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基,說吧!芙蓉的案子是我們在不經意間帶出來的,『6。11』案才是我們偵破的重點。拔出蘿蔔帶出泥,我們在偵破『6,11』案的過程中遇到了你,這不會是一種偶然的巧合吧!」劉大羽眼睛裡面放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
馮基仰起頭,望了望周穎,舔了舔嘴唇,咽喉蠕動了幾下。
郭老和劉大羽低語了幾句。
「馮基,你到馮培的房間裡面是不是尋找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是——不是找東西。」這次,馮基的反應似乎快了一些,「絕對不是找東西。如果找東西的話,可以在白天嗎!反正阿培白天上班不在家,幹嘛要在黑燈瞎火的時候找東西呢?」馮基的話也多了一些,說話的語氣也有了一些變化。
「不是在找東西,那是在做什麼,你不聲不響地在屋子裡面呆了二十幾分鐘,這作何解釋呢?」
「我——我——」
「說!」
「我婆姨鬧騰我——折磨我——我——」
「折磨——鬧騰?什麼意思?說清楚了。」
「她總也不知道滿足,我們已經在一起幾次了,她哪個方面的要求特別強。只要開了頭,不折騰到十一二點鐘就剎不住。這——你們總該聽明白了吧!」
馮基的回答完出乎大家的意料。
「我受不了,就到茅房蹲了一會,怕她還沒有睡著,就在阿培的房間裡面呆了一會,你們剛才也說了,我在屋子裡面不聲不響,如果是找東西的話,能沒有一點動靜嗎?」劉大羽的問題反而變成了馮基的佐證。
劉大羽想到了柳文彬說的話,柳文彬第一次夜探馮家大院的時候,確實看到馮基和阿華在做愛。從做愛的時間上來判斷,馮基的話並非沒來由。
「即使你所說的是事實,那也沒有必要到馮培的房間裡面呆二十幾分鐘啊!」
「我想躺一會,剛那個過,我的身體有點虛,我很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到阿培的屋裡呆一會。要不然,我不會專門配一把鑰匙。」
「你為什麼不在馮培的屋裡面誰呢?」
「我睡覺認床,換地方睡不著,再說,阿培的房間裡面陰氣重,我們馮家單門獨戶,所有房子陰氣都很重,一個人睡會魘住。」馮基本所說的「陰氣重」,除了地理環境的原因外,恐怕還包括馮家人鎖從事的營生吧!
「你弟弟馮培知道嗎?」
「他不知道,我每次離開屋子的時候,都會把床和被子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他屋子裡面的東西,我是不會碰一下的。他要是知道的話,那還了得。」
「此話怎講?」
「阿培有潔癖,他的床是不讓任何人碰的。」
劉大羽和歐陽平面面相覷,他們暫時還無法確定馮基是不是在編故事。如果是在編故事的話,那麼,馮基就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如果這個判斷能夠成立的話,那麼,馮培的房間裡面一定有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