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說這不是你做的?」雲若飛鳳眸一立,威嚴的說道。
「我有一百個理由確定這件事兒不是我所為!」
「那本王倒要聽你解釋解釋了!」雲若飛不屑的給了她一個陰鬱、厭惡的一瞥。
「解釋有什麼用,說了你也不會信!」一想到之前三番四次的不被他信任,蕭柔兒突然氣餒的道。
「哼!你是想戲弄本王、還是想再做狡辯?」男人的聲音雖是好聽,但卻透著冷意。
「都不是,我只是想說,如果有一天出現了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你會是什麼感覺!」
雲若飛不解的歪著頭,危險的瞇著眼看著她,問道:「你想說什麼?」
蕭柔兒挑釁般的接著說道:「如果某一天,你發現被你一直不帶看的人兒正是你最愛的人,那麼你會怎樣?會是什麼感覺?」
雲若飛不解的歪著頭,危險的瞇著眼看著她,問道:「你想說什麼?」
蕭柔兒挑釁般的接著說道:「如果某一天,你發現被你一直不帶看的人兒正是你最愛的人,那麼你會怎樣?會是什麼感覺?」
「哼!」雲若飛收回手的袍袖向後一甩,輕蔑的一哼冷冷的說道:
「這個人決不會是你,你真是死到臨頭還要做垂死掙扎!你以為本王會看在你有身孕的份上就會饒了你?」
雲若飛又逼近一步,冷冷一笑深寒的道:
「你說,如果本王不再讓這個未出世的小東西活在世上,你是不是就少了個籌碼呢?到時候本王就可以隨意的嚴懲你,讓母后沒有任何借口為你說情了!」
雲若飛冷漠又殘酷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尖刀,深深的刺痛著某人,令她不寒而慄。
「雲若飛,無論你信不信我都不要緊,但這可是你的親骨肉!即使這樣,你也忍心?」蕭柔兒不確定的問道,心中亦是十分矛盾。
「除了本王的柔兒,誰都別想為本王生子!就算,霄兒和夢兒被下毒之事不是你所為,你也休想將腹中的胎兒留下!」
雲若飛陰鬱的俊臉襲上了一層陰狠,說出的話更是果決沒有絲毫的餘地!
此話一出,驚得蕭柔兒一個寒顫,他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還未等她來得及反應,只聽雲若飛又一句厲喝:
「將熬好的藥拿來,服侍欣兒姑娘喝了!」
蕭柔兒心中一震,驚懼的瞳孔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她有些感到不安甚至恐懼,但還是很理智的急忙提示道:
「雲若飛,你看仔細了,我真的是蕭柔兒!難道,你就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哼哼!」雲若飛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幾近嘲諷的笑意,淡眸冷冷一瞥,看著她鎮定的神情無不又是一陣嘲諷:
「在本王眼裡,你只是個會耍手腕的毒婦!今日,這藥你是非喝不可!」
看著那黑黑的藥湯,蕭柔兒心中猛得打了一個冷戰。這胎兒若是真的被雲若飛親手殺死,那麼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他勢必會痛苦一生,這將是對他的怎樣折磨啊?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等等!你、你真的想這麼做?」
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的藥碗,蕭柔兒心裡悴然一驚,忙擺著雙手,祈求的望著他,不確定的問道。
雲若飛懶懶的拋給她一個堅決反問的眼神,連一句話都懶著回她。那意思好像是說:『你說呢?』
「呃……那、那你可要等一等啊!我馬上就回來!」
蕭柔兒知道躲不過去,為了爭取一線希望她管不了那麼許多,想起冷無痕給的信號彈,說著就奔著外面跑了出去。
雲若飛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被她這個意外的舉動來個措不及手,反正諒這個女人也搞不出什麼花樣,就沒有叫下人阻攔。不過讓他突然感覺到,她這臨危不懼的性情,確實和自己的柔兒有著幾分相似!
瞧那背影真的和柔兒無異,他這才發現,自己從來就沒有好好端詳過這個女人,也沒有給過兩人任何的相處機會!若不是她長的與歐陽晚欣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聲音又暗啞難聽,自己還真會將她誤認為是柔兒搞怪化妝的了!
只不過化了妝的面容是怕水的,而這個女人他是讓下人驗證過的,自然知道就連她洗澡泡了好久後,還是一般無異,所以讓他將心中的這份希冀忽略了。
不知那個女人在搞什麼鬼,雲若飛好奇的同時,只聽外面傳來「咻∼」的一聲,令他登時一警,身形一閃飛掠了出去。
雲若飛一把抓住蕭柔兒罪魁禍首的小手,幽深的眸中竟然滲出令人望之生畏的寒意,冰冷的聲音瞬時響起,厲聲呵斥道:「你在做什麼?」
「啊?王爺你沒有看到嗎?我在放禮花啊!不會什麼是禮花,你這個王爺都不懂吧?」
蕭柔兒被他突然出現的身形,先是驚得一愣,腔調中卻分明隱藏著一絲竊笑,舉止上帶著一種威懾自信的幽默。
某男登時一臉黑線,聲音又嚴厲了幾倍,氣惱的幾欲怒吼的道:
「別想跟本王周旋!本王是在問你的煙霧彈從何而來?這又是在給誰通風報信?!」
「我這麼做只是為了你好而已,至於是給什麼人通風報信不用我多說,相信王爺您馬上就會知道了!」
蕭柔兒理直氣壯般的不以為然地說道,自己說得那可是實打實的話,自然沒什麼心虛的。
「你……」雲若飛一時氣結,眼光一凜,週身一股寒氣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