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愛他？」
不知道為什麼，問這話的時候，申莫堯只覺得胸口有些悶堵。
明明不關他的事，可是，卻就是好奇的想要知道更多。
「恩……」
她毫不猶豫的點頭，卻讓他心底發悶的感覺越甚。
剛還一張好心情的臉，瞬間暗沉了下來。
冷著一張臉，再也不說話。
其實，剛剛，她說的那些感覺，他從來都沒有過。
或許，最多在孤單的時候會偶爾想起楚璟雯來，但如果要佔用他太多的工作時間，那抱歉，他做不到。
直到下了車，到了公司，他卻還依舊悶著一張臉不肯多說一句話。
芷恩感覺出了他的悶氣，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氣什麼。
下車，急著追上他大步流星的腳步，跟著他往公司的正門口走去。
「那個……你，心情不好？」
她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輕聲問他。
結果，申莫堯卻依舊不說話。
此時此刻，他還真不想搭理身後這個女人。
陰陽怪氣！！！
這是芷恩對他的評價。
明明剛還好好地，現在卻又擺出一副黑臉來。
陰晴不定啊！
哎……男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白猜！！
「申總早，檀助理早……」
「早早……」
芷恩跟在他的身後，禮貌的和同事打著招呼。
而申莫堯，卻一臉漠然，直接往電梯走去。
芷恩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在電梯關門的那一剎那，嬌小的身子成功的鑽了進去。
看著他，尷尬的賠笑。
好不容易兩個人才稍微靠近一點點，她不想就因為一些些小事又讓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步越遠。
電梯裡很安靜。
除了他倆，再無其他人。
申莫堯桀驁的高昂著頭，雙頭懶懶的插在褲兜裡，看也不看一眼身旁的女人。
倏地，又像是想到什麼。
低頭，高傲的眸子掃向她，指了指依舊停著沒動的電梯，「檀助理，這……好像是總裁專用電梯吧？」
言外之意就是，她沒資格坐！
「啊……」她剛剛一時竟然忘記了。
好吧，這是公司制度，所以，她會遵循。
「我沒注意！」
芷恩尷尬的笑笑，「那我出去了……」
說著小手摁了摁電梯開門按鈕，就要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