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還在嘩啦啦繼續噴著。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
雷洛蹙著眉頭,盯著安堇米赤著的粉腳丫。而安堇米,則搓圓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盯著男人的胯下巨大。
「去穿你的拖鞋去!地上太涼了!」
雷洛瞇了瞇眼,吼道。
安堇米撅嘴,「你管?我偏不要穿拖鞋!」
其實臥室裡全都鋪著毛毯,根本就涼不著,只不過,她現在站著的淋浴間的地面是防滑瓷磚。
彭!
雷洛惱火極了,直接丟了花灑,幾步走過來,托抱起安堇米。
「啊啊啊……好涼啊,你身上好涼!涼死人了!你這個瘋子,你是用涼水洗澡的嗎?你有病啊!」
安堇米在雷洛的懷抱裡怪叫起來。
觸手可及的彈性肌膚上面,全都佈滿了顆顆涼水珠,大概他沖了有一會子了,把他的身體都冰得涼涼的。
雷洛一直將安堇米放倒大床上,他才手指頭戳到安堇米的鼻尖上,很認真地教育她,「你現在不是你一個人,你現在是准媽咪,不能太任性,不管做什麼都要小心點。腳丫子著了涼,很容易生病,生病了對胎兒發育很不利。懂嗎?」
安堇米咬牙,一把打下去他的手,喝問,「你為什麼用那麼涼的水沖澡?」
雷洛的臉,囧了囧。
「你別管了,很晚了,你快點回你房間睡覺去!」
雷洛轉身,摸了摸自己鼻子。下面某物卻很不自覺得顫了顫。
該死的欲-望!
安堇米詭笑一下,「你是有慾念了吧?」
雷洛繃緊臉,看著安堇米那滿臉的壞笑,真像是一隻小狐狸,而且還是正在晃尾巴示威的小狐狸。
「你別那麼多壞水,趕緊的回去睡覺,孕婦不能睡太晚。」
「哼!你說吧!你這慾念是因為哪個女人發起來的?是不是你這個什麼狼獾族的王上,又有很多族人女人可以選擇?哪個女人把你撩得這麼狠?」
安堇米氣鼓鼓地叫著,狠狠地剜了一眼雷洛下身的偉大。
他這次見到她,就變得很詭異,一直都在冷遇她,根本不像原來那樣熱乎她。是不是這幾天他身邊就多了什麼小三小四?多了一些主動奉獻身體的女人?才會讓他的心完全冷了。
想到這裡,安堇米就覺得一肚子委屈和酸澀。
他只把她當做了生孩子機器了吧,擄回來,嚴加看管,只等著產蛋的那一天了吧。
「沒有的事,胡扯什麼。」
雷洛掃了安堇米漲紅的臉一眼,有點暗暗發笑。這女人,很罕見的,竟然也懂得吃醋了。
不過,被吃醋,感覺不錯哎。
「就是,就是,就是!我看你就是被哪個女人迷得七葷八素的,真是不巧吧,是不是我的到來打亂了你的計劃,如果我不來,是不是哪個女人就被送到你床上來了?這就是為什麼你一直催著我回房休息的原因!」
「安堇米,你還有完沒完?你瞎鬧什麼!哪有什麼女人?哪有!我自從認識你以來,就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別的女人!我對你怎麼樣,你沒有感覺嗎?怎麼變得這麼胡攪蠻纏了?」
雷洛吼著,已經用浴巾裹住了下身。
安堇米傻了傻眼,咬著嘴唇,呆了半分鐘,突然小臉一皺,眼淚珠子接著就蹦了出來,她兩手揉著眼睛就哭起來,「嗚嗚嗚,那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對我這麼差勁?你理都不理我,你對我太冷淡了!嗚嗚,你不是有其他女人為什麼這樣對我?」
一直繃著弦的雷洛一下子繃不住了,他完全拋開了原來打算的懲罰小女人的想法,坐過去,摟著安堇米的肩膀,柔聲哄著,「哎呀,不哭了啊,哭什麼啊,你這一哭啊,胎兒就會很躁動的,對於將來孩子性格的養成很不好……」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你心裡眼裡就只是為了孩子嗎?哦,你把我當做生孩子的機器了嗎?」
雷洛哭笑不得,「我愛你的孩子,不就是愛你嗎?」
「那你為什麼對我一直不理不睬的?」
「呵呵,我是生氣,生你太狠心想要打掉孩子的氣。」
「我都不氣你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你為什麼還氣?」
「暈死,我壓根就沒有和其他女人有孩子啊,那是你對我的誣陷。」
「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對我很不好!」
雷洛拿這樣子耍賴的安堇米非常無奈,他長歎一聲,順勢將安堇米推倒在床上,他並排摟著她,熱烈地說,「那你希望我怎麼對你?像原來那樣,恨不得成天都和你在床上進行時?我不這樣遠離你,我怕我會忍不住要你!你不是不知道,我對你一直沒有什麼免疫力……你說為什麼我要沖涼水澡?還不是你撩的我!我守著你卻不能做什麼,我才加難受!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燙?」雷洛拉過去安堇米的小手,隔著浴巾放在他的隆起處,安堇米當然覺出來她手心裡的龐然大物,還在因為她的觸碰而猛然一顫。
「既然你都想了,你為什麼還遠離我?」
雷洛真想咬掉安堇米的耳垂,「丫頭,我敢碰你嗎?你現在懷孕期間,我可不敢碰……」
「哦?」安堇米眨巴了下眼睛,「沒事了,前三個月已經過去了,你可以……碰我的……」
「誰說的?」雷洛的眼睛突然一亮。
「……醫生說的……」
安堇米聲音越來越小,「我肚子裡這個小傢伙看來也是個難搞定的釘子戶,哼,前幾個月你那樣頻繁地搗鼓,也沒有把他震下來啊。」
「不早說!」
雷洛呼吸頓時粗劣起來,浴巾隨手一扯,飛揚起來,他精壯的身軀完全處於發情階段,每塊肌肉都在叫囂膨脹,眸子裡也瞬間就點燃了一簇簇火苗。
「想死我了!憋得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