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湊熱鬧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冬雪燃淡淡的看了上官沫一眼,似乎志在必得,然後優雅的開口:「這是委拉斯開茲繼《宮女》之後的又一傑作。此畫原名《巴拉斯與阿萊辛》,題材是來自技藝女神巴拉斯與擅長紡織的少女阿萊辛比賽織布,巴拉斯因賽不過阿萊辛,因而惱羞成怒把阿萊辛變成了蜘蛛的故事,但這幅描繪神話題材的作品,一掃十七世紀神畫 題材畫的舊習,而以世俗生活來表現神界,同時又把平凡的世俗生活表現得引人入勝, 是一幅風格清新、富有創造性的作品。這主要是表現在,神話人物安置在畫面中描繪的掛毯上,戴頭盔的是技藝女神巴拉斯,站在她對面的少女便是阿萊辛,而畫面的近景則 是描繪了神話和現實兩個世界,但畫家更重視現實世界,尤其是近景右側那個穿白衣的紡織女的形象十分優美。由此可以看到委拉斯開茲的藝術創作傾向。畫家在處理光彩和 色彩上的高度成就,在這一作品中也體現得相當突出。」冬雪燃的侃侃而談奪得了在場學生的一片掌聲。搞屁啊!不就是說了一番話嗎?又不能得獎。這麼興奮幹什麼。但是呢!上官沫可沒打算輸!要是換成別人來跟她搶畫她可能還會讓,但是……這個女人擺明了在跟她作對,她上官沫要是縮回去了就是豬!!再加上所有人都把視線放在她身上了,已經不得不開口了。
「在歐洲繪畫史上,這是第一幅直接描繪勞動生活的油畫。畫上是西班牙皇后壁毯織造廠一個車間內女工生產時的場景。這些勞動女性形象的出現,說明了這位西班牙畫家新的審美意識的覺醒。畫家著重描繪了前景的五個女工形象,他用沉穩的筆觸,著力表現她們健康、豐滿、美麗的背部,塑造了充滿生命力的真實的女性形象。整個畫面洋溢著一直樸素自然的氣氛,人物關係對稱,勞動細節相互照應,明亮的光線把前景上紅、綠、白、紫合成為富有暖意的生活色調。從畫面上看,全畫分成前後兩的部分:前景部分是西班牙馬德里皇家織造廠的紡織工正在勞動的情景;後景則是宮廷貴婦們正在欣賞而皇家織造廠製造出來的地毯。兩個場景代表了兩個不同的階級,而且似乎隱含著著一種對比。這不能不說是體現了畫家的一種思想傾向。加上畫家著重表現的是紡織女勞動的情景,不僅生動地描繪了紡織女的各種勞動姿態,而且有意識的通過畫面右側穿白衣的紡織女勞動時的優美體態,讓人清楚地看到了勞動婦女特有的質樸的美。」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說完,上官沫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而在她發表完之後,周圍卻一片安靜,怎麼,她說錯了嗎??
一個個的,眼睛瞪那麼大幹什麼?
「兩位小姐說的都很好!付某真的難以抉擇啊!」付恆第二次擦擦汗,天殺的,他怎麼會想出這麼個白癡的方法??明明知道兩位小姐都是難得一見的才女。
「既然冬雪燃小姐這麼喜歡的話,這幅畫就讓給你好了。」這時,上官沫淡淡的開口,唇角,是一抹淺淺的微笑。在眾人眼裡,她就好像是一個優雅高貴的女王,不可侵犯。
似乎所有人都被她這副淡雅傾城的樣子迷住了。
如果她不是關夜希,如果她不曾出現在凱撒,如果她就是上官沫,她一定會是個受人敬仰的公主!若島看著上官沫的側影想到。
冬雪燃呢,心裡的彆扭就別提了!!上官沫這個方法至少有兩個好處!!一開始裝作想要和她搶這幅畫的樣子,接受了付館長的要求說出了自己對這幅畫的瞭解。然後在付館長不知道怎麼抉擇的時候大方的讓出,讓所有人都認為她上官沫大度不計較,反而更顯得冬雪燃小氣心思狹窄!
「付館長,我可以收藏這幅畫嗎?」上官沫指著另外一幅名為《鞦韆》的油畫問付恆。
「當然可以!這幅畫能掛在蝶弈宮付某非常榮幸。」付恆一個勁的附和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