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在丞相去了書房以後便來到了玥一陌所居住的屋子。
「陌兒,你的身子好些了嗎?」
丞相夫人的眼裡不免透露出長輩對晚輩關切的神色。
「謝伯母,陌兒好多了。」
「你的母親還好嗎?她,還生我的氣嗎?」
對於玥雉,她是有愧疚的。
「伯母無須擔憂,家母只是有些怨氣還積聚於心,興許過一段時日便好了。」
「對於你母親,我有愧啊!」
「伯母請別這樣講!」
玥一陌忍著腹上的傷口想要坐起身來,卻被丞相夫人攔下了。
「陌兒,你與伯母說些實話,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昕兒?」
「此生,陌兒非昕兒不娶!」
看著玥一陌一臉的堅定,丞相夫人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陌兒,有你的這句話,伯母便放心了。伯母同意你將昕兒帶走,但是一定要昕兒心甘情願!」
玥一陌一聽便是大喜,「伯母,陌兒一定會等到昕兒的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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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昕昕在西苑之中,回來這裡她便想了許多,她終究是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兩個一摸一樣的俊恆再加上原來的,那就是三個俊恆!老天,上帝!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這是所謂的甚麼三胞胎被我給碰上了!
太亂了,太亂了!
願得一人心,未果,不如和離!一個人逍遙自在,倒也清靜!
肚子已然是咕咕在叫了,聽到了外面有些響動便以為是綠子去廚房拿了暖胃的粥回來,轉身準備迎上去。
軒子胤走上前,看到滿昕昕見到是他所露出的那種不屑時怒火湧了上來。
「你在想你的哪個姘頭!竟然想得這般出神!怎麼?後悔了?不想與本王回到王府,不想與本王共處一室,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本王嗎!」最後一句軒子胤幾乎是吼出來的,就連左耳失聰的昕昕也被她震得全身發顫。
軒子胤發瘋完畢,滿昕昕自顧自的低下頭,不知在想些甚麼。
她發現,對付軒子胤這種人,你愈是理他,愈是和他頂嘴,他便是愈發猖狂。倒不如裝聾當個啞巴,倒也塗個清靜,他發完火,也就過去了。
反正自己也是個聾子,啞巴。
軒子胤並不解氣,於是又罵了一會兒。但是他發現無論他講出怎樣難聽的話語,滿昕昕都是絕不理他的。
於是乎,他便抬起滿昕昕的下顎,用一種魅惑到骨酸的語氣說著,「不知道滿丞相一家上下的命,你這個冷血女人在不在意呢!」
滿昕昕心頭一驚,他竟用滿丞相一家上下的命來要挾她!
他真是個魔鬼!
「請你,將我休了吧!」
軒子胤負手立於桌案之前,好看的眉擠成一個『川』字。
本以為這個女人是愛他至深的,為何卻又要讓他休了她?
難道是因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太過分了,是以,她心死了?
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她的罪有應得!她的丞相老爹害死了他的母妃,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讓她父債子償!
「休了你?你當本王真的愚昧無知,還是當本王真的是個傻瓜嗎!這個時候休了你,你那個丞相老爹還不就真的找到理由到王上面前參本王一本,讓本王吃不了兜著走!」
「王爺你不是早就休了我嗎!在王府之內我早已不是甚麼所謂的王妃了!如今只要你給我一紙休書,我便可以永遠滾出王府,你也可以將你心愛之人扶為正妃,這樣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怎麼?想要拿著本王的休書之後再去找你的姘夫嗎!你在癡心妄想麼!可惜你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本王可不記得有休過你這個女人,你還是要給本王待在王府之內瞭解殘生!」
軒子胤抱起拳頭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些甚麼。
父王要他休了她,舞兒要他休了她,她自己也要他休了她!
只是,就算現在全世界的人都要他休了她,他也不會這樣做的!他要把她緊緊地鎖在他的身邊!就算是她痛苦不堪,就算是她形如枯槁,他也一定要這樣做!
而對於舞兒,他只能說可以給她王妃的位置。
因為他真的再也離不開滿昕昕這個令他揪心,令他魂牽夢繞,魂不守舍的女人了!
是以,他要將她禁錮於自己的身畔!
大步上前抓起那個女人摔至於床榻上,不顧掙扎中的她,他只要做他此刻想要做的事情!
滿昕昕被摔得七葷八素,抬起頭看到那張面孔又是如記憶中般的模樣,就連那一瞥一笑皆是如此。
心中更為大駭!這張面孔她早已無言以對!想要掙扎卻發現週身皆被他禁錮於身下,無法動彈。只能任他將在冬日中顯得尤為單薄的自己撕得不著寸縷!
當兩人皆是坦誠相對,軒子胤終是激動的。多少個不眠長夜,如同積木一般僵硬地將舞兒擁入懷中,心裡卻是在想著這個令他著迷的女子!
「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你的身子你的心都只屬於本王!你是本王的妃,永遠都不要再去想其它男人!」
軒子胤咆哮著,粗暴的進入,沒有一絲潤滑的甬道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芙蓉帳內春影散動,旖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