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教姑」太卑鄙,是你這塊臭石頭太難砸了……」蹲下身來,摸了摸夕蘭那白皙的臉,沒看出來,這小子長得還挺細嫩的嘛……
就這麼一瞬瞬,夕蘭在心中惡寒,難道自己碰到了傳說中的「母色狼」?這丫的行為咋這麼輕浮的有些浪蕩了呢?真是後悔救她啊!
「你再摸試試?」語氣冰冰,口氣冷冷,力道卻有了些太過輕輕……
「本「教姑」還就摸了,咋的吧?咋的吧?」嘴裡說著,手上胡亂在夕蘭那白白的長衫上七上八下著,那樣子,完全把「淑女」拋於腦後,看的紅契都蹙眉,這還是他那個雖然調皮卻懂禮數為何物的寶貝縈兒嗎?
惡寒……被愛沖昏頭腦的女人,如出一轍的蠻橫,可苦了那個叫夕蘭的咯……
「你……你……」此時的夕蘭全身都是害死人的軟綿綿,只能用那雙足夠殺死蚊子的電波盯著正瘋狂揩他油水,吃他豆腐的紅縈。
那眼神,足夠哀怨。堂堂七尺男兒居然被一柔弱女子這般蹂躪!
那嘴角,足夠摒棄。堂堂「教姑」居然對一陌生男子這般輕浮!
「我怎麼樣?哼……」繼續自己的虎爪功,把個夕蘭好端端的白衣胡摸得衣衫不整,凌亂不堪……
「你……到底玩夠了沒?」忍無可忍的夕蘭,竭盡全力的歇斯底里的吼道。
「縈兒……適可而止了……」看不下去的紅契,也在一旁冷聲制止道。
「哼……讓你跑,讓你不想要我……」說著,臨了手下還狠狠的掐了夕蘭大腿一把,把個本就氣惱不已的夕蘭,氣得就差冒煙了……
「還有沒有王法了?」垂死做著掙扎的夕蘭,冷冷看著早已失去章法的紅縈說道,簡直就是最毒婦人心。
「哼……告訴你,在「天山教」本姑奶奶就是王法……」憤憤的站起了身,看了看一旁冷臉相對的爹爹,無所謂的抖了抖褶皺的裙擺。
明知不可為,即為之,她紅縈也沒什麼可解釋的,這點事情,她還是擔待的起的。
「算你狠……」總有一天,他會討回今天所受到的一切……哪怕對方是個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況,他已經忍到動彈不得的地步……
「怎麼?還想報仇?本姑奶奶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來人,抬下去,好生伺候著……」譏諷般的轉身吩咐道,就像叫人來拖一條無力反抗的死狗一般。
「你說對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話落,起身,飛身竄到紅縈的身後,單手扼住了毫無防備的紅縈之喉嚨。整套動作麻利的簡直就不像一個剛中了她「軟經散」的人。
「縈兒……」一旁的紅契看見此景,頓時慌了手腳,他只道是自己的寶貝縈兒鬧著玩兒,卻不想竟惹怒了這個叫夕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