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啊,我真的不是什麼玉溪,我叫如意……不對叫十三。」如意好心地給那白髮的自稱龍凌岳的人解釋,可是,似乎那人一點也解釋不通,死死抓著如意的手,一口一個玉溪,讓如意很是鬱悶。
「好吧,玉溪就玉溪了。你先告訴我,這個珠珠是誰?」如意指著那墳問道。
「我們的孩子……玉溪對不起,我是有些失憶,那時才沒記起。」龍凌岳解釋道,如意扶了扶額頭,這個人真是腦袋壞的不一般。
「那麻煩你告訴我,陸雲之在哪裡啊……」如意無奈地問。
「陸?你是說上次跑來拔九鼎沒拔出來,這次帶你進來那個男子?」龍凌岳問。
「恩恩,大概吧,和你長一模一樣那個!」如意笑著說。
「一模一樣?我沒有睜眼看過他,他果真和我一樣?」龍凌岳問道。
「除了頭髮。」如意指了指龍凌岳雪白的頭髮「你們那麼像,你是他大哥麼?」
龍凌岳眼中閃過一絲驚慌,拉著如意的手便跑向一邊的石道,,離開了那片樹木蔥鬱的森林。
「跑什麼呀?」如意此時真是摸不著頭腦。這個白髮的人,透著一股子古怪,先不說他言行失常,就是他的手也冰冷得可怕。好像……不是活人的。
「雪暮進來了,陸雲之若是到了那裡,恐怕有危險。」龍凌岳好心解釋道,不過遺憾的是,如意依舊沒聽懂,只聽到他說陸雲之有危險,不由的,就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跟著龍凌岳跑去。
「怎麼樣,心疼了?」慕容滄瀾看著此刻臉皺作一團的陸雲之,調笑道,陸雲之此刻還是不能動,心臟傳來的巨大疼痛只能忍著,心如刀絞,陸雲之此生還是第一次嘗,原來,最傷人的不是刀劍,是記憶,玉溪死的那一幕還在他腦海裡翻來覆去,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雪暮……」大理石玉台的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陸雲之和慕容向那邊望去,龍凌岳和如意並肩站在那裡,龍凌岳面色凝重,如意喘著粗氣,正看向陸雲之這一邊。
「玉溪」
「十三」
陸雲之和慕容齊聲叫道。然而陸雲之的下半句卻是「叫你好好呆在洞口,你跑進來幹嘛?」然而就是那一瞬,他覺得身體的束縛瞬間消失了,他趕緊跑到如意身邊,見兩人都穿的紅色喜服龍凌岳此刻也站在那裡和活人一樣,詫異了半響。
「雪暮,把他們放了,你是來找我的。」龍凌岳冷冷地道。
慕容完全沒有理龍凌岳,而是向前一步,看著如意:「玉溪,我們又見面了……」
「他們早就不是當年的我們,何必又把那些是是非非帶到他們身上?」龍凌岳長歎了口氣,擋在如意和陸雲之前面。
「玉溪……」慕容還想再上前一步,卻被一把劍橫在眼前——龍鱗。只是此時握著它的卻是龍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