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這麼多遍,春燕等人的演技越來越純熟。一劇落幕,安雲心擦擦眼角的淚水,不知是被劇情感動,還是被這熟悉的氣氛感動。
輕車熟路的來到後台,看到一群熟悉的面孔。安雲心微笑,大聲喊道,「嗨,姑娘們好~~」
以為又是登徒子的春燕一個白眼翻到一半生生打住,嘴巴大張,「安……安公子?!」
安雲心微笑不語,心裡有種充實的滿足感。
「真的是安公子」春燕等人瞬間撲過來,團團將她圍住。
安雲心左擁右抱,笑得臉都開了花。
春燕笑著笑著卻不禁哭出聲來,撅著小嘴抱怨,「公子離開這麼久,才來看我們,嚇得大家還以為公子不要我們了呢。」
安雲心連忙手忙腳亂的安慰,「沒啊,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安雲決微笑的看著她肆意的笑,心裡無比的充實。和身處絕閣截然相反的感覺。
是的,那是溫暖。
被圍在中間的安雲心哄了這個哄那個,鬱悶的覺得自己怎麼有韋小寶哄大小老婆的感覺?!
***
絕閣。
依舊是冰冷的玄色面具。黑袍男子嘶啞的聲音不帶一點溫度,「你放了絕殺?」
媚殺靜靜跪在大殿中央,突然有些明白了絕殺當時的心情,哀莫大於心死,還能有什麼恐懼的呢?
「是。」
面具男子冷冷一哼,「倒是癡情的人兒!可惜……」
瞬間移到她眼前,冰冷的手如鉤子般挑起她的下巴,冷嘲道,「可惜了,這國色天香的模樣。」
媚殺咬咬唇,壓抑住心底的厭惡。
面具男子的眼睛隔著面具散發著幽幽的綠光,如一隻凶殘的野狼,冷諷的笑,「我倒忘了,這不過是易容的臉,絕殺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易容的臉。」
無論是哪張臉,他只是不喜歡她而已。媚殺比誰都要清楚,卻不禁心中一痛,掙開他的手,靜靜跪在大殿。
面具男子倏然一怒,手掌已揮了過去,「一個個倒是都學會了不聽話!」
媚殺的身子瞬間如斷了線的風箏,重重的落在幾米開外,衣襟散亂,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面具男子微瞇雙眸,突然雙目園瞪,一個旋身已來到她眼前。
一隻手緊緊扼住她的喉嚨,一手揪起她頸間的半塊翠玉,面具男子雙手顫抖,額上青筋暴起,「這是哪來的!」
血絲猶掛在唇角,媚殺冷冷一笑。
面具男子暴怒,鬆開扼住她脖頸的手,一把撕開她的衣襟。
媚殺面色微變,奪回翠玉,虛弱的喝道,「你想幹什麼!」
面具男子面色猙獰,一時間失去理智,兩三下便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
媚殺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戰慄,面色瞬間慘白,「你……你想幹什麼!」
答案不言而喻,面具男子滾燙的唇帶著暴虐落在她裸露的香肩,撕咬,掠奪……
媚殺的掙扎在他手中徒勞,她緊緊咬住唇,絕望的閉上眼睛。
面具男子殘暴的吻落便她全身,帶著濕潤的溫度,留下一個個暗紅曖昧的痕跡。
一個挺/身進入,男子微怔,卻被更激烈的動作代替……
媚殺如一個任人擺弄的木偶,緊閉的雙目中,眼淚潺潺不斷流下。
過了很久很久,也許有一世紀那麼久。
面具男子早已離去,大殿中只留冰冷的空氣。
媚殺動動僵硬的身體,一股酸澀的疼痛自下身傳來。
心跳彷彿早已停止,卻還是被生生挖去般的疼。
鬆開緊握的手,那半塊翠玉泛著青翠的光芒。
衣服早已成碎片,裸露的身子上是一個個青紫的紅痕,下身處暈染一片紅色的血液。
媚殺這時才真正明白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她唯一擁有的,也徹底失去了……
***
快樂的日子轉瞬即逝,不知不覺已在「紅顏坊」待了一個月有餘了。
陪著春燕她們嬉鬧,偶爾寫寫劇本的日子雖然平淡,卻快樂無憂。
春燕等人完全沒了以前的心理陰影,快快樂樂的開始了新的生活。而一直讓安雲心心懷愧疚的木顏,據說在她失蹤後也選擇了離開。希望她能夠開始新的生活。
人生如此短暫,總呆在一個地方難免乏味,和安雲決商量一番,安雲心決定要在古代來個環球旅遊。
春燕等免不了淚汪汪的不捨。
收拾好不多的行李,揮手和大家告別,便和安雲決一起上了路。
好歹安雲決做過殺手,怎麼著也比她這個路癡強,由他帶路,這一路一定會很有趣。
無奈她暈馬車,只好棄舒適的馬車而選擇了騎馬。
來古代不過短短的大半年,就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所以無比珍惜眼前的平靜。
如果除去之前的不愉快,單就遇見小決,穿越來古代也是很完美的。
和安雲決共騎一匹白色的馬駒,雖然她很想在古代的道路上策馬奔馳,但前提是她會騎。
興奮地一路高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帶動著本來話不多的安雲決也活躍起來。
狹窄的道路,只有一條窄窄的過道,兩旁滿是樹木,一片大自然的綠色。
馬兒悠閒的漫步,安雲心禁不住跳下馬來,軟軟的草地,踩在腳下舒服極了。
安雲決牽著馬,微笑著跟在她身後。
安雲心蹦蹦跳跳,不時回過頭對他笑笑。
滿地開滿了紫色的小花,盈盈的一片,煞是好看。
安雲心摘了一大把,歡快的編出一個紫色的小花環。
藏在身後,沖安雲決笑得不懷好意。