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全黑,陽光房裡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是牧神之手裡夾著的煙,異常微弱。
他的一雙眼,如野獸露出鋒利的獠牙,在黑暗中閃著陰寒的光。
「神之,去吃飯吧。」我聽見自己的心跳因為恐懼而越變越快。
牧神之手指夾著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頭的光亮忽然一明,又黯淡下去,另一隻手的手指在蜜桃的毛髮間慢悠悠地游動。
只有風聲。
靜得彷彿能聽到手指摩擦皮毛的聲音。
「喵——」
淒厲的慘叫後,那隻貓被摔在地板,抽搐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整個過程不過短短三秒,我已經冷汗涔涔。
牧神之揚起微笑的瞬間,我不由一步步後退,退到無路可退,整個後背貼著玻璃牆,雨後的潮氣和寒冷還殘留在玻璃上,滲入背心,刺骨的心悸。
他將煙頭在煙缸裡碾滅,也不說話,就用手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
我乖乖地坐過去,耳畔是他低沉的笑聲:「你還知道怕我呢?」
我不知道怎麼答,離他近一點,我都會產生恐懼,眼睛只敢瞅著茶几上的杯子。
牧神之忽然翻了身跨坐在我腿上,摟過我的脖子將我逼近他,邊吻我下巴邊幽幽地問:「是不是很委屈?」
他很重,坐得我腿都要斷了,我不安地扭了個姿勢他還不離開,又問:「我未婚妻在我面前打你,我不幫你,你暈倒了我也沒管。你心裡是不是很難受?」
「我不難受,也不覺得委屈。」我不敢。
他抬頭盯著我:「你就一點也不介意?」
我努力笑得好看一點:「我真的不介意,她和您很相配。牧先生,您都要結婚了,請您放過我。」
「結婚和養一隻寵物有什麼矛盾?」
他的眼睛逐漸結了一層薄冰,笑著將手伸向我的面頰,我嚇得別過頭,他的手指卻只是勾勒著我下顎的線條,以極緩慢的速度。
忽然,我的頭髮被他猛力一拉,來不及喊痛就被他揪起來拖著走,他步子很大,我踉蹌地被拖著,撞倒了花架,花盆掉下來發出刺耳的聲音,他踩過一地狼籍,也不停,我彎著腰步履蹣跚的樣子,就像被主人提著項圈走的狗。
我被按在牆根的長形桌上,背對著他看不到表情,只覺得按在背上的手掌像烙鐵一樣要穿透我的身體,緊接著聽到他解皮帶的聲音。
我懵了一秒,用力地掙扎喊:「不要!」
「受不了?」
……
小疼say:披著輕鬆甜文外衣的虐文,文慢熱,是個細緻的文。適合慢慢品,尤其是深夜,喜歡快節奏,不喜文筆細細營造感覺的童鞋請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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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能用極品形容,是個經典的男人。活得隆重而孤獨,難得這樣完美,還很專情。
腹黑,華麗,悱惻,性感,隱忍,深沉內斂,但對女主激情跋扈,腦部構造很詭異,把女主寵得上天,也虐得夠嗆。女主是個很擰巴的人。這故事有膩歪的甜,有彆扭的虐,倆人都很擰巴。女主喜歡的是初戀。男主佈局步步為營,一點點掌控女主,總的來說,文的落筆很細緻,是有關瘋狂、癡情、和執著的故事。貫穿是「奈何」,主題是「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