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個人獨自擁有朕?」
祺洛的眉眼動了動,俯下身去,在她唇瓣印上瑣碎的細吻,溫柔的像羽毛輕拂,下一刻,卻又加重了力道,吸吮著她的唇瓣,直至她微微痛呼。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生下煜辰?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時候,可有否想過朕會作何感想?」
他眼裡的慍怒以及狂熱,
「為什麼你不是替朕生下孩子?」
體內有一股遊走的熱浪,逼得他死緊。
腦海裡只要一想到無雙在其它男人身下的模樣,他就會發狂,失去理智,無法控制他此時的舉動。
自那夜被雪伶設計與那個難看的丫頭纏綿過後,他再也未碰過女人。
如今,無雙如此真切的出現在他的跟前,那被壓抑許久的渴望,一觸即發。
他的吻又死死的壓了上來,直惹得她無法順暢呼吸。
腿腳的不方便,很快便被他給死死鉗制,下一刻,他已打橫將她抱起,緩緩走向龍榻。
該不該在此時告訴他?
煜辰是他的孩子?
她將雙手抵在他的身前,不讓他壓向自己:「你要幹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朕想幹什麼?」
他眼裡的熾熱,灼傷著她的心口。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強人所難?趁人之危?對我你就只會用這樣的手段嗎?」她空出的雙手,越發的用力,就是不讓他有機會觸到她的身上。
「只有跟那個男人才不叫是強人所難,跟朕就是委屈你了對嗎?你方才不是說六宮無妃嗎?難道又是騙朕的?你什麼時候可以對朕誠實一點!那朕現在就要了你!」
他略一使勁,無雙的手便無力的癱至兩側,
「知道為什麼每次朕都沒有成功嗎?不是因為你武藝高強,在床上,男人與女人拼的只是力氣!朕只是不捨!明白嗎?朕不捨得強迫你,但是正因為朕的不捨,你才有機會有了小東西,這一次,朕絕不會再心軟。」
他的唇,再度堵上了她欲開口的小嘴。
不再給她任何申辯的機會。
屈辱的淚,有些不甘的自她眼角溢出。
她討厭這種被束縛的感覺,更討厭被他強迫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衣衫早已被他熟練的甩至一邊。
身前的豐盈,已被他握在掌中。
因此而帶來一種奇異的戰慄感,這讓她下意識的將身子繃得死緊。
趁著他的吻移到脖頸之際,她低吼道:「祺洛,假如你現在強行要了我,你會後悔的!」
「朕假如現在放了你,朕才會真正的後悔!」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唇: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朕現在就要你!」
他一次次的律動,讓她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
唇咬得死緊,她不想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
她不願意去承認,自己的身子其實已在他的摩挲下開始有些無法抗拒的迎合著他。
待到滿足的喘氣聲自他喉間逸出之際,無雙像是終於獲得釋放一般,抓緊自己的衣物咬牙切齒的低吼:「祺洛!你這是強X!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紅著雙眼,眼底掠過強烈的恨意。
「假如只有強X才可以得到你,那朕就天天強X你。」
他起身,認真的看著她盛怒的小臉,
「朕就是個惡魔,為了你,朕不介意形像再惡劣一點,只要能夠得到你,朕什麼都不在乎!」
「你休想!」
無雙把衣物將自己包裹得更緊一些,
「從這一刻起,我要跟你劃清界限!沒見過你這麼無恥下流不要臉的男人。」
「方纔你在朕的身下不是一臉享受的模樣嗎?為什麼完事之後又變成這副模樣?你必須要承認,至少朕的技巧很吸引你,朕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愛上朕。」祺洛湊至她的唇瓣,再印上輕柔的一吻:「朕有事先出去一會兒,你在這裡乖乖的等我。」
他的語氣裡有著無限的柔情,可是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情意。
當真要以這樣的方式,將她留在皇宮嗎?
祺洛,你是否知道,這樣只會讓我更討厭你?
胡亂套上長衫,她忍著腳上的傷痛,慢慢的出了承德殿。
殿外,是沐晟擔憂的雙眼。
「你怎麼了?」
他輕聲詢問著。
祺洛是故意的吧?
故意離開,然後再讓她自己走出來,面對沐晟。
他是想讓沐晟明白,她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嗎?讓她覺得難堪?
「無雙,他是不是把你……」
沐晟的眼裡,湧上自責,
「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如此迫切的要將你留下來,我真不該獨自一人去瓊華宮。」
「大哥,別說了。」
無雙垂下眼簾,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你帶我走吧,我不想依靠他的力量去找煜辰。」
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皇宮將成為她一輩子也逃不出去的夢魘,再在這裡多待上一會兒,她就會想到方纔的恥辱。
「郝長風死了。」
祺洛出現在她的身後,語氣裡有些失落,
「沒有找到煜辰。」
沐晟卻在此時大步上前,對準祺洛的右臉,狠狠揍了上去:「你憑什麼欺負無雙?難道就因為你是皇上,就可以不顧及她的感受嗎?」
祺洛毫不客氣的回揍一拳,直中沐晟的左眼:「朕只是在做皇上與皇后該做的事情,朕可以廢了她,亦可以再將她的後位恢復,她本就應該是朕的女人,朕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用得上你來管嗎?」
「她不願意跟你在一起,你為什麼強迫她?用這樣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女人,你不覺得你的做法很無恥嗎?」
沐晟氣急,兩個男人此時已經扭打成了一團。
這樣的打鬥,無關於武藝的高低。
只是純粹的拳腳相向。
兩個人心裡都堵著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