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事情辦得怎麼樣?那辣手毒王他可有對您怎麼樣?」雙星護法你一言我一語,不停的關切問道。
「無礙!此去還算順利,把那丫頭看好了,別讓她鑽了空子給跑了回去!」冷無痕揮揮手,漫不經心的說道。
「宮主,抓那丫頭來有什麼用啊?咱們幹嘛養一個白吃飽啊?」左護法——黑煞索魂,抓著頭皮不解的問。
「有他的孫女在,還怕他不交出人來?如不交待出事實,就讓那老頭子替他孫女收屍!」冷無痕不愧為殺手之王,的確夠狠、夠冷!雖是漫不經心的幾句話,卻讓人聽著都膽寒。
「宮主英明!我咋就沒想到呢?呵呵∼」黑煞索魂傻呵呵的拍拍腦袋,一副憨憨的樣兒。
「你這腦袋只適合探秘、追蹤這些簡單的腦力勞動還差不多,哪裡能派上別的什麼用場?哈哈∼」
妖冶的紅衣右護法——嗜血奪命,哥倆好般的拍著他的肩,並在一旁無孔不鑽的打擊道。
「什、什麼?我哪裡只是這點兒用處嗎?吶個、吶個早飯不還是我做的嗎?還有吶個……」
黑煞索魂一邊抓著腦袋思索著,一邊口齒不利的為自己力辯著。
看著他的囧樣,引來兩人一陣哄笑,越發讓這個鐵漢子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只是略黑的膚色,將他發燒的臉頰掩飾得很好!
說笑一陣兒之後,冷無痕則又恢復了那一副讓人肅然起敬的威嚴,轉而鄭重的問道:
「那個被蘇博文抓的姑娘,她怎樣了?如今是何情形?」
在外這麼久,他一直不放心這個救過自己一命的人兒,這還是打生下來他頭一次這麼惦念一個人。自己都覺得很反常,卻又思不出個所以然來。也許是覺得自己欠了她的情,故而念念不忘吧!
「回稟宮主,她早離開了蘇博文的府宅,如今被送去了靖王府!」
「靖王府?為何去了那裡,是去作甚?」冷無痕劍眉一立,臉色越加肅穆,隱隱露出幾分凌厲來,聲音也越發的冰寒。
「宮主,您剛離開不久,那個蘇博文就將她帶進了昭陽宮。不知為何用藥物陷害了靖王爺,而使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就這樣被皇后將她送了靖王府,成了侍妾!」
「什麼?本宮不是讓你們好好看著,怎麼會出了這檔子事兒?居然還成了靖王府的侍妾!」
冷無痕暴怒著一掌拍在桌面,又一個新置的雕花桌案被震得粉碎。
「宮主息怒,我們一直都派人好好的盯著呢!只是,您不是說,不讓我們輕舉妄動,一切都等著您回來處理嗎?」左護法——黑煞索魂委屈的道。
「愚昧!這樣的事情也要本宮來教你如何去做麼?」
冷無痕氣也不是、怒也不是,對這個二楞子屬下他是沒有絲毫辦法。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丟下他們兩人轉身拂袖而去。
「宮主∼是屬下辦事不利!屬下……」黑煞索魂覺得腦袋被人拍了一下,他一抬頭,早沒了主人的蹤影。
「我……」看了看身旁妖冶的紅衣右護法——嗜血奪命,他抓抓腦袋,只感覺愧疚的說不出話來。
「說你沒用,還真是沒錯!」妖冶的紅衣右護法——嗜血奪命,趁機鄙視了他一下,悠哉的走了出去。
「我、我這又是哪裡做錯了啊!」黑煞索魂愚鈍的拍著腦袋,傻乎乎的問道。
冷無痕將此次任務全權交給了右護法——嗜血奪命處理,卻把看守辣手毒王的孫女任務,扔給了二愣子黑煞索魂,搞得他連情緒都不敢鬧,只好冒著耳朵被摧殘的危險,天天守著那刺兒頭般的辣手小毒女。
天天聽著她吵吵鬧鬧,還真是一種折磨。「放我回去!你們若不放了我,看我爺爺來不把你們毒的連骨頭都別想剩!喂∼黑臉的,說你呢!本小姐要洗澡,這裡髒死了,什麼破地方,還不快給本小姐準備洗澡水?還愣著幹嘛?」
某女瞪著杏眸豎著柳眉、大耍著小姐脾氣,扒著門欄在裡面氣鼓鼓的嚷嚷道。
「這不是你們老巢,想在這裡耍大小姐脾氣,你還是省一省吧!若是你那老毒物爺爺不將那下毒的人交出來,可保證不了你以後的日子會比現在好!哼∼」
某男帶著情緒,沒好氣兒的對裡面無禮的人兒冷嗤道,便抱著肩胛如雕像一般倚在外面的樑柱上,不再鳥她!
「喂!我說你這個黑小子,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啊?我可是個姑娘家,你就不知道惜香憐玉多體諒體諒啊!」
小丫頭的態度明顯緩了下了,口氣卻還有些氣囊囊的喊叫著:「喂∼喂∼」
某男斜倚著漆紅的柱子,悠然的抱著肩胛雙眼一閉,任她怎麼說就是跟沒聽見一般,氣得小姑娘在裡面蹦高尥蹶子的一個勁兒的叫罵著。
「大哥,我服了你了,你還是給我來口水喝吧!」對這樣一個有韌性的傢伙,小丫頭徹底被打擊到,用手扇著快冒煙的嘴巴,終於告饒。
「罵夠了?」某男懶懶的張開眼睛看著她,好死不死的問道。可心下卻暗暗好笑:『看來這個刁蠻成性的小丫頭也有服軟的時候啊!』
「你這個人,沒心沒肝的,本小姐罵了也白罵!」小丫頭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下,無可奈何的說道。
「謝謝讚譽!」黑煞索魂很禮貌的淡笑著說道,可看起來卻沒一絲的誠意。
……
是夜,趁著夜黑風高,某人孜身奔靖王府而去。早從手下那裡打探好消息,躲過府裡的層層暗衛,找準方向便如一隻輕靈的飛鳥一般,逕直的奔後院飛掠而去。
祝姐妹們端午節快樂(ふo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