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瑤兒你是……」夏雨澤突然大笑起來,「梅幫主,你什麼時候請老夫啊。」
「嘻嘻,爹爹,不如今日如何?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喝上一杯,然後看煙花來助興。」子非調皮的笑道,沖夏雪萍吐了下舌頭,趴在她耳邊低語道,「姐姐,我是不是又快當姨媽了。」
夏雪萍臉色微紅,「調皮,都已經是王妃了,還向個孩子,應該讓蕭然好好的管管你。」
「姐,大哥,岳父,岳母,是她管我才對。」蕭然笑著走了過來。
「死烏龜,你覺得委屈你了麼?」子非揪著蕭然的耳朵怒道。
「大哥,救命啊。」蕭然大叫道,抬眼一看,哪裡還有人影。
「呵呵,他們可都是我的人噢,你沒有任何的救援,你就認命吧。」子非拍了拍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蕭然開懷的笑了。
所有人都來到了院子,眾人看著不遠處的漫天煙花,和那沖天的火光一同舉杯,「乾杯,為了我們一家團聚。」蘇蓉激動的說道。
「乾杯。」子非把雪萍的酒杯拿了過來,「姐姐你就喝水吧。」
「瑤兒,今日開心,萍兒雖從不飲酒,但是小酌一杯還是不礙事的。」夏雨澤笑道。
「嘻嘻,不可以噢。」子非沖雪萍擠了下眼睛,「爹爹,你可是馬上就要做外公了噢。」
「萍兒,你……」蘇蓉聲音難掩那份激動。
雪萍點了點頭,羞澀的低下了頭。
「你這孩子,咋不和娘說呢。」蘇榮寵溺的說著。
「哈哈哈,雙喜臨門,來,我們今晚要喝個痛快。」夏雨澤大笑道,看著子非板起了臉,「瑤兒,你還有什麼身份,為父不知道的噢。」
子非往嘴裡塞了口菜,笑嘻嘻的說道,「那個嘛,嘿嘿,我就是梅花幫的幫主,花都的老闆,都城裡幾家酒店的老闆,幽花谷的谷主,藍家幫得幫主。」
夏雨澤聽的是目瞪口呆,一口菜全部卡在了嗓子裡。
「噢 ,對了,還有鬼谷子藥房也是我的。那個大哥和姐姐也由份的噢。」子非笑道。
「萍兒,你也知道?」夏雨澤驚道。
「是,爹爹。」
夏雨澤爽朗的笑了,「看來爹爹真的老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了,我的女兒居然是百姓口中的梅花幫幫主,俗稱活菩薩。」
「嘿嘿,虎父無犬女。」子非端起了酒杯,「爹,娘,大哥,姐姐,謝謝,我敬你們。」心裡暗暗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夏雪瑤,但是我好幸福能做你們的女兒,做你們的妹妹。
「傻孩子,我們是你的親人,不管發生什麼,我們永遠的支持你。」夏雨澤一仰頭,喝了下去,「爹爹能有你這樣的女兒,感到自豪。誰說女子不如兒男,我夏雨澤的女兒,比男兒還要強。」
「老爺,這是你最近說的最中聽的一句話。」蘇蓉眼裡閃著淚花,笑道。
「鼻涕蟲,不要再喝了。」蕭然怕怕的說道。
「是啊,非兒,聽蕭然的話不要在喝了。」藍冰玉附和著說道。
「冰玉,王爺,今日高興,多喝幾杯無妨。」蘇蓉笑道。
「岳母。」冰玉和蕭然同時喊道,兩人一臉的無奈,因為不用再說,事實已經證明給了蘇蓉看。
「呵呵,犬夜叉。」子非拽著蕭然的耳朵傻笑著。
蕭然嘴角抽了抽,苦笑著抱起了子非,「我送她回去。」
「不要,我不回去,我要留在這裡陪小烏龜,你不許帶我走。」子非推開蕭然。
「我就是小烏龜,我們再也不分開好不好?」蕭然寵溺的說著,慢慢的靠近子非。
夏雨澤和蘇蓉滿臉的黑線,這是什麼跟什麼了?
蕭然無奈的衝他們點了點頭,抱著張牙舞爪的子非回到了菊園。
「鼻涕蟲,不要再裝了,起來吧。」蕭然刮了下她的鼻子,柔聲說道。
「不好玩,每次都被你揭穿,下次就算是你知道,也不許拆穿我。」子非不滿的說道,坐了起來摸著蕭然的鬍子,「我幫你刮鬍子吧,好難看。」
「好。」蕭然做好,子非拿出了刀片輕輕的刮著,「小烏龜。」
「嗯?」
「呵呵,只是叫叫,好開心,這不是夢。」
「啊……鼻涕蟲你要謀殺親夫。」蕭然咧著嘴。
「對不起,對不起。」子非慌亂的把刀子放下,用手帕輕輕的擦著血跡。
「好痛,你要補償我。」蕭然略帶撒嬌的口吻,抱起子非,拉下了帷幔。
「主子,好消息。」蕭寒在門外大聲的說道。
子非撲哧一下樂了,輕聲說道,「快下去,正事要緊。」
蕭然不情願的爬了起來,「什麼事情?」
「哈哈,主子,估計那個雄霸天今晚上要洗熱水澡了,有些氣急敗壞,和皇后起了爭執,他們窩裡反了。」
蕭然微一凝眉,沉思了片刻,「鼻涕蟲,你下令叫幽花谷所有弟子立刻準備好,明日一早我們就進皇宮。」
「主子,就算是幽花谷的弟子來,我們也未必能進去。」蕭寒說道。
「明早自會有人放我們進去,通知幽花谷的弟子只是多一層保險而已。」蕭然淡淡的說道,「明日將會是最後一天。」
蕭寒茫然的看著蕭然,見他不在說話,只好揣著一肚子的疑問怏怏而歸。
「蕭寒,叫人守在這裡,沒有大事,誰也不許打擾我。」蕭然傳音給蕭寒說道。
蕭寒嘴角猛抽,主子,我看你是憋瘋了,一個下午都躲在房裡還不夠,明日可是大戰之際,你也不怕消耗過多的體力,悶悶的走出了菊園。琢磨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啊,腦海裡浮出了翠兒的小臉,心裡猛的一驚,咋會想起那個小丫頭。
「寒冰,饒了我吧,我在也不偷看你洗澡了,我發誓,我真的很純潔的,世界上找不到我這麼純潔的男人了,我絕對沒有非分之想,只是純欣賞,欣賞而已。」
蕭寒聽著力的鬼叫,笑了笑,力要是每天不挨寒冰的打,他就肉皮發癢,暗暗的罵了句,犯賤,簡直他媽的給我們男人丟臉。剛罵出口,似乎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這樣的事情,自己對小丫頭也做過,嘴角浮出一抹淫笑,好懷念小丫頭咬自己啊,那滋味簡直是上了癮,一天不被咬,就渾身不自在。
「力,你這個混蛋,給我站住。」
子非立著耳朵不敢置信的問道,「剛才那個聲音是寒冰麼?」
「鼻涕蟲,你不投入,居然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你不舒服麼?」蕭然用力的頂了一下,壞笑道。
「啊……」子非嬌呼一聲,瞪了眼蕭然。
「我的姑奶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而來我吧。師兄,谷主,救命啊。」力的慘叫聲越來越近。
蕭然氣的牙癢癢,快速的扯過長袍,站到門口輕輕拍出一掌,正好打到了邊跑邊回頭看得力身上。
「哎喲。」力沖蕭然擠了下眼睛,順勢整個人朝遠處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