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對,然後她心疼那些錢買來的垃圾食品,然後她就全吃了。她還……
酒!
蘇晚的思緒定在一大瓶顏色鮮亮的紅酒上,好甜美的味道,她喝啊,喝,天,她喝光了,她暈了,她去睡覺了,然後呢?
蘇晚拚命拍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呢?
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蘇晚的眼睛拚命的睜大,房間在她的視線裡一片模糊。對了,她的眼鏡,她摸索著,她記起來,她昨天晚上是喝醉了,然後去睡了,睡的時候,她把眼鏡是放在床頭櫃上的。
怎麼摸不著呢?
這是什麼?
她摸到了一個光溜溜的硬硬的東西,她把眼睛湊上去,咦,是一對光著身子扭在一起的男女鐵藝雕像!
啊,不對。這是那個惡魔少爺的房間。
是的,千真萬確,這是那個惡魔少爺的房間。
她記的很清楚,昨天給惡魔少爺掛行李的時候,她特別注意到了這床頭櫃上的這個讓人臉紅的擺件,當時她就是因為這擺件的大膽動作才多看了一眼。
這是惡魔少爺的房間,這是惡魔少爺的床?
那她怎麼會在這裡呢?
一想到那個惡魔少爺邪氣的眼睛,和不屑的口氣,那壞到極點的脾氣。
蘇晚一下子明白了。
一定是這個惡魔少爺昨天晚上趁自己喝醉酒,把自己弄到他房間裡,給……
床單上的落紅,和她身體的疼痛,讓蘇晚一時欲哭無淚。
她怎麼這麼倒霉啊,莫名其妙的就被人佔了便宜。而且還是被這麼一個噁心的傢伙。
地上散落的衣裳,在提醒著她昨晚那不堪的事實。
哪裡有噩夢,哪裡有大蛇,那個該死的傢伙才是那條該死的大蛇吧!
她怎麼這麼命苦啊!
蘇晚一時想要抓狂。
她跳下床,胡亂的穿上衣裳。向外間衝去。
在外間她原來睡的床上。
那個該死的傢伙正熟的心安理得。
「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
蘇晚衝上去,拿起一個枕頭打在洛風的頭上。
洛風在睡夢裡被人打醒。
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憤怒的小臉。
哦 ,興師問罪來了!
洛風撐起身子,斜靠在床頭邊,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張牙舞爪的小丫頭。
晨光下看這小丫頭,又別有一番味道,這丫頭真夠逗的啊!
一會是低眉順眼的小綿羊,一會又是張牙舞爪的獅子。這一會啊,就是一頭被人踏了痛腳的小母獅子形像。
昨天晚上他本意是要羞恥這丫頭一番,沒想到,一沾上就下不來了,這丫頭還真是甜美的可愛啊!
等到他從纏綿中回過味來,都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
他從來也沒有和女人纏綿這麼久的記錄,更不會在纏綿過後,讓一個女人在他的懷裡多躺過一分鐘。
可是,他在推開這個小身子的時候,卻有一種茫然的空虛感。不捨得,他居然對這個只有一夜歡情的小身子產生了一種不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