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驚訝的樣子,司徒夜突然暗歎一聲,一臉無奈的樣子:「都是你害的!我費勁千辛萬苦避開了好多侍衛,跑得都快腳抽筋了。好不容易爬上屋頂,然後就順著那柱子滑了下來。要是我還有內力那該多好啊,隨隨便便,輕輕鬆鬆地就進來了!哪裡還要那麼費勁啊?」邊說著,又歎了一口氣。
我放下來心裡的石頭,原來是爬上屋頂,順著柱子滑下的啊。轉頭望望牆角,還真有一根大紅色的頂樑柱,嚇死我了!對於他這種練過武功的人,從柱子上滑下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想想,也覺得有道理,恢復了神色,我笑笑: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不幸苦不幸苦。我只為尋得解藥。」司徒夜笑得虛偽。
「要是我不給呢?」我笑得更加虛偽,以為我實力派的演技是白混的?!
「怎麼會呢?我相信小肥妞你,額,不對,該改口了,是皇后娘娘!我相信皇后娘娘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對不對?你既然給我下藥,那麼就是希望讓在下來拿解藥,現在我來了,皇后又不給解藥,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對不對?」司徒夜半嘲諷半玩笑地說道。回去之後就利用自己的權勢查清了這女人的底細。
表面上詔告天下說是什麼管教後宮的,實際在皇宮裡卻是一個真正的皇后,而且據說她現在還是天籟的皇后呢(段宇軒沒有下旨廢後,所以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見過劈腿的女人,但還沒見過那麼光明正大劈腿的女人。他司徒夜上了一百多戶人家的女人,都是偷偷摸摸的,這女人要相貌沒相貌,要身材沒身材,竟然同時讓兩個要權有權,要貌有貌的男人納她為後,本事可不小呢。
「哈哈,夜哥哥你說得對。」我笑得曖昧,突然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但是那些被你玷污的女子你打算怎麼處置?」這才是重點!
「當然是任其自生自滅啊。」司徒夜無所謂地聳聳肩,還能怎麼辦?都娶回家?
我翻了翻白眼,有些憤怒,他就是這樣處事的?難怪得不到封號!我說道:「就這樣讓你白白佔了便宜嗎?那些女子可是因為你才失去貞潔的啊,你至少應該表達一下歉意吧,或者給人家一些補償。」
「皇后在開玩笑嘛?我記得我說過那些女子都是自願的,而且一百多戶人家讓我補償?就算我把她們都納為妾,那應該會引起眾男子的公憤吧?」司徒夜挑眉,一百多個妾,哼,比司徒皓那個皇帝都多了,而且那一百多個都是漂亮女子,最爛的都是眉目清秀,這世上少了一百多個佳人,那些找不到老婆的男人還不把自己吃了?
「哼,表達歉意不一定要納她們為妾,她們現在失去了貞潔就算有男人想要,只怕婆家也不願意。你必須為她們找到好人家!」我霸道地說道,以為我幹嘛不把你直接交給鳳雲霄?一來因為你是皇子,二來因為你有那個力量幫那些女子找到幸福!
「皇后要我當媒人?開的又是什麼玩笑?」司徒夜不爽地說道,「我一個大男人當媒人?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處理那一百多個?!」有那時間他還不如繼續去採花,採一個是一個,采一雙是一雙。
「本宮沒有開玩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也怒了,這死種馬,說得還有理了!我冷笑一聲:「我想你應該不會那麼沒權利吧?再怎麼說,你好歹也是一個皇子啊。冰彥國有那麼窮嗎?連處置一百多個女子的力量都沒有?」
「我……」司徒夜想辯解些什麼,突然大吃一驚,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剛才不是說出來了嘛。
「那你為什麼還裝得不知道一樣?」司徒夜咬牙切齒,他又被她耍了那麼久!她竟然那麼聰明,這事也讓她知道了?完了完了,肯定沒好事了……
無視司徒夜想殺人的目光,我若無其事地威脅道:「如果我將這件事告訴司徒皓你猜會如何?堂堂一個皇子竟然當起了採花賊?哼哼哼,你再猜猜百姓們又會作何感想?那一百多戶姑娘的家屬會不會衝到冰彥國,將你們的皇宮給砸了?不過——你也挺愛國的,不採自己國家的,反倒跑到別人的國家去採。」
「你敢告訴司徒皓,我殺了你!」既然已經被對方看了個徹底,那乾脆豁出去了!
「切!你現在又沒有武功,我只要一喊,幾百士兵都會進來將你打成豬頭!」我不屑地說道,好在早就給你下了藥。
「是嘛?」司徒夜嗤笑一聲,那笑容有些陰險,有些狠毒。
我只覺得一陣冷風掃過,脖子上就多了一隻手。我一驚,只見司徒夜緊緊地掐著我的脖子,我現在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更別說喊出聲了。他,他不是已經沒有武功了嘛?怎麼還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就連那陣冷風都帶著強勁的內力。
「很驚訝是嘛?」司徒夜笑得欠抽,「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為化功散是什麼稀奇的毒藥嗎?你以為這世上就只有你一個人有解藥嗎?告訴你,既然我是皇子,那麼本皇子有的是錢,只要有錢,那些武林中人就拿著解藥爭先恐後地來找本皇子了。不瞞你說,這化功散,早在回去的那天晚上本皇子就解了。這次你被我耍了!」
司徒夜得意不已,終於扳回了一局,總不能讓她一直耍他,就算是兔子,也會咬人!
「哦?那倒是我失算了。」我輕笑,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慌張,越是慌張,對方就越得意。但是喉嚨被掐得難受,說一句話嗓子都疼。
「你怎麼不慌張?」司徒夜奇怪地看著我,一連挫敗,都面臨死亡了,還雲淡風輕的?
「我為什麼要慌張?」我嗤笑一聲,感覺脖子上的那隻手微微有些鬆動。司徒夜的注意力也已經被我的表情吸引住。
見時機成熟,我抬起腳猛地向司徒夜的褲襠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