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欲生蒙著頭,睜著眼睛硬是睡不著。過了不知多久,她掀開被子,窗外的太陽冉冉升起。
她氣嘟嘟的穿上衣服。都怪該死的毒舌,那一抹驚艷至今還殘留在腦海中。她第一次……見到如此誘人的男人,恨不得把那只毒舌剁成粉末,混合湯水,融到血液裡。
她有那麼點殘忍,但卻是最真實的想法。
一腳踹開讓她掛上大熊貓眼的「罪魁禍首」的房門,卻發現空無一人。
傻愣傻愣的跑去問僕人,那毒舌似乎進皇宮了。
她悶悶的往自己房間走,想著如何混入皇宮。失神間,她撞到一個結實的懷裡。
「你不長眼睛啊,連老娘都敢撞,不……」紀欲生捂著額頭咒罵著,卻在抬頭那瞬間呆掉了,本來要罵的話全部硬塞了回去。
他的鼻息微斂,鳳眸迸發出不可思議的火花。這麼多天來,他們還是第一次這麼面對面的說話。
紀欲生的唇色變得慘白,這生生的撞見比她赤身還讓人覺得難堪!!
「抱歉。」項須炎的眸子微斂,低頭輕聲道,隨即繞過她走開了。就如同……他們不曾相識一般。
紀欲生站在原地,笑著,笑自己沒用。
「炎~~」一聲女子嬌滴滴的輕喚從她背後傳來,紀欲生忍住嘔吐的衝動,回頭想看看是誰。
「嗯。」項須炎低低應了一聲,女子扭著屁股蹭了上去。
是的,沒錯,她沒有看錯,就是丁雪吟那丫的賤貨!
紀欲生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轉身走到他們面前。
丁雪吟本在項須炎懷裡溫存的正歡,看見紀欲生,臉色裡面變得煞白。
「你、你、你……你個賤丫頭怎麼……」丁雪吟的嘴唇在顫抖,她摀住嘴,硬生生吧後面的話吞進肚子裡。
「哎呀,這不是丁小姐嘛……」紀欲生挑眉,把丁雪吟的恐慌全都無視掉,像認識很久的「老熟人」一樣打招呼。
丁雪吟離開項須炎的懷抱,對上他的目光虛虛的一笑。
項須炎見此情景,也不由有絲尷尬。
「她是華觴帶來的客人。」
紀欲生瞇著眼睛看著她,算是默認項須炎的話了。
丁雪吟見紀欲生沒有要說出之前的事之意,臉色才逐漸由白轉紅。
「哦……紀姑娘什麼時候又勾搭上個男子了?」那個「又」字,丁雪吟咬的很重。
「丁小姐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要說勾搭,我修煉一千年也比不過您吧?」紀欲生嬌笑著,話語裡是直勾勾的針對。
丁雪吟發指,目光不禁凶狠了幾分。
「別鬧了,吟。」項須炎攬過她的肩,淡淡道,「紀姑娘,打擾了。」
她微愣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那一聲親暱的低喚,還有如同陌生人的語調讓她渾身抖了一下。
「我聽你的。」丁雪吟面上染上一層紅暈,道,「炎,娘讓我們盡快抱孫子呢。」
抱你的龜孫子去!!!咒你生兒子沒JJ,生女兒沒長洞,生人妖還是三胞胎,我呸,你丫的生出來也跟你一樣是賤貨,直接夭折一命嗚呼。別出來浪費空氣,浪費資源,浪費紙尿布。連閻王都不收你這賤種,說長的太愛國怕嚇著鬼,直接打到十九層低於受妖魔鬼怪的生吞活剝。這算是抬舉你的賤種了,應該先X後殺,再殺再X,再X再殺,輪他媽的千百萬次,讓那賤種爽的徹底。
紀欲生在心裡罵的痛快了,揚著下巴對丁雪吟一笑,道:「小賤貨,抱你的孫子去吧。」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丁雪吟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咬之,湯之。她本想給紀欲生一記下馬威的,哪曉得紀欲生沉思了半天蹦出這一句話。她的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接替交換著,心中憤恨不已,想吼吼不得。
項須炎望著遠去的紀欲生,心思根本不在眼前的人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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