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屁孩什麼時候進來的?」項須炎便穿戴著邊問著一邊的侍從。
「哦,就在少爺醒來之前一會兒。」
他套上一件墨綠色的絲衣,將凌亂的長髮理了理。
「你們怎麼會放那個瘋子進來?」他轉過身,指責地看著站在一旁的三個侍從。
「他說他是來治少爺的病。聽說昨晚謙公子受傷了,所以他代替謙公子來的。」
那個屁孩,那個瘋子……
「放我進去啊!項須炎,你有本事放我進去!要不然我讓你一年都不能和女人行房事!我呸!看你那風流樣就知道成天拈花惹草,徘徊在項府和青樓之間。你沒說話就是你默認咯?等我出府之後,我一定把你的醜事宣揚成各個版本在大小客棧說書,如果可以還能出書呢!我……哎,哎,輕點兒!」剛說到一半,她就被項須炎粗魯的扯了進去。
「你是要讓全項府的人都知道我中了媚藥嗎?」他把她的嘴和鼻子都緊緊地摀住,害她只能發出「唔」這一種聲音。
「才不是。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項~須~炎因為中媚藥天天沒有暖床的而苦惱,天天守著冰涼的床鋪入眠。然後,有一天,他爆發了。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不再沉默中毀滅,就在沉默中爆發!」她甩開項須炎的手,還擺出一副防禦的手勢,口中還在不停地念叨,「既然你不喜歡之前與女人『割床之痛』的版本,那我換一個吧。對,他爆發了,他第一眼見到我,就被我的清純所吸引,然後發展著『狼愛上羊』將我強上了,嗚嗚嗚,我的清純……」
「你個臭小子,你以為本大爺是斷袖嗎?清純?我X!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因生氣的臉通紅,哇哈哈……驕傲一下下……
她拍了拍胸脯,冷哼道:「可不是我自誇,是你說的。」
「臭小子!」他猛地扯住她胸前的衣服,將她拎了起來。
哇哈哈哈……好爽啊~
她樂的自在,笑得一臉事不關己。
「幾個月不能行房事哦~你考慮一下,是那個重要還是解一時之氣重要。」她攤攤手。
他瞇著眼睛,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信不信我照著劇情發展,把你……強上了?突然發覺你這小子長的不錯,本大爺也不嫌棄你……」他的眼神很是妖嬈,像玫瑰一樣誘人……
可是卻帶著刺。
她從頭到腳都抖了個遍。
那桃花妖怪不就發現她是女的了嗎?其實她是無所謂的啦……
「喂,這個時候你在亂想什麼?還在流口水,你不會真對本大爺有意思吧?」他一臉厭惡的放開她,像躲害蟲一樣避的遠遠的。
她擦掉下巴的口水,立馬反駁:「誰想你啦?」
「鬧夠了吧?低大夫,我們可以開始治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