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竟有如此的女子?」
······
趙先生捋了捋稀疏的山羊鬍子,不理會耳邊的質疑:
「說起這個這個睿王妃她的故事還真多,就拿幾個月前天翼的地牛翻身,也是她,話說在一天夜裡,睿王妃突然看著天邊的一朵雲霧,掐指一算,算出天翼會遇到百年一遇的災難,於是乎,她······」
還掐指一算!艾黎暗暗好笑,把她說成了一個能掐會算的神人了。
······
「那個睿王妃長什麼樣?」
「那自然是面如桃花眼如杏核,唇如櫻桃,慈眉善目了。」
趙先生搖了搖紙扇,搖頭晃腦的說道。
恩,這還像是句人話,只是,慈眉善目,好像是形容老人的!
付過茶錢,她邊走邊想,不想迎面碰見了郁梓唯,郁籽唯看見艾黎,面上是掩飾不住的歡喜,他一把拉住艾黎的手:「艾兄弟,我找你一天了,原來你在這裡!」
「找我做什麼?」
掙脫郁籽唯手的同時,面上一變,她轉身就跑,可惜退路已被人截斷了。
她訕訕的笑笑:「湯城主,好久不見!」
湯佩面上一片憤慨:「賢婿,若非如此,本城主還真找不著你,跟本城主回去成親。」
又是你這個死書獃!
艾黎狠狠的登了一眼郁梓唯,郁梓唯心中一個激靈,他訕訕的說:「城主,你——不是說,只要艾黎兄弟和你當面說清楚,你就不逼他了嗎,怎的······」
「艾黎是我名正言順的女婿,這是上天的安排,我怎可逆天而為,還有你,走吧!」
他身後的人上來就要架起二人。
今天是走不脫了!
死書獃,這次要對不住你了!
艾黎一咬牙,舉起拳頭對著郁梓唯的鼻子狠狠揮去!
「哎呦!」郁梓唯痛呼一聲,抱住了鼻子蹲下,鮮血從他指縫中不斷地湧出,「你,你,為何打我?」
他痛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鼻子處傳來的痛楚讓他說不出話來,拚命 忍著才沒讓眼淚流出來。
「殺人了,殺人了」四周看熱鬧的人中不知誰驚呼出聲,這樣一來,湯佩也不好把二人帶走,只得等京城府尹來解決此事。片刻後,國字臉的府尹急匆匆的來了,他問清情況,把鐵鏈往艾黎手上一套,「天子腳下竟有此等狂徒,毆打天子門生,帶入大牢,稍後再審。」
「是」
看著艾黎被帶走,人群中一雙深紫色的眼眸微閃,嘴角勾起一絲不明的弧度!
一個飄逸的月白色錦衣男子身形一晃,施施然的從後一條街走過,四周,不少的女子看著她如謫仙般的面孔帶著一絲疏離,他那溫潤而深邃的眼眸中帶著淡淡的憂鬱,這是張讓女子為之瘋狂的面孔,不由得對著他投去嬌羞的一眼,隨後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天翼皇宮
「嗯!你先下去。」
墨允政手指輕撫著面前的畫像,聽完暗衛的陳述,邪魅的嘴角一勾,被傳得有若神明一樣的銀泉太子竟是出自南山書院!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還有事?」 他看著面上有些遲疑的暗衛,眉一挑問道,這個時間是屬於他和她的,這個暗衛,留著沒用了!
「稟主子,屬下——在銀都——看見過幅畫像上的人!」暗衛鼓足勇氣說道。主子每晚都看著面前這幅已故王妃的畫像,他們心裡也不好受啊!
「你說什麼?」
墨允政身子繃得直直的,心跳的要蹦出胸腔了,他拼盡全力才讓自己沒有把暗衛提起來,邪魅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暗衛。
「屬下——這次在銀都街頭,無意間,看見一個少年男子毆打銀泉的士大夫郁籽唯,那個男子的長相——與王妃很是相似。」他說著直直的跪了下去,要是情報有誤,他的命也就完了!
「你-說-她-在-銀-泉-?」墨允政聲音中是抑制不住的顫抖,她沒死?她沒死!這怎麼可能?
「你帶飛鷹部去銀泉,記住,不管是不是王妃,一定保證她的安全!」
「是!」
墨允政跌坐在椅子上,雪梨兒,你可知我有多麼的想你,你掉下山崖,我派出我最好的暗衛都下不去崖底,那裡是絕命崖啊,現在,不管那人是不是你,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了,我虧欠你的,一定會加倍的補償你,到時,你就會知道我比歐陽程更愛你!
紫逸霏真是憋屈的不行,
「去吧艾黎帶回來!」
楚月繁一邊撫著他的寶貝飛焰,一邊頭也不抬的對紫逸霏說。
「別再耍花樣了,你那點心思,連三歲的小孩都看得出。」
看到她鬱結的面孔,紫逸霏冷聲說道。
「不用你管!」
這個毒舌,到底在說什麼啊?
看到紫逸霏很酷的那張臉更酷了,艾黎心中很不是滋味,只好跟著他再次踏進了太子宮。
「楚月繁,我······」
「下去化身衣服。」
他說的輕描淡寫,絕口不提她動手毆打郁梓唯的事。
「化好衣服,我在花園等你!」
艾黎止住了往外走的腳步,面上一片無奈。
來到花園,只見,楚月繁站在白玉魚池前背對著她,他正在餵魚,毫無瑕疵的面孔上帶著一絲淺笑,一身的淺色衣裳蓋不住他的高貴,使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你不喜歡皇宮!」
艾黎驚愕,這個楚月繁還真——不簡單。
「我想到處走走!」
她答非所問。
「那就讓紫逸霏陪你四處逛逛。」他微微點頭。
「不用!」艾黎想都不想,她可不想聽他冷嘲熱諷。
「不用!」艾黎想都不想,她可不想聽他冷嘲熱諷。
「能不能把你的飛焰借給我幾天?」
她鼓足勇氣說道。
「好!」
艾黎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不過,要等三天以後,飛焰在修養!。」
「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