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蘇小姐嗎?洛先生說讓你早上八點去服侍他。你是蘇小姐嗎?」
一個聲音傳進她的耳朵。
「什麼洛先生,不認識!」
服務員小姐一臉困惑的掛上電話,今天早上的事真是太奇怪了。
昨天半夜一點多了,那個年輕英俊的一塌糊塗的洛先生打電話進來,是這樣對她說的,讓她昨天早上八點打電話叫他的女傭起床。主人叫女傭起床,已經很奇怪了,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那個主人還不知道這個女傭的名字。被她問到的時候,口氣裡明顯的不以為然,唉,現在的有錢人真是的大爺啊!可能家裡傭人多的數不清吧!
可是更怪的是,她查了昨天的住宿交銀記錄,那卡上面的名字明明是蘇晚,她怎麼打進去,電話那頭的人卻說不認識洛先生,真是奇怪了,主人不記得傭人的名字不奇怪,難道這年頭,連傭人也不記得主人的名字嗎?
可是,不對啊,這明明房號和記錄是對的啊!
不說那邊一頭霧水的服務員小姐。
只說這邊床上剛睜開眼睛的蘇晚,她吼了這句話才反應過來。
暈,不對啊!
這不是鬧鐘啊,這是電話,電話,哦,不對,她們的小屋裡根本就沒有裝座機啊!她和糖糖都有手機的。糖糖的手機是每一分鐘都想知道她在哪裡的洛成給買的。而她的手機則是為了打工,便於主家找到她才買的。
這怎麼回事?
有一瞬間,蘇晚的頭腦是一片空白。
冷!
一種本能的生理感覺拉回了她的迷糊狀態。
蘇晚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身子,拉了一下被子。
這一拉把她嚇的一下子從床上彈跳起來。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她,她,她——她居然光著胳膊!
啊,不對,胳膊,脖子……
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居然是光著的,天啊,她居然是光著的啊!
她怎麼會是光著的呢?
只有糖糖這傢伙才喜歡光著睡呢?糖糖還經常笑她睡覺也裹的像棕子呢?
怎麼回事?
蘇晚猛力的拍著腦袋,這一拍,不禁一聲慘叫。
疼!太疼了!
腦袋疼,還暈。不對,怎麼連身體也疼。
還有這被子!
天,不是她的床,不是她的被子,這不是她和糖糖的房間!
直到這個時候,蘇晚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房間陌生倒也罷了,更可怕的是她居然還光著身子。
天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別慌,讓她先想想。
一向做事大條,遇事糊塗的蘇晚第一次坐在床上,在一個灑滿陽光的早晨去反思自己昨天做的已經忘到爪哇島的事。
對了,糖糖,想到糖糖,蘇晚徹底想起來。她是怎麼樣幫洛成去接那個惡魔少爺的,然後又是怎麼樣被刷了卡的,再接著呢?她服侍那個惡魔少爺了吃了晚餐,他不但食言,不給她錢,還拿那些貴的離譜的食物頂替了她的辛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