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那個蕭然一聽,狂罵不已,「卑鄙,讓老子背黑鍋,老子就算是惡,也是惡到了明處。」
手抬起勾住了子非的脖子,再次把他按倒在床上,吻如雨點般落下,帶著些急躁,些許的心虛。
手指輕輕一彈,「砰砰砰。」
子非胸前的紐扣全部彈了出去。
「小烏龜,不要。」子非護著胸前,緊緊的抓著衣服,淚水彌蒙了雙眼,看著那血紅的眸子,為何,為何會沒有用?
「鼻涕蟲,,我……」蕭然看著她胸前的裹胸布一時間愣住了,欣喜,狂喜,也不能表達此刻的心情。
「你認得我了,我是,我是鼻涕蟲。」子非淚流滿面,抱住了蕭然,「太好了,你回來了。我好怕。」
蕭然此刻只想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自己竟然被慾火沖昏了頭腦,做出這樣不恥之事。他對自己的信任,對自己的擔憂,完全沒有在乎過將要發生什麼,只是一心想為自己解毒,而自己卻對他動了如此邪惡的想法。我還是不是人?
而且面對的是一個自己疼惜的人,心愛的人。
「對不起。」
「只要你回來就好,那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子非哽咽著說道。
「鼻涕蟲,對不起。」蕭然緊緊的抱住了子非,所有自己的不恥想法都埋在了心底,而不是抹去,那種罪惡感和內心的譴責,將會伴隨著自己。
「我接受,所以你以後不許在欺負我,不許反駁我。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子非喃喃的說道,手指觸摸了下他結實的胸膛,「嘖嘖,你做女人是不是可惜了一點?」
蕭然嘴角猛抽,這個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喜歡的是男人?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在未知她是女人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她。心裡一抹苦笑,看來不管她是男是女,自己只喜歡她,心裡只會有她一人,容不得另外的任何人。
「鼻涕蟲,我喜歡你,喜歡的是你。」
「呵呵,我知道,我也喜歡你。」子非笑嘻嘻的說道,「有個異性的姐妹,感覺真的是超好啊。沒有壓力,沒有任何的束縛,又可以當哥哥,又可以做姐姐。」
蕭然無語,無語到了極點,自己怎樣說,她才會明白自己想要她,想要她陪伴自己過一生。
子非緩緩的抬起頭,驚詫道,「小烏龜,你的眼睛怎麼還是紅的?」隨即跳了出去,「你騙我,你這個變態,沒有人性的傢伙,你冒充小烏龜。」
蕭然從來沒有過現在這樣的狼狽和恐慌,萬一自己被她識破,那麼接下來的事情,那簡直就是苦海。隨即頭一歪,倒在了床上。
子非膽怯的擁了擁蕭然,看著他似乎沉睡了過去。為他蓋好被子,低聲說道,「小烏龜,我一定會醫好你的毒,不要在讓你受到折磨。」
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伸手把他紅色的長袍穿在了身上,摸了摸自己的唇,輕歎一聲,「每次都被那個變態蕭然佔盡了便宜。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靠近了蕭然沉睡的臉,「你好美噢,雖然比葉凡差了那麼一點點。但是卻美的極致,美的讓人心動,可惜竟是個斷袖,如若不然,等我長大了,和你拍拖應該也是不錯的噢。」手指摩擦著他的唇,小臉騰的一下紅了。
蕭然內心大為不滿,什麼叫比那個葉凡差啊。
我不是斷袖,你想要現在嘗試一下麼?
還有拍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等你長大?腦海裡閃出那微鼓的小山峰,確實是小了點,不過還有機會大啊,我會好好的呵護的。
腦海裡YY起來,身體也起了連鎖的反應,無奈自己現在在偽裝,卻又不敢動。看來不好好睡上一覺,自己的眼睛就恢復不了正常了。
她的手指撥弄著自己的心弦,挑逗著那原始的慾望。
鼻涕蟲,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麼?你在不停手,我現在就要了你。
想到了這樣做的後果,心裡打了個寒戰,還是忍忍比較好。
子非終於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間,蕭然猛的從床上坐起,透過窗子,看著子非回到了房間。
一個閃身,直接衝出了房間,跑到了沐浴房,提起了一桶冷水,直接從頭頂澆了下去。
鼻涕蟲,回去我就娶你,你今生休想跑。
心裡狠狠的說道,我會加倍的好好的疼你,嘴角露出一抹淫笑,看著自己的下體,無奈的直接把冷水倒進了沐浴桶裡,坐了進去。
多日的未眠,令頭腦發暈,靠著桶沉睡起來。
子非坐在馬車上,眉頭緊皺,小臉蠟黃,鬢角滲出了細汗。
「鼻涕蟲,你怎麼了?」蕭然緊張的問道。
「不知道,我肚子好痛。」子非捂著肚子,弱弱的說道。
「是不是吃壞了肚子?」蕭然抱起了子非,「停車。」
兩人下了車,蕭然把子非抱入樹林,站的遠遠的背對著她。
子非小腹抽痛,脫下了褲子,看著鮮紅一片,小嘴撅了起來,不是吧?壞事了,貌似這是穿過來第一次噢,難道這是原主第一次來月事?
我的媽媽啊,這古代用啥子玩意啊?
子非蹲在地上,起來也不是,蹲著也不是。
小聲說道,「小烏龜,去把柔兒叫過來吧。」
「鼻涕蟲,你到底怎麼了?」蕭然急道。
「沒事,只是肚子疼而已。」
一會功夫柔兒走了過來,「非哥哥,你怎麼了?」
「柔兒啊,你來月事的時候,都用什麼啊?」
「額,什麼是月事啊?」柔兒好奇的問道。
子非臉上一排黑線,無奈的說道,「就是這個。」
柔兒看了眼子非褲子上的血,大叫道,「非哥哥,你怎麼了?誰傷的你,你怎麼會流血。」
蕭然在遠處聽到了柔兒的話,心裡一緊,直接衝了過來,「鼻涕蟲,你傷到哪裡?」
「死烏龜,走開了,我沒有受傷。」子非提著褲子怒道。
「非哥哥,是不是很疼,為什麼不告訴蕭然哥哥,你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