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個小時的騷擾,門終於被打開了,瓊睡眼朦朧的看著我和小燁,而小白依舊躺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睡著,從這樣的睡姿可以看出,她曾經還是一個男人。
「你看她,真是的,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我們走進屋,小燁指著躺在沙發上的小白說道,或許在她眼裡我是大飽眼福了吧。
「我說妹子,你也太能喝了,把我們都喝倒了,你沒事。」瓊從吐完的廁所出來後說。
「有嗎?我不知道啊,我就喝了兩杯就睡過去了,我還想說你們怎麼喝的這麼多呢。」小燁無辜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休息吧,瓊我送你回家吧。」
瓊吐出來到好受一點了,只是腳下還打著晃。我交待小燁照顧好小白,便拉著瓊走了出去,打了一輛車,瓊還是不勝酒力,坐到車上就睡著了。下車還讓我費了半天的勁,怎麼拉也拉不出來。
(爆個小料,上次瓊在我家吃飯,我們涮鍋,沒喝一點酒,瓊就是喝果汁把自己給喝吐了。)
好容易把他安頓到家裡,我就準備散步回家。這一晚上的事,我想好好的利用散步的時間,消化消化。摸了摸口袋,那份《不可說》還在,心裡到是安了不少。這個外號超人的周超,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棺材介紹的這個人,歲數也不是很大,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博學的樣子,他真的能翻譯這種古文嗎?
正低頭思考的時候,卻撞到了一個人,從碰撞的感覺來看,應該是個女人,不知道是她沒力氣,還是我力氣太大,一下子就把她給撞倒在地。今天怎麼總是跟地面過不去呢?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當我伸手去拉她的時候,卻愣住了,這個人竟然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范美女,竟然又在這裡見到她了。
「這回你可跑不了了,快點告訴我那骷髏和尚是怎麼回事?」我死死的抓著她的手,心說這回說麼也不能放她跑了。
「你先放手吧,抓的我太疼了。」范美女作出一付可憐的樣子。
我當然不會上當了,這一鬆手,再見她又不知道什麼年月了。
「你先告訴我那紙條是怎麼回事?你到底知道多少?快點說啊。」我越說,手抓的越緊。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對不起你,因我有家有孩子,我不想詛咒落到我的頭上,我只是想讓你原諒。」范美女一邊掙扎一邊說著。
「那你是怎麼得到那張紙條的?是誰傳給你的?」我問道。
而范美女此時卻停止了任何的動作,只是微笑的看著我,她這一笑讓我有些心慌了,但我知道我這次說什麼也要讓她把真相說出來。
可是她卻還是在笑,笑的有些溫柔,卻讓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夢,那個正在微笑的范美女的腦袋突然裂開,從裡面又鑽出了一個腦袋。
不過這次不是鑽出腦袋,而我的腦袋被人撞擊了一下,我鬆開了手,全身倒了下去,失去意識前,我看到兩個人影站到了她的身邊,其中一個留著一個青皮頭。
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路邊花園廣場的椅子上,旁邊還有一些玩耍的孩子,大人們正在催促他們快些回家睡覺。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好像起了一個包,碰上去還有些微痛,我不禁想到,我老是被人這樣打暈,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呢,別的不怕,就怕自己越來越傻。
站起身來,往家走去,這次又沒有抓到范美女,而打暈我的那兩個人,會不會就是我放走的那兩個越獄犯呢?這回可真是放虎歸山了。本來我還擔心,那兩個人會對范美女不利,可是我醒來時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就明白他們應該是一夥的吧。
回到家裡,老婆坐在沙發上繡十字繡,看著芒果台的棒子劇,哭得稀里嘩啦的,一點也沒注意到我回家了。
笑盜墓讀者群67375950滿 二群81518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