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萬籟俱靜。
寒意侵襲著空氣,瀰漫開似有若無的危險。
顧曼妮房間只開了盞壁燈,綠色的光芒籠罩著整個房間,顯得愈發詭異。她喝下牛奶,安然地躺在床上,修剪著指甲,等待好戲上演。今晚過後,秦伊伊將從這個家裡滾出去。她和梁景琛之間,將再沒有障礙。
沒過多久,顧曼妮覺得身體沉沉的,從下腹湧起一股灼熱感,很空虛,很難受。
身體滾燙滾燙的,熱得厲害。她按低了幾度空調,但起不到絲毫作用,反而越來越熱了。這種感覺不僅是熱,還很空xu。
這幾年她和梁景琛很少做ai。難道又有需要了?可之前從沒這麼強烈過啊!
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了,她虛弱地伸向抽屜,想把工具拿出來,卻使不上一點力氣。她很需要一個男人,解決她的痛苦。
房門拉開一條縫,一個赤luo著上身的男人走了過來。顧曼妮困難地睜開雙眼,那個人竟然是查理斯。「你……你怎麼在這……秦伊伊呢……嗯……」不,她不能讓景以外的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查理斯紅著臉,匆匆說了句對不起,就撲了上去,啃噬著她的臉。
「你幹什麼——放開我——滾啊——」顧曼妮狠狠怒罵著,卻無法阻止他在她身上製造的火焰。她明知道身上的人不是梁景琛,仍舊無法控制身體的灼熱。
只剩下嘴上還在輕微的抗爭,「不要……為什麼……」
查理斯一邊瘋狂吻著她,一邊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想坐牢……對不起……如果我不這麼做,大少爺會殺了我的!」
情yu的淚水氤氳了顧曼妮的視線,她恍惚看見,門背後梁品琛冰冷的笑臉,殘忍決絕的像來自地獄的撒旦。難道他……
但Yu望的漩渦席捲而來,衝去了她的理智。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她為秦伊伊設下的噩夢,卻成了她的地獄,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梁品琛目睹了這一幕,只是殘忍地揚了揚嘴角。她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就讓她嘗嘗,被人強jian的感覺。
天亮了,空氣中濃濃的歡ai過後殘餘的濃烈氣息令人作嘔。顧曼妮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像死過去了一般,眼角的淚水悄無聲息。
昨晚是她一生中最屈辱的一晚,她中了藥,被一個噁心的男人凌虐了整晚,還瘋狂地回應他,她為自己感到羞恥。如今她已經是個不潔的女人,還有什麼面目見梁景琛。她寧願死——
但她不會死得這麼輕易,就算要死,她也要拉秦伊伊那個賤人陪葬。
身體酸痛得厲害,她卻毫無知覺,麻木地從床上坐起來,僵硬地把一件件衣服穿回去。冰冷的瞳孔裡始終含著一抹狠毒。
她推開門,看到梁品琛,他高深莫測地笑著,無聲嘲諷她。她冷冷一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的冷靜令梁品琛一怔。依他對她的瞭解,她應該大吵大鬧才對,不可能這麼冷靜。那麼一抹笑容冷入骨髓,令他想起了蜜蜂。
為了報復,寧願以死為帶價,用毒刺來回擊,同歸於盡。她這種眼神,預示著她將做出什麼恐怖的事情。
梁品琛開始有點後悔昨晚的行為了,畢竟對一個女人而言,貞操是最重要的。他最擔心的是,那樣做會激怒她,怕她瘋狂報復秦伊伊。
他做事就是太衝動太欠考慮了,昨天當他在廚房門口無意間聽到她讓查理斯下藥時,他氣得失去了理智。第一反應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自食惡果。所以給了查理斯一筆錢,答應事成之後把他送往意大利。
一切都按他的計劃進行,他卻覺得很不安,因為她的眼神。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著秦伊伊,她躲在暗處,隨時可能報復她!
「今天這麼早啊!」秦伊伊從房間出來,見他眉頭緊鎖,好像遇到了什麼煩心事,關切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小葵呢?」
「嫦姨和華叔送他去醫院打疫苗了,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沒去。」
「你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
「不用了,只是最近缺睡,睡一晚就好了。」秦伊伊捶捶肩膀,放鬆四肢。這些天她的情緒一直處於緊繃和低潮的狀態,晚上頻發惡夢,已經很久沒有試過睡得這麼香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梁景琛的一句話。他說,他會保護她。這是否意味著,他們的關係又往前邁進了一步?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一顆心滿滿的都是他,什麼都願意為他做,情緒全部被他掌控。他的一句話足以讓她跌入地獄,也能瞬間將她送入天堂。
她現在就在天堂裡,很幸福,到處開滿了粉紅色的桃心。
東南亞那邊發生暴動,他會有危險嗎?她很想打電話過去關心一下,但又害怕打擾他工作。秦伊伊正舉棋不定,梁景琛的短信進來了。
安全到達,想你,等我!
短短幾個字,卻讓秦伊伊像吃了蜜糖一樣甜,忙回了幾個字。「我也想你,很想!」
梁品琛覺得很不順眼,冷冷一瞥。「他之前對你置之不理,一條短信就讓你開心成這樣?你不覺得太廉價了嗎?」
「感情沒有廉價的說法,一切都聽從這裡。」她按著自己的心口,認真地說。眼神熠熠閃光,神采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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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又被禁了,只好修改重發,很抱歉很抱歉啊~~望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