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鑰匙與普通的鑰匙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處是這把鑰匙上的匙牙是可以動著,而且,從匙柄處可以抽出一根細長的東西,圓圓的,摸起來也似是有匙痕。
重新那把細長的鑰匙插入到凹陷處,然後小心而仔細的轉動著,突然,『啪』的一聲響,好像打開了什麼東西。
南宮朵朵仔細的摸索著玻璃缸底,好像和剛才沒什麼區別。
到底是哪裡打開了呢?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南宮朵朵伸手抱著玻璃缸,感覺好像活動了一下。
原來機關在這裡。
重新用力,玻璃缸不算重,但也不輕。費了好大的力氣,南宮朵朵才把玻璃缸移開,底下,有著一塊鋼板似的蓋子蓋著。這次,上面有著一個鎖眼,比剛才那個明顯多了,也好開多了。
那把鑰匙很快的把鎖打開,南宮朵朵拉起蓋子,看著裡面放著一個金屬盒子。拿出來放在手上,在心裡歎著,至於嗎!一層一層的,還要再打開多少層啊!不會打開這個盒子裡面還有個盒子吧!
還好還好,等到南宮朵朵打開那個金屬盒子後發現裡面並沒有盒子了,而是用著紅綢布包著一個長方形的東西,那東西和鈔票的大小差不多。
打開來一看,果然是要找的那兩塊電板。
東西找到,就要收拾眼前,趕快走人。
把東西放在外衣的口袋裡,然後把金屬盒子重新放回去,鎖好,把玻璃缸移了回去,鎖好,然後,把蓋子重新的蓋上,然後……南宮朵朵感覺手上像被針紮了一下,低頭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有一隻黑色的蠍子趴在蓋子上,剛才像是有些甦醒,然後就順勢的紮了她一下。
南宮朵朵感覺心裡一涼,手上好像有種麻麻的感覺,好像指頭都不能動了一樣,那隻手完全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時的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快走,快走。
再不走的話,就永遠走不了了。
南宮朵朵出了花房,來到牆根下,感覺整條手臂都麻了,沒有了知覺,想要躍過牆去,好像很難,而且,她感覺眼前的東西在亂晃,晃的她眼暈,晃的她全身無力,晃的她眼前一片黑暗,比這夜色還要黑。
身子突然一軟,倒在了草叢裡。
牆頭上,一道矯健的身影躍下,迅速的來到南宮朵朵的身邊,手指是探在她的鼻息間,感覺著好像還有呼吸,只是……好像很微弱。
來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迅速的放入南宮朵朵的嘴裡,讓她嚥下之後,把她扛在肩上,一躍,扒著牆頭,翻了出去,很快的,外面隱隱的聽著好像有車急速駛離的聲音。
「童童,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把你媽咪送到醫院去?」廖程夜有些焦急的說著,腳下的油門踩的很急,車速也開的很快,像是與時間在賽跑。
「不要,不能送醫院,送去醫院,醫院很快便會查出是怎麼回事,到時會更麻煩。先回家去。」南宮童果斷的說著。不過,手心已經被汗浸濕了。」
南宮朵朵就像是站在一個空間裡,可以看到任何一切,可以以第三者的眼界去看待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周圍的人所發生的一切。
一輛豪華型的跑車上,一男一女激情的相擁著,女人她不認識,但是男人卻是認識的,那便是廖程夜。
「夜,我要……」女人輕聲的呢喃著,帶著撒嬌在男人身上摸索著。
「好,都給你。」廖程夜帶著寵溺的回吻著。
「夜,我可以給你生個孩子嗎?」女人抬起頭來,眸光中帶著殷殷期盼,似乎是在渴求著。
只見著廖程夜稍做停頓,然後唇邊帶笑著回答,「好,我們生一個車隊。」
他很愛她,很愛很愛她,愛到可以拿生命去互換。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這份深切的愛。
痛,心痛。她好想自己就是那個女人。
南宮朵朵好想自由的呼吸,可是不知為何,全部哽咽在咽喉中。
車子已最快的速度前行著,廖程夜帶著緊張帶著悠閒專注的開著車,而女人打開天窗,探出身子,高聲歡呼著。一邊歡呼,一邊揮手,對著身後的車子嗤笑著。
南宮朵朵居然可以完全的感覺著那個女人心裡那歡愉的心情,就像是站在那上面的是自己一般。
好似有風吹過她的髮梢,揚起她的秀髮,讓她有種飄的感覺。
「下來,這樣危險。」廖程夜帶著關愛似的怒吼叫著,伸手拉著她。
「不嗎!我要讓他知道我們是最棒的,我要讓他嫉妒。」女人揮掉了他的手,伸手對著後面的車子做著各種不雅的手勢。
廖程夜無耐的搖著頭,也不再阻攔,只是盡量的把車開的急速而平穩。
南宮朵朵看清楚了後面車上的人,居然是廖思民,那時的他看起來臉上雖然有些成熟,但是仍然有著不桀驁不馴的樣子。
兩輛車在山間大道上緊緊的追著,並沒有因為這裡危險而減速一分,反爾,廖思民的車子在看到前面女人做出的手勢時,更加快了速度。
南宮朵朵就像是坐在前面的車子的後座上,不知道是出了什麼出事,只看到,廖程夜用力的往右邊的打著方向盤,而那女人也似知道危險,雙手伸到方向盤的方向,向左打著方向。
南宮朵朵知道,當開車出危險的情況下,人在下意識的情況下都會保護著自己,可是前面的兩個人,他們在用自己的生命互相的保護著對方。
一陣的撞擊,車子瞬間飛了出去。南宮朵朵瞬時間又站在了上空,看著面前有三輛車子撞到了一起,廖程夜和廖思民的車子因為車速太快,車子盡乎變形,而對面迎來的車子看起來好許多。
有人報警,很快,救護車便來了,用著擔架把受傷的幾人抬上車。
南宮朵朵幾乎可以伸手觸摸著車上的人,廖程夜和廖思民兩人臉上,身上血跡斑斑,好像全身都是傷口,都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