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都出來了,封離城神色微寒,幾步上台來,扯下垂掛在樑上的簾帳,圍在傾初身上,冷冷的氣息裹著兩個人,看著傾初的眼神不懷好意。
他粗魯的橫抱起傾初,她只是乖順地靠在他的胸前:「全給我閉嘴,慕容傾初的一夜你們誰也不能佔,統統給我閉上狗眼,再敢垂涎慕容傾初,格殺勿論!」
敞開的大門一下子湧進來好多官兵,個個手持刀劍,在場的人亂作一團,各位姑娘們早就躲在老鴇身後,勘察形式,盼兒依舊站在原位。
傾初委屈地靠在封離城的懷裡,暗暗觀察這一切,比原先的計劃多出了不該出現的人。
官兵把桂月樓團團圍住,封亦絕和國舅陸續進入桂月樓,封亦絕看到封離城懷中的慕容傾初,那張陰險的臉上多出了幾分可怕的微笑,只有葉流雲還泰坦自若地繼續品茶看戲。
「絕,你這是什麼意思,竟然帶著官兵包圍了桂月樓!」傾初明顯能感覺到身邊的這個男人應有的怒氣,握緊她肩膀和腰身的那隻手加大了力道,只能隱忍住痛楚不出聲。
封亦絕坐在葉流雲的對面,搶過他手裡的酒杯,在面前晃動著:「皇兄,你還真是夠大膽的,你猜,如果讓父皇知道那個曾經是他大媳婦你的皇妃的女人在青樓這種地方嗎賣藝,滿朝上下還會有多少人站在你這邊,說不定,連一向最疼你的父皇也會對你失去信心。」
雙手不知疲倦地抱著傾初,依舊不減封離城的狂妄:「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當然不算了,臣弟只是不想眼睜睜地看著皇兄你一人的關係讓整個皇朝蒙羞,現在,皇兄你只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是讓我帶你回去見父皇,不過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還有……讓我殺了這個女人,一雪恥辱。」最後將視線放在傾初身上,嘴角那抹邪惡的笑滲入心底,透起不斷的涼意。
封離城近乎整個身子一震,口氣十分凜然堅定:「我不會讓你動她的!」
那顆冰冷的心卻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稍稍心痛了一番,若是保住她,就要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目前正是選太子的重要時機,封離城,他到底在想什麼。
「大皇子,你為何要保我?」徹骨寒冷的語氣柔軟了許多,聽到封離城左心房裡均勻的心跳,竟然會開始替這個男人著想,但她並不是忘記了往日他對她做的一切。
「慕容傾初你給我挺好,我沒有在保你,但是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以動你,」封離城冷冷的看著封亦絕,上前走了一步:「讓我向你低頭,不可能,讓慕容傾初死,更不可能。」
封亦絕稍一用力,就將手中的瓷杯捏的粉碎,散落在地上,無論是封離城或是慕容傾初,一個都不可以放過,卻看到封離城這麼執著,他心裡就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