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我又接到了超人的電話,在電話裡他一直在說抱歉和感謝的話,並說要請我吃早餐,還說今天特意請了假,專門為我服務。我是無所謂的閒人一個,況且有人請吃飯,我還會推卻嘛,就答應了。
來到元街,這裡的早市剛散,很多人都陸陸續續的回家,菜攤的小販們也都推起了三輪,看著空空的車內,高興得唱起了歌,今天的生意好像格外的好。
來到齊寶齋,那個叫超人的周超已經站在了門口,看到我的到來,馬上迎了進去,我一看,他已經把早餐放到了一張梨花木的古桌上,一張石頭餅,一杯灌裝的豆漿,我心想,這早餐請的也太簡單了。
不過聊勝於無,有總比沒有強,我也不客氣的拿起來就吃,看著近五月的天氣,雖說不是很熱,可在他這不透風的幾平米的小屋內,沒吃幾口我就大汗淋淋了。
「現在方便嗎?咱們說正經事吧。」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約巾擦了擦汗。
「好啊,棺材那會兒也沒有說清楚,你來詳細說一下吧。」超人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現在的他好像完全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看來是一個心理很穩定的人。我拿出了那份《不可說》,背對著門窗放在了桌子上面,他一看那外觀就顯得有些激動起來,本能的伸出了手,想抓卻又不好意思,只得頓在那裡。
「這是我們從地下弄上來的,不過裡面的字我都不認識,你給幫忙看看吧。」我把《不可說》往他面前推了推。
超人緩慢的拿了起來,解開了繫著的繩子,一點點的展開,就像在愛護自己的孩子一般,我看著他這份小心都想笑,至於這麼緊張嗎?
他的表情由激動變為凝重,卷軸只打開了一小部分就馬上又捲了起來。
「這東西不是凡間的,這是陰書。」說完他就去關上了門,帶著我走進了昨晚找到他的那個地下室。
地下的面積似乎要比上面的大些,就是有些潮氣,不時的還能聽到牆邊傳來的水聲。
「那是下水道,還往旁邊過去就是小黃河了。」超人一邊說著,一邊推開自己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把這古籍攤到了桌子上面。
小黃河是我們這裡一條人工河,也是保存到現在為數不多的老邢州的景點,水道延東西穿城而過,這幾年通過政府的治理已經變為一條人工河。
「你在這下面挖這麼大一個坑,政府都不過問嗎?」我來到他身邊說道。
「當然過問了,不過我是偷著干的,就那幾平米的地方,租金還特貴,我要不自己開出一塊地方來,就太虧了,這幾年本來古董生意就不好做,咱們邢州更是空白,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去做第二職業,咱們邢州窮啊,窮得連個像樣的墓地都沒有。」說完這句話,他就又低頭看起了那份《不可說》,還時不時的拿起身邊掉頁的字典看著什麼。
我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看他專注的樣子,就閉上了嘴,我想告訴他邢州不是沒有墓,不過想想,我下去這麼多次了,也沒有盜出什麼好東西,索性就不再說了。
超人在工作著,我拿出了手機,想問問小燁他們怎麼樣了,可是手機卻沒有信號,我對超人說了一聲要出去打個電話,他沒有表示,我也就直接上去了。
剛剛爬上來,就聽見有人敲門,隔著玻璃看,好像還是個穿制服的,我趕快把這地道口蓋上,才去開的門。
果然是幾個收管理費的大姐,一進屋就對著我說東說西的,說這裡好幾個月都沒交錢了,再不交就罰款了,然後就刷刷的撕了好幾張票遞到我的面前。我極力的解釋著我不是這裡的老闆,可他們不聽,還說自己沒有時間和我磨,我本來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超人在下面工作著,我也就只好吃次啞巴虧了,交了錢,他們離開了,我才反過味來,怪不得這小子這麼早叫我過來,趕情是躲這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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