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嫣的話似乎是激怒了肖雨,他氣憤地擺擺手,冷笑著歎息一聲,皺眉道:「我是為你好,你當我是無理取鬧麼?你吃吧,吃死你,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好色女人,死了與我何干?」
蝶舞忽地也怒了,一張俊臉氣得發白,他站了起來,端過易雲嫣面前的碗,怒目橫眉道:「肖公子血口噴人,妻主,你要為奴家做主,今天奴家把這碗湯喝了,以示奴家的清白。」
「好啊!你喝呀!」肖雨俊美的臉龐此刻陰鷙得讓易雲嫣害怕。
蝶舞狠狠地瞪了肖雨一眼,端起碗,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乾了碗裡的湯,放下碗,轉身淒然地對易雲嫣道:「妻主,肖公子他氣量狹小,容不下奴家,妻主你又是這麼寵他,奴家以後日子該怎麼過呢?」
肖雨看到蝶舞把湯喝完卻安然無恙,一時怔忡,僵在那裡,想不出哪裡出了錯。
易雲嫣看到蝶舞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頭一軟,拉他坐到她的腿上,為他擦乾眼淚,柔聲細語道:「蝶舞,你別傷心了,現在竹葉已經走了,就剩你和肖公子兩個人,今日雖是有一點兒誤會,可是說清楚以後,你們還是好兄弟。」
「誰是他兄弟?」 肖雨看易雲嫣把蝶舞抱在懷裡,先是一臉慍怒,繼而又咯咯笑起來,俊美的容顏一瞬間詭異得叫人毛骨悚然,他冷笑道:「蝶舞公子是你將要明媒正娶過門的,而我只不過是個外人,明日你送我回京都以後,我們分道揚鑣,再不相干。」
易雲嫣無奈地看著肖大美人,她本想說,肖雨被她看了身子,倘若她不回二十一世紀,必然會對他負責到底娶他為正夫,可是她也瞭解肖大美人的性子,此刻他正怒氣衝天,提起那些事只會讓他更怒。
蝶舞也是見好就收,從易雲嫣的腿上站起,再次為易雲嫣舀了一碗湯,柔媚地道:「妻主,你別心煩了,奴家以後會和肖公子好好相處,妻主來嘗嘗奴家親手為你熬的湯吧。」
易雲嫣對蝶舞點點頭,從他手裡接過湯碗,再次拿起勺子,湯裡的香味撲鼻而來,她笑道:「蝶舞的手藝真是不錯,聞起來就好香啊!」
蝶舞的眉眼之間儘是柔順,笑咪咪地看著易雲嫣,眼眸裡一片期許。
肖雨看著易雲嫣對蝶舞的溫存,他俊美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眼看易雲嫣的勺子快要到嘴邊,他的心裡飛快地有什麼一閃而過,再次一把抓住易雲嫣的手。
「肖公子,吃飯吧,好不好?」易雲嫣為難地看著肖雨,這兩個大美人都還沒有正式過門,就鬧成這樣,要是全娶回來這日子怎麼過?易雲嫣此刻突然非常懷戀二十一世紀快樂的單身生活了。
真是難以消受美人恩,看來她還是有機會就回二十一世紀吧!
肖雨一把奪過易雲嫣手裡的勺子,對身後的小廝道:「去請姚護院過來,我懷疑這勺子上有斷腸草之毒。
蝶舞的臉色忽地變了,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全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