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肥婆傾城 閃游天下 139.公堂上之嘴皮強悍者(大章,精!)
    或許是我太興奮了一些,我竟然一晚上沒睡,而且還不覺得無聊!我滿腦子都是我在公堂上講對方說得啞口無言的情景。段寒殤很講義氣,陪著我,在牢裡練了一晚上的功,他曾跟我說,托我的福,他馬車上練功,在寢室無聊練功,在牢裡練功,現在他的內力又進了一層,而且是在極短的時間內。他還說,他現在內力旺盛得想把整座皇宮掀起來……

    終於在我的極度興奮和段寒殤的極度鬱悶中,太陽公公終於露出了可愛的笑臉,哈哈哈,終於到了我炎傾城鹹魚翻身的日子!今天就是我的出頭日!我興沖沖地將手伸出欄杆,對著一旁的獄卒揮舞著胖手囔道:

    「獄卒大哥!快點,要開堂了,快點帶我出去,不然遲到了有你好看!」

    「切,神經病!」一滿臉橫肉的獄卒咕嚕咕嚕地灌了幾口酒,都快完蛋的人了還拽什麼拽?但看到我拚命揮舞著雙手,才好心地說道:「下午才開堂。」

    「……」雙手頓時僵在空中。

    「出來。」獄卒手拿皮鞭打開了牢門,聲音的冷淡程度完全不把我當個皇后了。那鞭子好像隨時都會抽過來。

    「拽什麼拽……」我低估一聲,他丫丫的,人就是那麼勢利的動物,如果我現在沒在牢中,你一定對我點頭又哈腰的,不過,罷啦罷啦,現在這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給自己脫罪,不然我真的只能被獄卒這麼對待了。我轉頭說道:「段寒殤,走了。」

    ……

    公堂上。

    「威武……威武……」那個情景就不用我述說了,簡直就跟我看古裝劇裡的升堂的情景一模一樣。這模樣,就「嚴肅」這一詞能說明。話說,有點緊張。因為不就是升個堂嗎?為什麼皇上王爺丞相將軍都來了?看來他們都好像都非常重視這次的案件,那自己也要努力了,千萬不能輸,那面子可丟不起。

    「大膽罪犯,還不下跪?!」曹公公翹起蘭花指,尖著嗓音對我們說道。

    「皇上。」段寒殤率先開口,「雖然目前我們是罪犯,但起碼我們還是皇后和王爺,還是你們的客人,貴國最起碼也是要好的待客之道吧?所以可否免去下跪?」笑話,讓他堂堂王爺下跪?不打得對方雞飛狗跳、鬼哭狼嚎,已經算是最起碼的禮貌了。讓他跪,再過幾百年吧。

    「朕准了。」司徒皓平靜地說道,這要求其實不算過分,他說得也有道理,自己並非是不通情達理之人,這點小要求自己還是允許的。

    太棒了!幹得真漂亮!我再次在心中感歎,哈哈,其實我本身也是不想跪的,我連段宇軒都沒跪過,他司徒皓算哪根蔥啊?我心情爽爽:「那個,司徒……額,皇上,可以開始了。」

    司徒皓道:「針對炎皇后和魅王爺勾搭在一起,準備弒君奪位一事展開了這次伸冤會。雙方都將說出自己的證詞。」這次的主審是司徒皓,他親自上陣審理案子。省去一些客套話什麼的,司徒皓敞開天窗說亮話。

    「參見皇上,臣有話說……」一旁站著的司徒羅走了上前,「本王控告炎皇后和魅王爺,他們兩人狼狽為奸打算弒君奪位,是天籟國的奸細。即使是皇后和王爺,做出這種事,我國不惜挑起戰事也要處決他們。」

    「證據證據!!!」我站在原地對司徒羅叫道,這人怎麼就一口咬定我們是壞蛋了?

    「曹公公曾經說過,你拿著刀對皇上劈下時,面露凶光,定是想弒君,然後再控制冰彥國。而且,為了使我國掉以輕心,你假意和皇上簽下證書,讓皇上鬆懈,事後,卻將兩份證書一同燒燬,順便讓魅王爺偷走玉璽,並且在傍晚,在魅王爺的寢室秘密會合。以上就是我的說辭!」司徒羅面不紅心不跳地說出「天方夜譚」。

    「那好,我就告訴你!我拿刀對皇上劈下那是皇上命令我做的,至於那什麼面露凶光你是親眼看到了嗎你?那人妖怎麼說你就相信啊?還有那證書的事情我是真心的!我那時拿著證書從書房中走出,之所以去魅王爺的寢室是想告訴他我已經簽了證書,我們可以離開皇宮了。說道這裡四王爺你也很可疑不是嗎?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魅王爺的寢室中?你偷偷摸摸的幹什麼?而且你還調戲我!竟然要我給你香一個,你作為王爺就這麼不知廉恥嗎?!」我炮彈似的,一發一發打了出去。

    在場所有人都是不同的表情,曹公公在司徒皓身邊氣得直發抖,竟然說他是人妖?他願意嘛他?

    而司徒羅卻是當場鬧了個大紅臉,竟然把那天的事情說出來了。自己的確是偷偷溜進了段寒殤的房間,而且自己還對炎傾城擠眉弄眼,那樣應該算調戲吧?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色誘對方,讓對方投奔自己,誰知那女人根本不吃自己這一套,還把自己的俊臉踩成了豬頭……

    「四王爺,可有此事?」司徒皓又問道。

    「臣,臣溜進魅王爺的寢室,只是,只是為了拿一件魅王爺的衣袍罷了!」司徒羅一機靈,「魅王爺的衣袍都是及其珍貴的,都仿造不來。大家都知道本王熱愛藝術,但實在無法弄一件一模一樣的衣袍,所以只好上門去拿一件,誰知王爺不在房中,本王只好自己先拿了,事後再去跟王爺說了。」

    靠,這樣也可以?我目瞪口呆。

    「至於調戲一事,本王只是試試炎皇后是不是一個貪戀美色之人。總所皆知,魅王爺俊美無雙,而炎皇后又跑去了他的寢室,所以本王懷疑是炎皇后貪戀魅王爺美色,所以才說出『香一個』這種不雅之詞,請皇上明鑒。」司徒羅說得跟真的一樣。

    但是,這是不是在暗地裡說我太肥胖,卻貪戀段寒殤的美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知廉恥?

    就在大家都打算相信司徒羅的說辭時,段寒殤道,「此次離國,本王並沒有帶任何衣物,本王的衣物都是貴國提供的,所以四王爺你的事情似乎不存在哦。」段寒殤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可是,可是本王卻在魅王爺的寢室裡發現了衣袍!」司徒羅已經開始冒冷汗,但還是爭辯道。硬要將沒有的事情說成有的。

    還不承認,他媽的,那衣袍難道是自己蹦出來的?這人真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衣袍是奴才送去的!」曹公公突然又站了出來,「奴才瞧見魅王爺沒有任何換洗的衣服,所以仿照魅王爺身上的衣服請裁縫做了幾件並放在了魅王爺的寢室裡,哪知碰巧被四王爺發現了,便以為是魅王爺的。」

    「那你請的是那個裁縫啊?把他請上來瞧瞧,一位裁縫竟然有那麼好的手藝,能做出和魅王爺一模一樣的衣服,還真是厲害呢。」我嘲諷似的說道。

    「不巧的是,那裁縫已經回了老家,這一個月都不會回來了。」曹公公又答道,應付自如,比那個司徒羅機靈多了。

    「曹公公,為何你一直幫著四王爺啊?」我牙咬切齒地看向那個人妖,他媽的,要是沒有他我就省事多了。

    「炎皇后此言差矣,奴才只不過是幫事實真相罷了。」曹公公不卑不亢地說道。

    「嘿嘿,還真是一個忠心的奴才。」我癟癟嘴,講「奴才」兩個字咬得很重,雖然我倡議人人平等的觀念,但是面對這種人,還管他什麼人人平等?!我接著又一笑:「那曹公公為何陷害本宮啊?」我笑瞇瞇地說道。

    「奴才不知道炎皇后是什麼意思。」曹公公眼裡閃過一絲異樣,但仍舊保持著同一姿態。

    「啟稟皇上,本宮有一個證人,她可是親眼看到了曹公公打算陷害本宮。」我轉向司徒皓。

    「不知炎皇后的證人是哪位?」司徒皓淡淡道。

    「是我。」一個柔和的聲音。門口,秦雨麗的身影出現了。逆著陽光,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司徒皓看著門口緩緩走進來的佳人,眉頭很快地皺在了一起,怎麼把她也牽扯進來了?她看到了曹公公陷害炎傾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像她們這些後宮女人不都是最討厭被捲入案件之中嗎?她們不都是以自保為第一法則嗎?就算真正看到了也會選擇搖頭閉口不說。她,真的有些不一樣呢。

    「臣妾參見皇上。」一個低頭,微微一笑,乖巧模樣惹人憐惜,「今日,臣妾是來為炎皇后作證的,臣妾的言辭望皇上能仔細聽清。」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愛妃請講。」司徒皓點頭道。

    「昨日,臣妾讓皇上去看看炎皇后,皇上走後,臣妾突然想起有東西落在了皇上的書房裡,於是轉身進去拿。突然,臣妾聽見了一陣鬼鬼祟祟的腳步聲,臣妾以為是刺客,便連忙躲了起來,沒想到,卻發現曹公公往皇上的書桌上放了一張詛咒之書,接著便轉身走了。臣妾本想立刻告訴皇上,可是皇上自昨晚回來後都沒有去臣妾的寢宮,於是,臣妾便想擇日再告知皇上,不知皇上看見那張詛咒之書了嗎?」秦雨麗仔仔細細地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我在一旁聽著,在心中暗歎一聲,雖然看到曹公公放詛咒書一事是真的,但有東西落在書房裡那什麼的都是我教她的謊言,唉,我不是有意要帶壞人家的……

    「嗯,朕也看到了,但是,朕認為那不會是炎皇后所為。」司徒皓回憶起昨天的事。

    他昨日從牢中走出,便直接去了牢房,打算繼續批改奏章,可是瞧見了一張詛咒之書,竟然詛咒自己絕子絕孫、早晚人頭落地等七七八八的詛咒。自己看完後就馬上排除掉炎傾城的可能性了。

    「皇上為何如此肯定不是炎皇后所為?」曹公公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因為從前日開始,炎皇后就被關入了牢中,詛咒之書是在昨日發現的,所以詛咒書不會是炎皇后放的。就算那真的是炎皇后所寫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朕的書桌上,而且炎皇后不會笨到讓詛咒之書給朕看到,更不會寫下自己的姓名。」司徒皓款款道來。

    很好,比我分析得還詳細,看來司徒皓清楚我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哦吼吼吼~~~~~~

    「聖上英明!」司徒羅深深地鞠了一個躬,沒有打算再加罪於我的意思。

    誒?我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他怎麼容易就放過了這個誣賴我的好機會?平常他不應該胡亂編借口來治我罪嗎?看來明天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但是,他接下來的話卻令我大吃一驚。

    「那封詛咒之書的確不是炎皇后寫的,但卻是麗妃娘娘寫的!」司徒羅指向秦雨麗。

    「你撒謊!」異口同聲,我和秦雨麗同時說道。

    「我沒有!」秦雨麗惱怒地辯解道,「四王爺,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能因為我幫助炎皇后指證,你不高興,就來污蔑我!」

    「麗妃不會那樣做!」我也幫秦雨麗辯解道。

    「炎皇后又怎麼知道麗妃娘娘不會這麼做呢?」司徒羅狡黠地眨了眨那小得不能再小的綠豆眼,「是不是你和麗妃娘娘勾結在一起,準備污蔑本王,可是謊言被揭穿,惱羞成怒了呢?」

    「你放屁!」我現在才是惱羞成怒。

    「都給朕閉嘴!」司徒皓大聲道,「公堂之上不可大聲喧嘩!」其實他是不願聽秦雨麗污蔑四王爺的話,如果是真的,他就得治她的罪……

    「哼!」我送了一個特大號的白眼給了司徒羅,「但是,麗妃有何動機想要污蔑你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犯了惡意誹謗罪啊?不懂法律就是不懂法律,文盲!」我毫無猶豫地又送了一記大白眼。

    惡意誹謗?法律?文盲?大家不約而同想道,其他的還能理解,但那法律是什麼意思啊?除了段寒殤,段寒殤還記得,在「豪客來」的時候,她也曾對他說他犯了什麼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法律,自己當她轉移話題……

    司徒羅終於忍不住悄悄翻了個白眼,只不過他眼睛太小別人看不到……自己到底要跟這個女人說道什麼時候啊,比自己想像的還難對付,可是她太聰明了,不能拉攏就只能殺掉!不然就算自己的計謀成功了,她將來還是一大障礙,晚除掉不如早除掉!

    「動機就是本王曾參過秦豐一本!使得秦豐從三品官員變為五品官員!如果不是如此,麗妃娘娘根本就不會成為秦豐討好皇上的工具,也不會被迫參加選秀。所以,麗妃懷恨在心,便陷害本王!」司徒羅頗顯得意地說道。這件事也是自己最近才翻閱出來的,真是天助他也,雖然麗妃是當前最得寵的妃子,但只要是炎傾城那一邊的人,他也不惜陷害!

    「你,你胡說!」秦雨麗顫聲道,「我是曾有怨恨過父親讓我進宮,但是……」

    「不要說了。」司徒皓打斷了秦雨麗的話,「說到底你還是怨恨這個皇宮的。」沒想到,她也和林雨一樣不情願來到這個地方,為什麼自己對她們那麼好,她們都討厭這個地方呢?司徒皓雖然是天下第一聰慧之人,但對感情方面卻少了一根筋。

    「你閉嘴!」聽到這裡,我也有點生氣了,我這一聲吼是吼給司徒皓聽的。最討厭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了,為什麼他們都不相信別人呢?為什麼他們都不好好聽別人解釋呢?一句「不要說了」就要毀掉別人所有的信仰嘛?

    為什麼經歷了同樣的事情後,他們不能冷靜下來想想呢?我知道,事態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秦雨麗不是被放出宮就是再也得不到皇寵,這一切也是因我而起,我不能讓秦雨麗步林雨的後塵!

    「麗妃娘娘,把你剛才未講完的話講完,所有人都不許插嘴!」我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對著所有人發號施令。但奇怪的是,沒有人站出來反駁我。

    「好。」秦雨麗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皇上,臣妾在未進宮前曾聽人說,後宮險惡。對未經人事的臣妾而言,理所當然對後宮感到了恐懼。可是,後來被父親逼迫去選秀,我才殿堂下看到了皇上您,那一刻,臣妾為您深深地折服。雖然我看不清您的五官。但是,那高大的身影讓臣妾褪去了一切恐懼,心甘情願地當您的妃子。」

    雖然話語有些肉麻,但是從秦雨麗口中講出,卻顯得無比真誠。絲毫感覺不到花癡的意思。

    司徒皓愣了愣,自己重來沒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表白過,雖然有些感動,但是,自己真的能相信她嗎?

    「皇上!」司徒羅又站出來破壞氣氛,「現在是公堂之上,不應該討論這些兒女私情,公事要緊!」

    他媽媽的,我在心裡狠狠地鄙視司徒羅。見過電燈泡,但沒見過這麼亮的!

    「皇上,臣還是那句話,請治炎皇后和魅王爺的罪!」司徒羅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

    說實話,我現在很想扁人,既然如此,那麼就只好速戰速決了。他媽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

    「四王爺,本宮現在就正式告訴你!」我厲聲道,「天籟國雖說現在兵力不及貴國,但是,憑心而論,從各個方面去看,天籟國也是一等一的大國,這樣的大國它會派一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王爺和一國之母來做奸細這種事情嗎?我天籟是為了彰顯誠意,才讓本宮和魅王爺親自前來。誰知,貴國不分青紅皂白,憑著某些人的片面之詞,就將本宮和王爺關進牢裡,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太令本宮失望了!」

    一番話說得在場的人啞口無言。的確,如果他們是冤枉的呢?那麼以智慧聞名的冰彥國不就成了最不明事理的國家了?況且,對方還是一個皇后和一個王爺。

    「再者,四王爺,我現在不僅告你惡意誹謗,我還要告到你坐牢!」我惡狠狠地瞪了司徒羅一眼。

    大家都沒有說話,等待著我的下文。

    「現在,本宮要先證明一點。玉璽並不是魅王爺拿的。王爺,把你那天下午為什麼不在的原因說出來!」我沖段寒殤說道,昨天在牢裡的時候,他都告訴我了。

    「本王昨日下午和六王爺在一起。」段寒殤頓了頓說道,「昨日,本王在後院散心,巧遇六王爺。六王爺生性熱情,便邀本王一起品茶。本王當然是接受了。在這段時間裡,本王發現,六王爺跟本王有很多共同語言,直到傍晚,那時天色已晚,不得不回去。所以,本王才在那個時候離開。」

    「皇弟,可又此事?」司徒皓對著坐在台下的六王爺問道。剛好,今天他也來旁聽。

    「回皇上,的確有此事,那個下午,臣和魅王爺話題相投,可謂是相見恨晚,一時興起,所以便多聊了一會兒,魅王爺很晚才回去。臣可以證明,玉璽不是魅王爺所偷。」六王爺司徒雲答道。

    哎喲,不錯哦,是個美男,可惜比我家段寒殤遜了一點(女主不僅盜用周董名言,還自動將王爺納為己有)。但是,我注意到,這些王爺對司徒皓說話時都不是自稱「本王」,而是自稱「臣」,只有段寒殤例外,對誰都本王本王地叫,可見段寒殤有多麼不怕死了……

    「既然如此,皇兄可有什麼話想說?」這所謂的皇兄是指司徒羅。

    四王爺司徒羅是司徒皓的皇兄,六王爺是司徒皓的皇弟,那麼,司徒皓未登基之前,就是五皇子咯?

    「無話可說!」現在換成司徒羅咬牙切齒了,怎麼半路殺出個六皇子啊?自己總不能說六皇子跟炎傾城他們是一夥的吧?他可是皇上的同胞弟弟……

    「那好,接下來進行下一個問題,四王爺你說我和魅王爺偷情?本宮問你,難道,一個女的和一個男的於傍晚在同一間寢室裡,那就是偷情嗎?看來,四王爺常常和宮女偷情呢。」我嘲諷似的說。

    眾人恍然大悟,話裡的意思已經夠明白了。平時都是宮女在照顧司徒羅的衣食起居,常常都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麼如果按司徒羅的邏輯來說的話,那麼司徒羅已經跟無數個宮女偷過情了……

    「你你你!!!」司徒羅沒想到自己會被擺一道。

    「本宮什麼?四王爺可還有話說?」我滿意地看著司徒羅的反應。

    「無話!」從司徒羅的青蛙嘴中,蹦出兩個字。

    「很好。那麼接著下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想問曹公公。」我轉向司徒皓身後的曹公公,「曹公公,你說我舉刀朝皇上劈下時面露凶光,請問,我當時的表情是這樣嗎?」我沖曹公公做了一個恐怖的表情。

    「還是這樣?」我齜著牙齒問道。「或者是這樣呢?」我又換了一個可怖的表情。

    「請問曹公公,本宮剛才做的表情,哪一個是正確的。如果全部都不對,那麼請曹公公上來演示一遍。」我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奴才,奴才忘記了……」憋了半天,曹公公才面色青紫地憋出一句話。

    「哦?是嗎?那本宮就當曹公公沒看見咯。」我又笑道,心裡得意不已。就知道你瞎編!

    「既然沒問題了,我們繼續吧。」我又轉過身,對司徒羅露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四王爺,你說本宮燒了兩份證書。但是,六王爺已經證明,那天下午魅王爺沒有去書房,那麼也就不存在偷證書一事。既然,本宮沒有拿皇上的那一份,那麼皇上的證書怎麼會不翼而飛吶?會不會是有一隻叛逆的野狗悄悄叼走了呀?」

    說這話的同時,我假裝不經意地看了曹公公一眼。

    「還有,四王爺為什麼肯定是本宮燒燬了兩份證書呢?難道四王爺親眼看到了?或者說,四王爺在隨意猜忌呢?而且,前日,本宮拿著證書去魅王爺的寢室時,唯一和本宮有接觸的只有四王爺了,不知道四王爺是否看到了本宮的證書呀?嗯?」我帶著疑惑的神情問著旁邊的司徒羅。

    我想,我那時鬆手將手上的證書扔掉,恰好被司徒羅拿了去,只不過我沒發現罷了。

    「這……」一向牙尖嘴利的司徒羅,腦袋突然瞬間短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你說我天籟是為了讓貴國放下戒心才簽證書的,你可有證據?」我步步緊逼,目光咄咄逼人,「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四王爺一定要治我們的罪呢?給我們安一個這樣的罪名對貴國有什麼好處?四王爺這樣做,只會讓戰火升級,倒霉的卻是我天籟,為何四王爺一定要我天籟覆滅才甘心呢?消滅一個大國對四王爺又有何好處?是不是等冰彥和天籟打得兩敗俱傷時,趁著混亂,四王爺再來某朝篡位啊!?而四王爺想,自己遲早都會成為皇上,早消滅一個大國對自己是有好處的。四王爺,本宮說得對不對啊?!」

    「你你你,你胡說!」司徒羅頓時慌了神。

    「胡說?」我一聲冷笑,看向曹公公,「曹公公,你說本宮說得有錯嗎?」

    「沒,沒錯。皇上,請快點治四王爺的罪。」曹公公也慌了神,不惜出賣司徒羅也要保全自己。這種人,可恥!

    「你,你這個叛徒!」司徒羅頓時滿面赤紅,「皇上,請拿下曹公公這個小人!」

    「皇上,請不要聽信四王爺的胡言亂語,像他這種叛國賊,一定要盡快拿下才是!」曹公公直接在司徒皓身邊跪了下來,低聲請求道。

    「哈哈哈!!!曹仁!本王現在才發覺,原來你說這種人!」司徒羅氣急攻心,怒極反笑,「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了。司徒皓,你一直沒有發現吧?你的玉璽和證書全都是你最信任的曹公公拿給本王的!」司徒羅直接呼出了司徒皓的名諱。

    「來人,將他們給朕拿下!」司徒皓不敢置信地怒吼道,一個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兄弟,一個是自己一直以來最信任的下屬,他們竟然……

    「慢著!」司徒羅一聲怒吼,笑得及其奸詐,「現在玉璽在本王這裡,只要本王不願意,你們永遠別想知道玉璽在哪裡。現在司徒皓只是名義上的皇帝,而擁有玉璽的我才是意義上真正的皇帝!你們還想拿下我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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