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君殿的博物館是雕樑畫棟,富麗堂皇,也帶著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今天是七君殿好不容易朝修學院同學開放的一次,人自然很多,所有人都想見識一下傳說中七君殿的神奇和絕美。大家可以在畫展後有在七君殿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但是,卻不得靠近七座宮殿三百米之內。只能遠觀,但是,這也讓不少人興奮不已。能拍幾張照回去也死而無憾!
「最後的晚餐,作者達芬奇……」上官沫的腳步停留在一副460 x 880 厘米的壁畫前,畫面上的每一個人物都栩栩如生,讓人無限遐想。坐在中間的耶穌在一種悲傷的姿勢中攤開了雙手,示意門徒中有人出賣了他。通過窗子,看見恬靜的景色,湛藍的天空猶如一隻光輪環繞在耶穌的頭上。
上官沫似乎是被這幅畫弄的神遊了,停了將近三分鐘沒有走。
「小姐,我們可以去看其他的。」還是若島提醒了她,上官沫才回神。
「哦,好。」
當上官沫跟著若島轉到另一個畫廳的時候,一副名為《紡織女》的畫再次吸引住了她。
「你看你看,這幅畫更漂亮!」上官沫拉著若島的手跑到《紡織女》前,後來上官沫才想起來《紡織女》的作者是委拉斯開茲,講述的,是一個技藝女神巴拉斯與擅長紡織的少女阿萊辛比賽織布的故事。這些都是她在以前的時候為了參加知識競賽而搜集資料並且花了好幾夜的時間背關於這幅畫的資料。
「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讓館長把這幅畫交給你代為收藏。」若島笑著說。
「真的嗎??」
「去把館長叫過來。」若島對身邊的黑衣保鏢說,
「是。」
正在和冬雪燃聊天的付館長一聽到是若島的傳喚,絲毫不敢怠慢,急急的走過來。
「付館長,上官小姐想要代為收藏這幅《紡織女》不知館長可否成人之美?」
「上官小姐能看中館內的這幅《紡織女》付某當然無比榮幸。可是,燃小姐也已經看中了這幅畫了。」付館長明顯有些為難,兩為小姐都是不可以輕易得罪的人。
「是燃嗎??」若島淡淡的說。
「真是巧,上官小姐竟然也相中了這幅畫。」冬雪燃和蒂幽蘭走過來,
丫的!!這個女人就是看她不順眼!什麼事都要跟她作對!上官沫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一團火早就已經在她的心裡燒旺了!不行了!她想揍人。
「若島少爺,你看這事……」
「既然我們兩個都看中了這幅畫,館長,你做個選擇如何?」冬雪燃翠綠色的眸子像一道冷凍光束直射館長光禿禿的腦門。意思很明顯:你不給我你就死定了!
「這……」付館長的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恩……燃最近怎麼了,似乎老是跟上官沫作對。」寒逸風慵懶的倚在牆邊,
「這你都看不出來?聽說在班裡的時候上官沫搶了她的風頭,丹尼爾把寫論文的權利交給上官沫了。」純佑奈說。
「零,你說館長會把畫給誰?」寒逸風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夜亦零,
「我怎麼知道?那要看付恆聰明不聰明了。」夜亦零把手放在那副《最後的晚餐》上面,尋找畫紙表面粗糙的觸感。還是那個女人的皮膚好。夜亦零不禁在心裡自言自語。視線落在上官沫的身上。依照他瞭解的上官沫,那個丫頭應該不會……退讓吧。
「要不……讓兩位小姐說一下對這幅畫的瞭解程度,這樣的話,付某才能決定把這幅畫讓給誰。」付恆擦擦汗,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學生,他豁出去了!
「是啊,比賽一下,付館長才能決定啊。」忽然,純佑奈走過去湊了一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