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威廉驚詫地看著聖不死從直升飛機上下來,懷裡很認真地懷抱著一個柔軟的一團。
「額,不要刺激我的眼睛,那是什麼?是個女人嗎?我們王上竟然也會抱著……女人?OMG!」
莫威廉的嘴巴幾乎可以塞進去一顆雞蛋,他幾步迎過去,呼喘著,叫道,「王上!為什麼將她帶回來?」
「閉嘴!」
聖不死是嫌莫威廉吵到了安堇米。
「況且又是在現在,您的身體必須休養,你忘了醫生怎麼說的了?毒的殘餘還尚且在您的身體裡,您這些天不能房事,不能耗體力,最好是靜臥在床。我剛剛去您房裡匯報工作,沒看到您,嚇死我了……」
莫威廉跟著聖不死的步子走著,說著,都沒有聖不死的步伐走得快。
「你老了麼?想休息了?再囉嗦,我可以讓你去某個孤島上休息幾十年。」
呵!嚇得莫威廉趕緊摀住了嘴巴,又看了一眼闔著眼睛的安堇米。丫的,還有沒有天理?他們這些人出生入死的,都沒有這個待遇,她一個人類女人,只不過就是招王上待見罷了,就可以像是皇太后一樣。
聖不死將安堇米輕輕放在了新別墅的臥房裡,大手給她整理了下髮絲,剛想俯身去吻她,突然眉頭一皺,趕緊捂著嘴跑進洗浴間。
「嘔……嘔……」
抑制不住的,翻吐出來一灘灘的黑血!
「我就說嘛,現在不可以亂跑亂動,您偏不聽,休息幾天再去找安堇米也一樣啊。」莫威廉倚著門框歎息著,走過去給聖不死輕輕地捶背。
彭!
莫威廉挨了聖不死一個後踢,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你怎麼像是個下了蛋的母雞一樣,咯咯噠個沒完了?她嚇著了,讓她多睡一會兒。」
「王上,玩女人,也不能豁出命去吧。難道……王上愛上了她?」
「額……你閉嘴!」聖不死的臉上,劃過一抹尷尬。
聖不死拿著毛巾擦了擦嘴角,被莫威廉攙扶著,輕手輕腳離開了臥房。
在聖不死的練功房裡,莫威廉點燃著助力檀香,聖不死則團坐在蒲團上,閉目運功。
一陣陣白煙從聖不死頭頂升起。
莫威廉看著聖不死,暗暗歎息。
王上真是的,說去找安堇米算賬,報仇,結果沒有怎麼樣人家,卻把人家給搶來了,聽說,半路上還為了救這個女人,動用了內力,身體大損。唉……這女人再好,也不是人參果,吃了她又不能延年益壽,至於這樣子緊張嗎?
看現在王上這副樣子……完全是陷入愛情的盲目者啊……
愛情害死人的哦。
安堇米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她睜開眼睛,馬上就尖叫起來。
「死了,死了,摔死了……」呼哧一下坐直了身子,眨巴下眼睛,看了看左右,才發現,她已經安全了,那才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正要重新躺下,卻又猛然張大嘴巴和眼睛,「天哪,這是哪裡?」
趕緊掀開被子查看自己……呼呼,還好還好,衣服完好無損,不像是遭受過突然襲擊的樣子。
心底這才有了點空。
「你醒了?」聖不死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去。
安堇米馬上豎起了全身的汗毛,往床裡面坐了坐,眼睜睜看著聖不死走到床邊,坐下。
「你想幹嘛?」
「呵呵,這是我的地方,我當然是想幹嘛就幹嘛了。你說……這孤男寡女在一起,最應該做什麼?」
安堇米冷冷地瞪著聖不死那張英俊的臉,只想將他挖得毀容,一癟嘴,「哼,當然是吵架最好了,女人和豬頭吵架相當於做瘦臉操,還可以鍛煉口才。」
聖不死不以為意地笑笑,「瘦臉操?你不知道嗎?效果最好的瘦臉操就是……接吻!」
騰!安堇米的臉紅了,像是一隻害羞的蘋果,看得聖不死心情大悅。
「那你說的一定是錯的,我每天都和雷洛接吻,而且都是屬於那種冗長持久的深吻,為什麼我的臉還是這麼肥?」
刷!聖不死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安堇米那才想到,他警告過她,不許在他面前提到姓雷的。
安堇米正要縮進被子,下巴已經被聖不死鉗住,他一個俯衝,又吻住了她的嘴唇。
這一天之中,她被他強吻了好多次了,該死的!
「你就這麼想被我懲罰? 我猜你是故意用這種方法換取我對你的親吻,對不對?所以你才會一次次故意提到姓雷的。」
聖不死放開了安堇米,眸子裡卻依舊燃著一簇簇嫉妒的火。
是的,他非常嫉妒!原來他根本不知道嫉妒是個啥玩意,而今,他飽嘗了吃醋的難受,幾乎短期內就喝光了好幾罈子老陳醋了。
「強迫女人有什麼本事,又得不到別人的心……」安堇米小聲地嘀咕著,扭過去臉,很煩躁地扣著手指頭。
「來,喝點粥,裡面放了很多營養……」
聖不死想要和安堇米放緩關係,柔聲說著,將一碗粥遞過去。
「我才不喝!我要離開這裡!」
安堇米順手一打,將那碗粥打到了地板上。
那可是他親手給她熬的粥!很用心地給她熬粥……很用心……
「你!」聖不死咬牙切齒,眉毛氣得飛上了天,瞪著兇惡的藍眼珠子,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安堇米都害怕被他打死的時候,聖不死卻僅僅是歎了口氣,走出去,順便吩咐,「來人,打掃乾淨房間。」
聖不死站在風口裡,焦躁地抽出來雪茄,點燃,狠狠地吸。
一口氣就吸下去多半根。
「王上……您現在不能吸煙……」
「給我準備女人用的春藥。」
「哦……啊!什麼!」
春藥?莫威廉的眼睛撐得圓圓的,嘴巴搓成了正圓。
春藥?難道王上要……不行啊,王上現在不可以房事的!
「嗯,春藥。我今晚要在她身上印下我的痕跡!讓她徹底成為我的女人!這樣下去,我就要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