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弟弟放馬過來 十八歲的她,面對肚子裡的寶寶手足無措,心 愛已經不在—被迫分離
    午夜————

     午夜是一種特殊的酒吧,簡單一點說,就是牛郎店,但這裡的牛郎有他自己的權力,要不要陪客人出場,這全要看牛郎的意願,店長絕對不會強迫。

     「小姐,您要點什麼呢?」職業的執事的語氣響起。

     羽寺一進店裡工作,連培訓都省了,他做得比店裡任何執事都優秀,就連他的長相,店裡沒有一個男人敢跟他相提並輪的。而他,只做執事。

     「啊……」女人捂著臉輕叫一聲,看到這麼帥的帥哥激動的說:「我要路易十三。」

     「好的,」羽寺禮貌的笑著退下。

     這位小姐開的路易十三賬自然記到了他的名下,他不須要陪客,客自動會送上門,他越冷,客就越會發狂般的撲上來。

     羽寺真的好帥。

     他在店裡呆了一個星期,只是一個星期而已,店裡的業績就上升了。

     「他真的在這家店裡當執事?」不敢相信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一般很少男人走進牛郎店,更何況還是那種有權有勢有能力的人呢?

     先是十二名保鏢排成二字型,而那個男人這才踏進牛郎店。

     一入座,他就開口:「把你們店裡第一名牛郎叫出來。」

     第一名出來了,可是卻不是這個男人要找的男人,神秘的男人皺眉:「不是他。」

     店長急忙趕出來,哈腰陪笑的說:「他就是我們店裡第一名的牛郎,不姓,客人你看排行榜。」

     顯然,現在的排行榜,執事羽寺反而佔據了第一名。但以牛郎這類來論,眼前這名牛郎還是第一名,沒有改變。

     「不是他!」男人豁然站起,陰冷的眸子巡視了眼店裡,轉身離開。

     ——————————————————

     醫院裡————

     「哥,你是怎麼湊到這十萬塊錢的?「羽純不安的問羽寺。

     羽寺臉上寫著疲憊,卻強撐著::「哥自有辦法,你安心吧,媽會沒事的。」

     「…………」他就像他所承諾的那樣,真的站在她的身邊,讓她依靠了,一股無法言語的感動在心裡漫延開,羽純抿著唇,什麼都不說。

     不是羽寺將過去的事情記起來,短短的一個星期,絕對是不可能湊到十萬的,羽寺在……

     一個萬惡的想法閃進羽純的腦海裡,她忐忑不安的看向羽寺,只能一個職業能掙那麼快的錢,那就是去做牛郎!

     ————可能嗎?羽純的心動搖及了,看著住院費裡的十萬塊,她不敢深想。

     羽寺真的去做……

     「好了,哥哥還有打工,媽媽就給你照顧了,」羽寺對羽純露出強顏精神的笑,說完就轉身離開。

     「哥!」

     羽寺回眸對她笑笑,繼續向前走著。

     「…………」

     她知道,她這麼做不道德,可是她真的想知道羽寺在做什麼。

     時冷時熱 尾隨著羽寺來到熱鬧的街道,這條街道,熱鬧得不像話,就像……為夜生活的人量身打造的般。

     看著羽寺走進一家店的後門,她急忙開始尋找那家店的正門,當看到廣告版上寫著——「午夜」,她心狠狠的被刺了下。

     ————他真的在牛郎店裡做牛郎……羽純驚慌了,蒼白著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要進去嗎?去揭穿他?可是他是為了媽好才這麼做……

     只要想到,他的身體被別的女人碰!她就無法壓抑自己的情緒,衝動的向店裡衝了進去。

     羽寺剛好穿好制服從後台走了出來,手裡端著酒盤,上百乘放著一瓶高檔的路易十三及兩隻空杯子。

     就在這時,羽純撞了進來,她震驚的看著穿著制服好看的羽寺,心口受到強烈的衝擊。

     ————竟然是真的!

     羽純這是第一次來牛郎店,自然是不知道牛郎店裡還有一種是客人不可以碰可以看的執事存在,她將羽寺認定成牛郎了。

     ————他真的在這裡做牛郎了……羽純熾熱的視線緊緊的追隨著羽寺的身影。

     羽寺感覺到一道特別的視線,馬上就想到是對他有好感的顧客,於是笑瞇瞇的轉頭看過去。

     當四接觸時,他們之間的空氣彷彿瞬間凍結了,世界,只餘下他們兩個人在對望似的,這一刻,成為永恆。

     「哇——」沒被店台的牛郎激動的看著羽純,吃驚不已,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標緻的女生,身上散發著一股子純潔的氣息,這種女生會到他們夜店來嗎?當然,是不會,可是羽純就是出現在他們眼前了。

     他們興奮著,蜂湧而上。

     「小姐,你要什麼服務?」

     「小姐……」

     大家都那麼積極的。

     羽純回過神,巡視了他們一眼,將眸子再次投向羽寺,眼中閃現沉痛。

     羽寺見牛郎們都圍了上來,不安心的走過去,一把抓住羽純的手,質問:「你來這種店做什麼?!」他認識的羽純是絕對不會這種店玩的女生。

     「你在這個店裡做什麼?」羽純忍了又忍,眼睛還是湧進眼眶裡,在眼眶裡打著滾兒。

     「回去!」羽寺並不打算回答羽純的問話,權威的命令道。

     羽寺那樣子,身上散發著吸引人的霸氣,一下子,讓店裡的女人們都瘋狂的驚叫連連。個個捧著臉,跟十八歲初嘗試愛情的女生似的。

     「你在這裡做什麼?!」羽純幾乎是用吼的,整個店,被她一吼,都安靜了下來。

     「這不須要你管,現在,立刻,馬上回去!」看著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羽寺就急,羽純一點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一股強烈吸引人的氣質。

     「啊——」羽純捂著頭失控的尖叫著。

     無法接受這事實的眼淚決堤。

     「聽到我說沒有,回去,馬上回去!!!」羽寺眼低閃現焦燥。

     牛郎們見羽寺這樣,更是個個蠢蠢欲動了,要是能將羽純拉上床,將羽寺的銳氣挫下去一定會有一股無法言語的成就感。

     「啊啊啊——」羽純對著羽純不停的尖叫:「為什麼要在這個店裡做事情!!!」她無法接受。

     「回去。」

     「如果是媽的醫院費的話,就由我來負責就好了,我可以去當小姐!!」羽純發狂的口不擇言的吼。

     「#¥……」牛郎們都吹起口哨響應著羽純,真沒有想到清純的外面下爆發力這麼充足。

     「回去!」羽寺的臉黑了下來。

     「哥——」羽純無助的望著羽寺呼吸出聲。

     一聲哥,店裡的人都有些被嚇到了,原來他們是兄妹關係啊,可是怎麼看起來像是……啊是禁斷的戀情!

     「我不管你說什麼,我會去做小姐,我會去交易!」說完,羽純轉身。

     「回來,不許走!」一想到羽純要去做小姐,他就焦急,丟掉手裡的托盤一把扣住羽純的手:「我不許你去!不許!」

     「啊啊啊,難道哥就可以了嗎?」羽純一想到是因為自己,才會將他牽入黑暗,無法壓抑的抓狂了起來。

     「羽純,別這樣……」羽寺強制的將失控的羽純納入懷中中,幾乎是用綁著的。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爆出這麼一句:「禁斷之戀耶!」

     嚇得羽寺一把將羽純鬆開,羽純藉機沖離了店面。

     「不要,羽純不要!」羽寺要衝出店去追,可是卻被一群男人,一群女人給擋著。

     只要一想到羽純將要在別的男人向下承歡,他就想乾脆那個人是他不就好了!這念頭一閃上來,他就開始責備自己,他們是兄妹啊,他怎麼突然想………………

     衝出店,羽純漫無目的的奔跑著,難道她真的要去做小姐嗎?她害怕停下腳步,迷茫的看著人海,這條為夜生活的人而打造的街道,就算入夜,人來人往,依然是人山有海。

     ————羽寺本來是沒有關係的人,可是她卻將他牽了進來……羽純自責的捂著胸口。

     一個大男孩笑著走進羽純,關心道:「小姐,你沒事吧?」

     這條街道,屬性特殊,沒有真正關心人的人,只有要圖利的人兒,就算有些男孩沒有去做牛郎,但他還是會來這條街釣有錢的女人,哪怕是老女人,也沒有關係,但最好還是年輕的比較好。

     羽純看著莫名關心自己的大男孩,強打起精神的搖搖頭。

     「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吧,」大男孩笑著說。

     羽純眼中有過質疑,但被大男孩的陽光的笑征服了,她點點頭。這時,「午夜」牛郎店裡的牛郎剛好經過,看到了這一幕,一回到酒吧,就開始大肆的宣傳。

     「有什麼哥哥就有什麼妹妹,哈哈……」眾人侃笑著。

     羽寺丟下工作,穿著制服衝了出來。

     當大男孩走進繁華的街道時會興奮,當看羽純走向貧窮的街道時臉色就難看了下來,她以謖身上散發著文靜優雅的氣質只有大小姐才特有的,可是他看錯了,原來羽純並不是。

     「你住這裡?」大男孩眼中閃過嫌棄。

     「嗯。」

     「靠,我還以為你會多有錢,垃圾,看你有點姿色的份上,就用你姿色補嘗我浪費的時間吧,」說著,那個剛才還像大男孩的男人一把扣住羽純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一陣風吹過————

     「大膽,竟然敢碰我的女人!」羽寺憤怒的揮拳,重重的打在噁心的男人身上,一拳接一拳,就像非要把對方打死不可。

     「羽寺不要!」要是真的把人打死,可是犯法的啊!羽純害怕的抓著羽寺的手,可是羽寺的力氣哪裡她能簡單說抓住就能抓住的啊。

     又是一拳。

     「羽寺別這樣,他只是好心的送我回來而已,」羽純驚慌的道。

     「送你回來!」羽寺一想到羽純還會這個下流辯解,氣就不打一出來,又揮了幾拳。

     「啊,不要!」羽純驚慌,眼前這個大男孩看起來要昏過去了似的,她嚇到了,一把抱住大男孩,將羽寺的拳頭擋下。

     大男孩突然僵住身子,愣愣的看著羽純,冷漠的問:「為什麼要替我擋著?」

     「…………」

     羽純不說話,因為她要是說,為了不讓羽寺犯法而這麼作,那麼她的行為也未免太過了一些,反而會洩露她愛上羽寺的事情吧。

     羽純沒有想過,她這麼想,只是她自己想太多。

     愛,真的很容易讓人迷失。

     羽寺咬緊牙關,一把將羽純扯了起來,向家裡拖去,現在家裡就兩個人,羽純與羽寺。

     「你弄疼我了,羽寺……」羽純輕聲含隱隱的委屈道。

     她才不是為了救那個男人啦,可是她不能說,說了中會引起誤會,到時候她怕羽寺會逃離她。

     「啊,」低咆一聲,羽寺將羽純拋至牆邊,夾在雙臂之間:「誰叫你護著那個人的!!!」

     「羽寺,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想跟我說只是送你回家而已嗎?」羽寺諷刺的笑看羽純:「那他托起你的下巴是什麼意思?我要是不到你是不是順勢就要接受他的吻了?」羽寺的眼睛瞇了起來,顯得陰沉又危險。

     「不是……」

     羽寺不給羽純說出「不是這樣」的機會,用自己的唇封了上去。

     「唔。」

     羽純軟弱的心被一絲驚駭鑽了進來,這樣的羽寺好可怕,羽純在他懷裡顫抖著,在他氣勢的壓迫下僵著身體。

     羽寺鬆開羽純的嘴,就向纖細嫩白的脖子攻去。

     「羽寺別這樣……」無助的淚,直墜而下,滴向羽寺的唇角,被他舔進了嘴裡。

     鹹鹹的,羽寺豁然醒來,看著無助像小孩的羽純,他驚慌的鬆開,手足無措,緊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

     羽純軟弱的滑落,無助的癱坐在地,抱著膝蓋,就像害怕而躲在角落裡的羔羊一樣,用她清澈的眼睛哭泣著悲傷著。

     「羽純我……」怎麼辦?羽寺驚慌,蹲下身,伸手卻又收了回來,他知道,現在他不適合接觸她,他剛才真的瘋了,竟然對自己的妹妹……

     「嗚……」羽純顫抖著哭泣著,將臉埋在膝蓋裡。

     「我……」

     無形的,兩個人的空氣變急促,羽寺害怕,他對自己的妹妹出生,這究竟就是天理不容!他是禽獸,要是可以的話他要以死謝罪,可是母親還躺在醫院裡,不能讓妹妹去做小姐,家裡正須要他,他還不可以死。

     安靜的房間,迴響著羽純哭泣的聲音。

     ——————————————————————

     翌日————

     羽寺親手準備了便當,打算送出學校給羽純,他要讓她知道,他是真心懺悔認錯的。就算羽純不原諒他,他也會一直堅持下去。

     學校教室裡————

     「羽純,有個帥哥找你哦,」同班女生向羽純拋了個曖昧的眼神,現在,他們雖然明面上不說,可已經完全把羽純當做是賣~春的女生。

     「誰?」看了眼這位女生,也知道她不會說,於是她起身,走出教室。

     華文磊坐在教室一角,安靜的坐著,冷漠的望向窗外,那深邃的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這麼看著校門口。

     驚訝在眼中閃過,羽寺怎麼來學校了?是不是母親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不是媽出事了?」羽純焦急的問。

     羽寺對她搖搖頭,將手裡的便當遞出去,聲音很輕:「這是我做的便當。」聽著好聽的嗓音,如浴春風般。

     經過的女生都陶醉了,這真的是賣~春的女生會得到的嗎?送便當,更像小男生會做的事情,而且還是那種——純、情、男、生。

     「媽沒事?」羽純問。

     「嗯,」羽寺緊張的手心冒冷汗。

     「你沒事?」

     心,悸動了下,羽寺沒想到羽純還關心他,他以為他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羽純一定會討厭他的,可是她還關心他。

     欣喜若狂的抱住羽純,回過神發現自己太衝動了,鬆開手,認錯小孩般低頭:「對不起……」

     「……」

     羽純站在他面前,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她已經充滿的感受到羽寺在緊張她,大概也是應該愛吧,這樣一想,久陰霾的心一下子一道陽光射了進來。

     華文磊托著下巴看著窗外這道風景,嘴角扯動了下。

     「那……沒事我就先去醫院照顧媽了,還有……」羽寺還緊張著昨天羽純說的話,他不想她去做什麼小姐。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嗯。」羽寺猶豫的離開。

     第二天,他又準時來報到了,這次,沒有同學通知羽純,羽純就知道他來了,是直覺,女人的感覺。

     「這是便當。」同樣的對話,卻溫馨暖心。

     「嗯。」

     「昨天的好吃嗎?」羽寺緊張的問,昨天他回到家,羽純已經休息了,所以他沒有機會問。

     「你明天別再做了。」

     心,隱隱的抽痛了下,聽羽純突然這麼說,羽寺想到她不再原諒他了,眼眶情不自禁的開始發紅:「我……」

     「你晚上要工作,白天還給我做便當,身體太累了,休息吧,中午飯我會自己處理的。」

     聽羽純這麼一說,羽寺豁然開朗了起來,對她露出大男孩天真的笑:「嗯。」

     「去吧。」

     「嗯。」

     對話很白癡,卻很真實。

     因為「午夜」是打一天工發一天工資的屬性,他向老闆打電話說今天晚上不去了,面對老闆用金錢的誘惑,他無動於衷,他想接羽純,突然他想和羽純一起下學,走在黃昏的路上,享受著……

     走到校門口,學校還沒有下課,他倚在校門口低頭安靜的等待著。

     黃昏一片紅霞,大地面對太陽臉紅了一片。黃昏將身影拉得老長。

     「鈴鈴」(註:姑且用這動詞來代替)下課鈴聲響起,華文磊還不等老師說下課,豁然站了起來。

     老師也不介意,對大家說:「下課。」

     羽純華文磊的視線望向窗外,當看到羽寺她激動的顫抖了下,迫不及待的衝出教室,華文磊側走在後面。

     羽純衝進羽寺的懷中,穩了穩身子,窘迫的低頭傻笑的勾起唇角:「是來接我的嗎?」

     「嗯。」

     「走吧,」羽純低頭臉紅道。

     「你的書包呢?」羽寺順口問。

     羽純這才發現,她跑出來太急了,根本忘了拿了,嗚……

     「我陪你進去拿吧,」羽寺笑笑,讓羽純帶頭向教室走去,這時,華文磊正好迎面走來。

     他們從華文磊身邊擦肩而過,而羽純那片還是一片溫馨,相對華文磊一人就顯得陰沉,兩者成了強烈的對比。

     回家的路上,書包讓羽寺幫忙拿,她還麻煩特別多,一緊張,過了半個小時後她就想去廁所,不好意思的說:「我先去下廁所。」

     羽純一走,一群女生就圍了上來,對羽寺指指點點的。

     「這個男人太可憐了。」

     他們用羽寺可以聽見的聲音竊竊私語著。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自己的女朋友在賣~春,他竟然還純情,真是……」糾心。

     「別這麼說麻,這代表人家手段好。」

     「…………」

     「…………」

     之後的他,他什麼都聽不到。

     羽純從廁所出來,那群人就散開了,羽純笑顏道:「走吧。」

     本來是溫馨的場面,一下子冷卻了,一路上,羽寺都不開口,默默的跟在羽純的後面,就算她走到他後面,他還是會緩步讓她走到前面,她不想折騰,就這樣吧,於是她走在前面。

     走到家門口,羽寺終於出聲了:「是不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羽純驚訝的看向羽寺,他在說什麼呢?她完全聽不懂。

     「是不是只要男人就可以!」羽寺突然激動的抓住羽純的手,將她雙手扣在他一隻大手中。

     「痛……」羽純驚呼,也不知道羽寺究竟發哪門子的瘋。

     「可惡!」羽寺詛咒一聲,無法控制的壓了上去。

     「不要這樣!」羽純驚慌的閃躲。

     「不是只要是男人就可以嗎?!」羽寺壓著羽純,可她頭總是左閃右閃他根本沒有吻到唇,他氣得用空閒的手掐住她的下巴,不允許她再閃躲。

     「不要……」羽純驚慌。

     羽寺突然怎麼了?這樣的羽寺好恐怖,身上散發著要殺手的氣勢……

     心,害怕的顫抖著,羽純瞳孔放大,不安的低頭。

     「不要……」

     「該死!」竟然讓別的男人碰你!羽寺氣瘋了,對冷羽純的唇,就發了瘋的吻,用力的扯,咬破對方的唇也不肯罷休。

     「唔……」

     血腥味在口腔裡漫延開,羽純害怕的拚命掙扎,推拒著羽寺。

     「不要……」一得空,她就張嘴說話。

     「該死該死該死!」羽寺將門推開,將羽純扯進家裡,管不了是床還是地板,壓在羽純的身上,就開始狂吻。

     「不要……」面對散發著恐怖氣息的羽寺,羽純只有害怕的份。

     「該死該死!」一再詛咒,羽寺瘋狂的將羽純的衣物扯碎,誘人的身體,透露在空氣中。

     羽純打顫,抱著自己,淚汪汪的望向羽寺:「不要……」

     她記得不清楚,但她的眼淚絕對對羽寺有用,這是她想到的。可是這次不一樣,不管用了。

     「唔,」緊咬著下唇,羽純痛苦的承受著,身上的男人發了瘋似的拚命律動著。

     她咬緊牙關承受著。

     「嗯,啊……」晶瑩的淚,悲傷的眼角潸然滑落。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承受不了他的瘋狂,幾度無邊際的索求,羽純昏了過去。

     當羽寺醒來時,他真的發瘋了,看著受傷的羽純,他都做了什麼?

     「我都做了什麼?」滾燙的淚水流淌而下,羽寺隨便套了衣服,他再也容不下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活著,他竟然對自己的妹妹,做了這種事情!

     奔出家,羽寺失控了,他在馬路上狂奔著,想讓車子撞死,可是汽車卻都沒有擦到他,他想到跳河自死,於是衝進大橋。他已經沒有臉面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不許動,」突然,有人拿著槍著著羽寺。

     羽寺看著那人的槍,恍惚的想:要是被槍射中了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死了?

     他對羽純做出這種事情,身為哥哥他實在是……

     他站在車少的地方一動不動,就在這時,反而有一輛飛車向他衝了過來。

     「撞——」將他撞飛兩米遠。

     被男孩子撞到時,他笑了,解脫的笑了。

     「碰」槍聲跟著響起。

     那個拿槍指著羽寺的黑衣人,掉入橋下的河裡,就這麼死掉了。

     「把他帶到總部去!」車上的男人下令。

     四五個人走下車,將重傷的羽寺拉上車。

     《上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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