有餘悸,如果他發現的晚,那麼他可能帶回來的是一具屍體了。
「哎~有情人不得善終……」真的是太可惜了。
回到別墅的秦宇傑每天都睡在展樂瑤睡過的那個房間,他躺在她躺過的床上,回憶著她的睡容、她的笑臉,每回想到著,他都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
他側躺著,看著展樂瑤留下的那枚鑽戒,彷彿上面還存留了她的溫度。
臧威每天在公司忙完工作後都會來到別墅看望他,見他一天天的墮落他感到心痛,他打開房間門,看著他拿著那枚戒指翻來覆去的看著,他就沒來由的火氣上來了,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上面一把奪過那枚戒指:「你到底還要墮落到什麼時候?」
「把它還給我。那是瑤瑤的戒指。」秦宇傑想要討回那枚戒指。
「展樂瑤已經死了,她不會回來了。」臧威怒吼。
「她沒死啊,把戒指還我,等瑤瑤回來我要為她戴上的。」秦宇傑伸出手上前討要。
「你簡直無藥可救。」臧威生氣的拿著戒指衝進了衛生間,並鎖上了門。
門外的秦宇傑又踢又拍,只差沒有把門拆了,只聽到裡面出來馬桶沖水的聲音,秦宇傑安靜了,臧威打開門看著他:「你已經不再需要那枚戒指了。」
秦宇傑沒有回話,直接一拳把臧威撂倒。臧威摀住自己被打的地方,兩眼冒火,這傢伙真敢出手,而且還那麼重。
兩個男人從一開始的拳腳相向到扭打在了一起誰都不甘示弱,到最後兩人精疲力竭的躺在了地上,秦宇傑冷不防的說:「對不起。」
「心,舒服了嗎?」臧威知道,如果不打一場,他永遠都不會走出悲痛的陰影。
「我想我沒辦法讓它舒服。但是還是要謝謝你。」當知道展樂瑤的死訊後他的心也跟著死了。
「你想通了就好。」臧威起身來到他身邊,伸出手拉他站起來,這就是他們男人的之間的情義。
「明天我會回公司的。」
「嗯,今天好好休息吧。」聽他這麼說,臧威一下就放心了。「駱希伊我已經接她回去了。」
「謝謝,辛苦你了。」
「你這傢伙,下手還真的很重,現在我都掛綵了,我要個長假。」真是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