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老夫來吧……」讓這個陳腐份子來做這些事,估計都能折了他這個老人家的壽。
「那個……」雖然自己不能碰,可他也不希望讓別的男人來碰啊!就算面前的天師,也就是個花白老頭,畢竟他也算是個男人吧!罌凌的心,猶如貓抓的難受……
「哪個?……」倒要看看這個傻小子能腐到哪兒去?
「還是讓侍女來為「教姑」上藥吧!」讓個男人來為他心愛的女人寬衣解帶,怎麼著,心裡都不舒服。
「……」想想也是,人家還是個未出嫁的女子,自己這般花白老頭為其寬衣解帶卻也不妥。「你去叫人來弄吧……老夫不管了……」也管不起了,再管就是耍流氓了……
「是……」心下終於鬆了鬆氣。
「天師怎麼在此?」不知何時已進到室中的紅契,冷眼看了看一旁稍顯傻氣的罌凌。
「老夫怎就不能在此?」負手,轉與窗邊。
「天師此話何意?」看著天師露給的背影,不解的問道。
「何意?」何意還用自己來說明嗎!哼……不禁在心下冷哼不已。真是人老,話也不中聽了啊!
「還請天師明言才是……」
「明言?是閒老夫這臉丟的還不夠大是吧?」
「天師何出此言?」真是越說越讓其給饒糊塗了。
「那好……你非得要弄個一清二白的話,就讓罌壇主給你講講吧!」仍舊冷冷的話語,也不轉過身來的說道。
「嗯?」疑惑再度轉向罌凌的方向,這小子怎麼怎的看都讓人討厭呢?
「我……」這天師也太會得罪人了吧!得罪就得罪唄,還要拉他作墊背,真是人心難測啊!罌凌不禁在心下叫苦不已,這可是他將來的「老丈人」啊!他可得罪不起……
「我什麼我!快說!」一旁的紅契早就看不慣罌凌這幅畏畏縮縮……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我……其實……」看了看一旁同樣冷色的天師,知道今天肯定是逃不過去了。豁出去的說道:「其實,是我想硬闖這裡進來看望「教姑」的,天師怕我與門衛真的會刀槍相見,才……帶著我進來的……」斜眼看了看預見怒氣發作的紅契,心間的弦更加的一緊。語氣也更加的輕懦。這次看來不死也得脫層皮了!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紅縈的爹。也怪自己事先不斟酌,此時再焦急也是白搭。
「本天師不是早就說過,縈兒和罌壇主是上天注定的一對兒嗎?你怎麼還在從中作梗?不讓罌壇主與縈兒相見的事,你也做的出來?」還沒等紅契的怒氣發作,天師先來了個「先發制人」。
「這事兒,縈兒本就不同意,我這個做爹爹的總不能逼自己的女兒嫁她不愛之人吧?」紅契憤恨且無奈的說道。
「那……教主也不能從中作梗,以阻天意吧?」天師終於轉過身來,滿臉的不悅看著同樣滿臉不爽的紅契。
「本教主何時阻過?」紅契氣憤填膺的說道。
「沒阻過?那你為何要下令不讓人進來看望縈兒,即使別人不能看,罌壇主也不能看?」一臉肅穆的天師,此時怎的看,都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正在申討婆婆對她的苛刻般,怨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