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普照,微風吹拂,很是舒服。
我翻身起床,向屋外走去。同時我也看到御無邪正從外面回來,走到我面前說:「這是我採的野果,將就著吃點吧!」然後將手裡的紅果子給我。
「謝謝無邪哥哥,你也吃!」
「好」
於是這些紅果子就成了我們的早餐了。
「瀲兒,你什麼時候走?」御無邪道。
「馬上。」我簡單答道。
「哦,是嗎?」御無邪悶悶道,心裡說不出的不爽。然而轉眼又道:「那瀲兒可要去我那裡小住幾日?」
「不用了,我已經打算好去哪裡了。」我拒絕,雖然他是我師兄,又叫他「無邪哥哥」,可是我與他畢竟不熟,也不想那麼麻煩,一直以來我都希望是簡單而活。更何況現在我已經決定回靈谷了。
當御無邪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天空中傳來了聲鷹叫,接著那只鷹就飛了下來,停在了御無邪手上,就像電視劇裡演的飛鷹傳書,御無邪看了紙條後,皺皺眉,又將其捏成粉末。
又轉頭看向我,欲言又止。
既然你不說那就我說唄!「無邪哥哥有事的話,就別管瀲兒了。反正天一黑瀲兒也是要走的。」
「天一黑?瀲兒你可是一個女孩子!」御無邪皺眉道,完全沒有來時的灑脫與邪魅。
「咯咯。無邪哥哥莫不是忘了,瀲兒是會武功的。」我取笑道。
「呵呵,那無邪哥哥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見我點頭,御無邪一個輕功消失在了谷中。
同時我也想到了老頭兒給我的信,沒錯,我要將那枚蛇形尾戒取來。當我來到師娘房間取出尾戒時,我完全被吸引住了,是冰藍色的,並不是那般恐怖,而是可愛。我當即將其戴在了右手小指上。現在還是早晨,到天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打算在外面草地上沐浴著陽光打坐。而銀月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決定了,這傢伙要是在天黑之時不回來,我絕對會一個人離開。
在打坐中時間似乎過得很快,當我再一次睜開眼時,天已經黑了。於是起身打算離開,這時又好死不死的,銀月這傢伙回來了,還一下子竄到我懷裡,親暱地舔舔我的臉。我實在受不了地用手將它的腦袋撇開,然後道:「死狐狸,要是再敢和本小姐玩失蹤的話,本小姐一定要你好看!」然後將其抱在懷裡施展輕功回靈谷去了。
一回到靈谷,我就有一種親切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童年基本是在這裡度過的原因。若只看外圍不是深入核心的話,那麼靈谷絕對是未開發的真正的原始森林。在這裡我來不及欣賞風景,只是順道採了些草藥回去,就直衝崖底,向靈宮「修煉」去了。同時我也讓,米盧變回了原形,然後放它和銀月一起去活動了。我則自己去閉關了。
自從我回到靈宮,我就一直忙於武功,醫術,毒術,當然也會看看一些奇門陣法。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也許是因為心無旁騖的原因,我的天輕功法已從原先的七階突破到了十階,而之後無論怎樣都沒有上升的趨勢。
而一直這麼下來,我總覺得沒好好睡一覺,即便我不睏,但我還是想做一個正常的人。於是我躺在了寒冰床上。一閉上眼,我就開始睡了,難道真的累了嗎?然後很習慣性的我開始做夢,我只是很模糊的看到一個紫色身影,她很美,不過我看到的似乎是她如何的練功,那舞動的一招一式彷彿天地間的寵兒,我不由得看呆了,同時自己也開始隨之煉。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到後來我的身體似乎根本就不用我控制,就會形成條件反射,自己起舞,完全按自己的本身反應。而現實中的我身體也開始反應,頭髮開始長至腰際,而且恢復了紫色,相信我的眼睛也成紫色了吧?當然這一切我並不知道。
「主人,你怎麼還不醒啊?」米盧蹭蹭我的臉,現在自己已經不是著急,而是無奈了,我這種狀況根本就像睡著了一樣,只是叫不醒而已。
而銀月則窩在我旁邊,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然而導致這種狀況的我已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繼續在夢裡「翩翩起舞」。也許是因為我真的睡夠了,終於睜開了眼睛。這瞬間好像星辰般耀眼,任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而靈谷外面正直黑夜,只一些高人便看到天現異象,原本被一團黑色籠罩的一方天地被直衝雲霄的一道紫光驅散,點亮了那一片天地。
「嗚嗚,主人,你終於醒了。」米盧失聲痛哭。
「吱吱」銀月也同樣,用它的小粉舌舔舔我的臉。
「怎麼了?」我迷惑道,想要起來,卻感到沒有力氣,我只不過小睡了一會兒,照理說應該更有力氣才對。
「主人,你不知道你這一睡有多久,怎麼說呢,靈谷是永晝,按外界的時間來算應該過了七年了吧!嗯,主人你現在14歲了呢!」米盧很乖地說道。
「主人,你的頭髮和眼睛又變紫色了,怎麼回事啊?」米盧提出自己的疑問。
「又變色了嗎?我也不知道。我沒力氣,給我拿凝氣丸。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我說出實際情況。
吃了凝氣丸,片刻之後,我從寒冰床上坐了起來。想想一些事情可總覺得腦子有幾段空白,好像完全沒有出現過一樣。我只知道我有好幾個名字慕容茗汐,步輕歌,水瀲妖。有師父,還有米盧,銀月,當然還有水宮。至於其他貌似沒有,還有就是我是從現代穿越來的。想到這裡自己就氣,爹地不是說只要我找「紫光」嗎?為毛找到了還不能回去,完全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