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要靠誠心,我才不會幫你捏。」子非靠在他胸膛撒嬌的說道,心裡有些怪怪的,真的要嫁了麼?以後無情和小烏龜都再也見不到了,就這樣跟著他離開麼?
「我還真沒有把握娶到將軍的女兒,不如我們先有寶寶吧,這樣他們就沒有辦法了。」葉凡壞笑道。
「你……」
葉凡賭住了子非的嘴。
直到肚子敲起了鼓,葉凡才放過子非。
「不要動,我親自去給你弄吃的。」葉凡溫柔的說道。
一會功夫弄來了熱水,把子非抱到了木桶裡,「乖,等我,馬上就有吃的了。」
子非低著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吻痕,點了點頭。
腦海裡出現了雨花宮的情景,當時也是這個樣子,難道那次?
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孩子,難道我真的有過孩子?
「非兒,在想什麼?」葉凡端著一碗放了好多東西的粥走了進來。
「沒有。嘻嘻,你還會做飯麼?」
「當然,以後我每天煮給你吃。」葉凡淡淡的笑了,拿起了勺子遞到了子非的嘴裡。
看著她一口一口的吃下,隨即拿來了毛巾幫她擦乾身體,抱了出來。
窗外,蕭然一直站在暗處,看著那兩條身影。現在已經不知道痛是什麼了,大腦一片空白,魂不守舍的回到了王府。
她要離開了麼?連讓我守護的機會都不給了麼?
提著酒罈猛的往嘴裡灌著,一滴清淚劃過臉龐,癡癡的笑了。掏出懷裡的絲帕,聞著那淡淡的清香,自己一直都捨不得洗,因為那上面有她的味道,猛的喝了一大口酒,緊緊的攥著絲帕,拿出面具帶在臉上,踉蹌著走到了偏院。
窗外,蕭然一直站在暗處,看著那兩條身影。現在已經不知道痛是什麼了,大腦一片空白,魂不守舍的回到了王府。
她要離開了麼?連讓我守護的機會都不給了麼?
提著酒罈猛的往嘴裡灌著,一滴清淚劃過臉龐,癡癡的笑了。掏出懷裡的絲帕,聞著那淡淡的清香,自己一直都捨不得洗,因為那上面有她的味道,猛的喝了一大口酒,緊緊的攥著絲帕,拿出面具帶在臉上,踉蹌著走到了偏院。
恰好又是上次的蘭兒的閨房。
蘭兒大叫一聲,蕭寒出現,「那是王爺,不要叫。」
蘭兒驚魂未定的看著門口的蕭然。
蕭然看著床上的女子,猛的撲了過去,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吻上了她的唇,「鼻涕蟲,說,你愛我。」
「我愛你,王爺。」蘭兒輕聲喚道。
「你都是叫我小烏龜的,鼻涕蟲。我喜歡聽你喊。」蕭然撒嬌的說道。
蘭兒惡寒,心裡苦苦的,自己成了替代品,不過無論如何,他能寵幸自己,就有機會能懷上他的孩子,在王府裡佔有一席地位,只要他高興,我叫你龜爺爺都可以。
「小烏龜,我喜歡你。」蘭兒嬌滴滴的喊道。
蕭然摘下了面具,看著那讓自己痛苦不堪,朝思暮想的小臉,「鼻涕蟲,你喜歡的是我,你今生只能屬於我。」
輕柔的親吻上去,緩緩的解開她的衣服,猶如至寶,每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溫柔,生怕弄疼了身下的人,親吻著她身上的每寸肌膚。
蘭兒心裡充滿了深深的嫉意,今日的對待和上次完全是天地之差,那個鼻涕蟲到底是何許人也?能迷得王爺如此,好像王爺看來還是單相思,以他的地位和容貌,想要什麼女子沒有。
自己好歹也是大家小姐,過門一年了,才得到他的寵幸,卻兩次都應該是拜那個人所賜,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還是該恨她?
想想府內其他的女子,有幾個連王爺的面都沒有見過,片刻功夫心裡又暗暗得意起來。如果這次能懷上孩子,沒準在王妃過門之前就能得到一席之位,而據自己打探,那個王妃姿色一般,而且性情古怪,每日冷冰冰的,根本就不會得到王爺的寵愛,那麼自己是不是還能做到王妃的位置呢?
蘭兒越想越美,似乎明日就可以坐上了王妃的寶座。
快到天明,蕭然昏睡過去。
雙手環住蘭兒的腰肢,緊緊的貼著她。
快到了中午,蕭然緩緩的睜開眼,看著懷裡的女子,微微皺眉,起身穿好衣服,拿起了面具,推門而出,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女子是王府裡的自己那個妃子。
暗室裡,一位花白鬍鬚的老人,為鬼谷子把著脈。
「前輩,怎麼樣?」蕭然問道。
「我要帶他回幽花谷,那裡的溫泉對他有幫助。」
「多謝前輩,不過師父若是醒來,麻煩他必須秘密出谷一行。」
「老夫自己當轉告,事不宜遲,我們要立即起程。」
「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師父就拜託給前輩了。」
「嗯。」
蕭然送走了老人,懷裡揣著墨香,來到了別院,等著子非的到來。
「小烏龜,鬼伯伯有救了是麼?」子非一進門口就大聲說道。
「是。這個給你。」蕭然把墨香遞給了子非,「好好保管。」
「嘻嘻,知道了。小烏龜,我們出去玩吧,反正現在我們的小把戲也被看穿了。在偽裝下去,也沒有意思。」
「說吧,有什麼事情?」蕭然淡淡的問道。
子非撓了下頭,「你咋就知道我有事情呢?好像能看透我的心一樣。」
蕭然淺淺的笑了,你的小動作我瞭如指掌,能看透你,卻得不到你的心。
「那個,你跟墨王是不是很熟?他好說話麼?凶不凶啊?會不會像太子那樣很難纏?小肚雞腸麼?」
「墨王胸襟寬廣,說吧,有什麼事情求他?」蕭然淡淡的問道。
「實話和你說吧,我是想讓你幫我,我要見他。」
「你見他做什麼?你又想打他什麼主意?」
「嘻嘻,那個,其實我吧。」子非喝了桌子上的一口茶說道,「我其實是他的未過門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