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幫主那份雅興。」
「嘻嘻,那就是不敢了。小烏龜這個名稱,我越想越是配你。」子非笑道。
蕭然鼻尖冷哼一聲,本知道他就是想找個保鏢,可被他的話激起了怒氣,笑道,「你出題吧,如若我贏了,以後你休要在叫我小烏龜。」
「好,爽快。不過你要輸了,就要聽我的,不許有任何的意義。」子非壞笑道。
蕭然淡淡的笑了,暗想,就你那點小聰明,想要贏我,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呵呵,一個人不會任何武功,走在獨木橋中央,一邊是狼,一邊是老虎,身下是深淵,他卻過去了?請問他是怎麼過去的?」子非慢悠悠的說道,暗笑,這是現代才有的急轉彎,你死定了。
蕭然隨意的笑容漸漸消失,皺起了眉,想到了很多種可能,卻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會平安的度過獨木橋。
「哈哈,認輸麼?」子非看著他冥思苦想的樣子,笑道。
「鼻涕蟲,那你說他是怎麼過去的?」蕭然濃眉舒展,淡淡的笑了。
「嘻嘻,小烏龜,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噢,本幫主出的題,本幫主自會知道答案。」子非笑吟吟的走到蕭然面前,翹著腳,摸了摸他的頭,「聽好了,那個人暈死過去了。」
蕭然嘴角猛抽,「鼻涕蟲,這是什麼題,簡直是狡辯。」
「呦呦,你不是想耍賴吧,那你說我的答案有何不妥?」
「紅妖精,你敢耍賴?子非又沒有說過那個人會平安的度過獨木橋,只是說他過去了。這個答案合情合理。」千尋急道,暗想,他若是反悔,那麼無情也有可能反悔啊?
蕭然悶悶的哼了一聲。
「呵呵,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的答案,那麼你就簽賣身契吧,契約一年,你在這一年裡,要無條件的服從我任何命令。」
「鼻涕蟲,你只是說讓我聽你的,可並沒有說要簽賣身契啊。」蕭然怒道。
「嘻嘻,對付你這種小人,我只可以先小人後君子。」子非笑瞇瞇的說道,「千宇,麻煩你,幫我寫兩份。」
子非看著蕭然不情願的在賣身契上簽了字,拿過賣身契,揣在懷裡,「還是白紙黑字,比較保險。」
「小烏龜,本幫主現在腿酸腳痛,你背我走。」
兩個時辰下來,子非在蕭然背後睡的是呼聲連連,銀絲不斷。蕭然背的是鬱悶之極,到最後的心裡甜絲絲。
子非伸了個腰,看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拍拍蕭然的肩,「放我下來吧。」
眾人點起篝火,圍坐在一起。
無情和蕭然各自分工,蕭然去打來了獵物,無情負責燒烤,大家是吃的不亦說乎,二人是忙的不亦說乎,到了大家吃飽後,閒聊的時候,無情和蕭然無奈的拿起了最後的兩根幾乎沒有了肉的骨頭,看著千尋和子非二人笑容滿面的低頭私語,冰冷的眸子泛著殺氣,清澈的眸子湧出怒氣,可憐兮兮的啃著手中的骨頭。
「子非,你能不能也給我弄下頭髮啊?」百曉生紅著臉說道。
「嘻嘻,沒有問題。」子非從包袱裡拿出剪刀,三下五除二,一會功夫,拍了拍手,說道,「好了。」
「怎麼樣?」百曉生問道。
眾人忍著笑意,默默不語。
百曉生看著大家古怪的神情,伸手摸了摸頭,大叫一聲,「子非,你為什麼把我的頭髮全弄光了?」
子非笑嘻嘻的勾了勾小手指,在百曉生耳邊低語道,「日後你見了凡夢,就說此髮型特意為她而留。一日見不到她,得不到她的原諒,一日不會把頭髮留起來。」
「可是,這不是騙凡夢麼?」
子非拍了下他的光頭,「笨死,沒有聽說過善意的謊言麼?是女人都會感動的,你是想抱回美人心,還是執著你的狗屁實話,自己想去吧。」
「哈哈哈,子非,如若我的心意達成,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百曉生一時口快說道。
「嘻嘻,百前輩一諾千金難買,子非我可是記下這句話了。」
百曉生滿面笑容的臉來個大轉折,冷汗直冒,自己怎麼這麼糊塗,這個小子可是吃了骨頭不吐渣的人。摸了摸光光的頭,站了起來,走向草地的深處,解開褻褲的帶子。
「什麼人?」百曉生大聲喝道。
「是我。」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百曉生眼中充斥著怒火,回頭看著草地上,一襲黑色衣衫的倩影,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何顏面來見我?滾,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不會在饒過你。」
「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對你的心是真的。」秋水眼中含淚,怔怔的望著百曉生,幾日不見,他精神煥發,似乎又回到了當日所見到他時的那個樣子,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你找到她了。」
「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在不走,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秋水看著他充斥著火焰的眸子,心裡一片淒涼,「你離那些人遠點吧。我不想看到你死,他已經對你起了殺心,但是礙於想得到你父親的書籍,遲遲沒有出手。不過你在繼續和那些人在一起,他不會放過你的。」
百曉生冷哼一聲,「不要在假情假意,他到底是誰?」
秋水輕歎一聲,「我跟隨了你這麼多年,你的書籍我要是真想得到,你早就死了。他太過於強大,如若不然,我也不會出此下策,讓你得知我是奸細,而讓你出手傷我。」
「告訴我,他是誰?」百曉生閃身來到秋水身前,手中長劍指向她的咽喉。
秋水嘴角彎起一抹淒然的笑容,「這麼多年,你可對我有過一絲情意?」
「閉嘴,賤人。告訴我那個是誰,我可以饒你不死。」劍尖深入了她的皮膚,殷紅的鮮血順著劍身滴落下來。
「呵呵,明知道你心中從未有過我,我還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喜歡上了你。動手吧,能死在你手裡也是個不錯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