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縈太小瞧了夕蘭的實力了,他豈是那般就容易被拿下的?苦練了三十載的身板怎會讓那區區「軟經散」就能控制的了的?最多也就是讓其軟上一陣子而已……
「你想做什麼?本……本「教姑」只不過想把閣下留住而已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魂歸何處的紅縈,慌忙好言勸道。
「想留住在下,有這般留的嗎?」想起她在自己身上胡手亂摸,揩油水外加吃豆腐,心裡就火大,活了這麼幾十歲,還是第一次被個小女人這般欺凌。
「那……那……你想怎麼樣啊?」喉間傳來的窒息感,告訴她,這回可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不想怎麼樣!……放我走……」四下看了看可能會存在的隱患,以作脫身時最好的打算。
「憑什麼要放你走?」實在看不下去的罌凌,神色落寞的走到夕蘭和紅縈的身前,兩眼含帶著幽怨的波光看著正期待不已等著他的救援的紅縈。
本來,還以為,是這個白衣男子會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卻不想,居然有非分之想的會是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紅縈。
白日青天,居然還對一個不想娶她之人做出這般露醜之事!
這還是那個讓他不知魂歸何處的紅縈嗎?
壓下心底的萬般思愁,冷眼以對夕蘭的敵視之色。今日,他必須要把紅縈救出水火,無論她到底想幹些什麼!
「就憑在下不想娶這個女人……」話說的輕輕,打擊人卻是很有力度的。
只見,聞此話的紅縈,瞬間腿軟,腦袋空空。她堂堂「教姑」在一個外族人眼裡就這般不值錢嗎?白送他都不要,這讓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該情何以堪啊?
「你說不想娶就成嗎?」勾起一抹悵悵的苦笑,他求著人家嫁,人家都不理。這又該讓他堂堂壇主情何以堪呢?
「難不成,你們「天山教」還有逼婚的戲碼?」不屑的看了眼面前這個身著黑衣的俊俏男子,那眼中無底的幽怨,透露了他對這個叫紅縈的無釋情懷。
「「逼婚」一說,本壇主倒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本壇主的「逼婚」也沒做到這個份上……」心中苦澀,難道是自己的真情宏意逼得她出此下策,寧願逼著別的男人娶她,也不願意嫁給自己嗎?
「在下不想跟你們如此廢話,只求速離。」下意識的扼住紅縈的手更加大了幾分力道,痛得紅縈滿臉鐵青。
「你說走,就能走的了嗎?」情急之下的紅契突然憶起自教的傳教之術——隔空蓮花點穴。倏地手腕迴旋一個用力,一道真氣如虹光乍現,直向夕蘭腦後的「昏穴」逼去。
「啊!……」隨著一聲淒慘的叫喊,夕蘭直直的倒在了紅縈身後,滿臉蒼白,嘴角抽搐。
「咳咳咳……」瞬間被放開的紅縈,第一次深刻的感知道,氧氣對她來說的重要性。
「縈……你沒事吧?」一步上前扶住欲將倒下的紅縈,心疼的憐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