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肆廉呆了的一瞬間,黑衣人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消失無影。
紀欲生呆滯著目光,已看不到黑衣人的影子。
流肆廉把目光幽幽轉向紀欲生,聲音彷彿是從地獄裡發出的一般:「說……你為什麼會認識他……」
她打了個冷顫,瑟瑟發抖的看著他。
「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我認識他啦?我不認識他。他暗戀我吧?」
他目光一凶,硬是把紀欲生的小魂給嚇沒了。
「嗚嗚……我真的不認識他……而且,這有不管你的事,你凶什麼?」紀欲生裝作很可憐的說。
流肆廉淡淡一句「沒什麼」帶過,然就拉住紀欲生的右手往回走。
這傢伙做起這種事來怎麼這麼自然呢?
她側頭猛瞪他,一看到他餘光瞄到自己,就立馬裝作無聊的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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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流肆廉嘰裡呱啦和她說了一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東西天天腦子裡就會裝漿糊什麼都不會你好好在客棧給我呆著如果明天我看到你消失的話我就把你祖宗的墳挖出來炒掉」,然後摔門進了自己的客房。
紀欲生暴汗中……這一段話,沒有停頓,沒有喘息,甚至連加個標點符號都是多餘。
回到自己的房間,紀欲生悶悶的躺在床上,腦海裡還停留在剛才的畫面。
深邃的黑眸專情的注視著她。那裡面濃濃的感情,只有她能感覺的到。嘴角不經意鍵扯起一個微笑……
正在紀欲生神遊之際,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窗戶呼嘯著跳進房間內,著實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摀住嘴,讓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噪音。
「冰山雕刻!!」她狂喜的撲上去。
「嗯。」冷亦霏淡笑著應道,摘下臉上的黑布。
她的臉色忽的一沉,「你不是被關起來的麼?」
「謠言。」冷亦霏道,「我很好。」
紀欲生輕應了一聲,窩在他的懷裡。
「你怎麼認識他?」冷亦霏冰冷的手指撫上她的背,她的後背傳來一片涼意。
「算是巧合吧。都有相同的癖好。」
冷亦霏的眸子寒了幾分。
紀欲生窩在他沒有溫度的懷裡,明顯感覺他的體溫頓時又下降了十幾度……
她抬起頭看他,「怎麼,生氣了?」
「沒。」他用手將她的頭按回自己結實的胸膛,霸道的動作。明明就是有生氣嘛,還在口是心非……
紀欲生無奈的靠在他懷裡。
他特有的味道,她永遠都聞不夠。
紀欲生用力的嗅了幾下,冷亦霏微皺了皺眉頭。
「要把我吸進肚子裡?」
……
紀欲生在他懷下翻了翻白眼。冰山雕刻的笑話就是與眾不同,得,這冷的她……
「我冷。」某女道。
「我把窗戶關上。」某不解風情的男人道。
說話間,冷亦霏真的伸手關上了窗戶,順便……鎖上。
剛把大好月光擋在窗外,冷亦霏冰涼的呼吸就撲面而來。
「唔……」紀欲生嗚咽一聲,由於發聲器官被某個男人堵住,她不得不吞進剛想說的話。
得,一夜之內被兩個美男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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